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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羨風一直沒有歸來。

一直等到慕溶月的心也涼了大半。這時,才遠遠地見到一個黑袍男人駕馬而來。那是謝羨風的親信,名喚劉彰。

劉彰驅馬停在了將軍府門前,握緊韁繩,從馬鞍跨步而下。

慕溶月的心立時又揪了起來,有如驚弓之鳥問道:「怎麼是你一個人?阿羨呢?」

劉彰站在了慕溶月面前,卻是鄭重地拱手一作揖,解釋道:

「夫人,將軍讓我向你通傳一聲,他今日去了故友季林的府上,未提歸期,只說夫人可以不用等他了。」

慕溶月一愣,眼神終於黯淡了下來。

既是劉彰帶的話,便不會有錯了。

一旁的杏雨仍想爭取一番:「可是,小姐還給將軍留了晚膳,都是將軍愛吃的菜……」

「罷了。」

慕溶月忽地攔住了她繼續往下說。

杏雨只好眼睜睜地看著劉彰走遠,亦如慕溶月的神色漸漸暗沉無光:「小姐滿心想見將軍,方才為何不挽留?」

慕溶月卻猶如失了魂魄,眼神空洞地往前走了兩步,忽而駐足,無端地問了聲。

「杏雨,今天是什麼日子?」

「是十月初三。小姐,怎麼了?」

慕溶月面露苦笑,原來如此。

原來,今日是他們成婚兩載的紀念日啊。

也就難怪他會故意這般躲著自己了。

去年的這個時候,她還抱著僥倖心理。或許,他藉口去赴舊友而獨自在酒樓消愁,是因為公務纏身而需要獨處,她該體諒他些,不能使大小姐性子,讓彼此難堪。

可今年,他偏偏再一次地印證了她的想法。

他又一次在成婚的紀念之日,晾她獨自一人。

他一定還在怨她吧。

怨她,當時在聖上為他們二人賜婚時,為什麼沒能出來阻攔兩句。

在與謝羨風成婚後的第一年,慕溶月遲來地發現,原來他心裡一直住著另一個女人。

他永遠都是這般三緘其口,將真心深藏,外表從不顯山露水。就連他喜歡莫盈兒的這件事,都是靠她一點一點捕風捉影猜出來的。

每年的八月初九,是莫盈兒的生辰。而他那天,永遠都不在家;

他從不嗜甜,每次外出回來,卻記得帶一盒點心送去莫家;

還有……

一年前,慕溶月無意間在他的書閣里發現了一個上鎖的木篋,寫著「除歲賀禮」四個字,「致」後的署名卻是字跡模糊,像是落筆時帶著萬分的躊躇。

慕溶月原無心窺探他的私隱。只是將木篋放回原位時,那年久失修的銅鎖竟滑落開來,從篋子裡掉出來了一個厚重的硬物,還險些砸破了她的頭。

原來,是一柄同心金鎖。

鎖上還刻著他與莫盈兒的名字。一個在左,一個在右。仿佛同心一體,連理一枝。

這件禮物,他並沒有送出手。

慕溶月心想,大抵,那是因為他那時已經得知了聖上的賜婚。兩月後,他不得已娶了她為妻。

而這件原本為莫盈兒準備的禮物,便再也沒有理由送出手了。

***

不知不覺中,慕溶月已經伏在案上睡著了。

再睜開眼時,已是夜色朦朧。

月色如霜,寒氣淒冷。慕溶月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杏雨恰好就在這時端來了熱水準備為她沐洗。

「已經子時了,小姐,奴婢扶你去床上歇息吧。」

慕溶月看了一眼窗外,幾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

「也好。」

她望著水面上的倒影出了神,繼而把頭上的簪子緩緩地取了下來。她神色落寞,那金簪便也變得黯然失色。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小廝又驚又喜的呼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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