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話別說得這麼早,今晚這個局呢,在遊戲而不是喝酒,點到為止點到為止啦。」方雲箏不忘把她也拉過去。
到最後全都醉成一圈,顧瑤迦熟練遊戲規則後贏了不少把,算是里面為數不多還清醒的。
他們都喝醉了,不清醒,家庭地址一個都報不出來,顧瑤迦給他們安排去了酒店,叫人照顧好他們,才鬆口氣。
自己喝了酒,也無法開車,想著讓時季青來接自己,卻發現他的電話打不通,於是只好找代駕。
她腦袋也是暈的,上車倚著車窗望向外面綺麗的街景,隨著車輛駛入熟悉的地段,最後停在御府外,代駕司機換成小區保安,駛入地下停車場。
「顧小姐?」保安從駕駛座下車,拉開后座車門,小心翼翼喚她,「到了,您注意腳下的路,往前走就是電梯。」
他以為顧瑤迦醉得不省人事了。
「好。」顧瑤迦腳步穩當,走下車,關上車門,從他手裡接過車鑰匙,「麻煩你了。」
隨後抬腳離開。
保安站在原地,看向她離開的背影,撓了撓頭,有些不解:這看上去也沒醉啊,怎麼還要叫代駕。
顧瑤迦到家剛過十二點整,燈沒亮,她以為時季青還沒回來,正準備回房間,卻在臨進門時聽到對門傳來一陣聲響。
「時季青你在家?」顧瑤迦找過去,敲了敲門,卻沒人答覆。
幾乎是下意識,顧瑤迦把曾看過的恐怖的影視劇情節想了一遍。
不會吧……
這一片安保措施這麼好,應該不至於有危險人物入侵吧……
但又想到這裡是小說世界,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
進門前,顧瑤迦先去廚房拎了把刀,小心翼翼地用手握著,擋在胸前當作武器,另一邊一隻手按下門把手……門沒鎖……
手機的手電筒很亮,足夠將房間照亮,顧瑤迦握緊刀柄,巡視房間內,沒見到人,正準備再往裡走時,拐彎一角突然閃現一抹人影,手臂橫過來奪走她手裡的刀,「桌球」一聲落在地上。
「你隨手拿把刀幹什麼?」時季青的聲音很悶,似乎正壓著舌根,只說了一句話,突然嗆聲,他咳了一下,撿起滾落的刀,放去遠點的地方,順手按亮床頭櫃的燈。
燈光照到顧瑤迦臉上來,她才從驚嚇中反應過來,嗔怒道:「你在家怎麼不出聲!我不僅打了電話給你,剛剛在門外也喊了你,我以為你不在家,你房間進了小偷,這才去拿了把刀子。」
時季青聽了這番話,視線轉移至桌面上,那把刀正反著陰冷的光。
「萬一真進了什麼壞人,你要做的是回自己房間將門窗鎖好,而不是拎著刀子試圖跟敵人生死搏鬥,以你的體格能打得贏人家嗎?甚至你還給對方提供了武器,把自己置身於一個更加危險的境地。」
時季青一邊數落她一邊爬上床,被子將他緊緊包裹,僅露出一顆頭,他背對著自己,側身躺著,一副被她吵醒、現在正準備睡覺的模樣。
「你在睡覺啊......」顧瑤迦沒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以為是自己打擾了他,「那我先出去了。」
她看了眼桌上的刀,墊腳走過去拿著,卻在往回走時,無意瞥到地上散落的紙巾,上面似乎有血跡。
「啪」地一聲,顧瑤迦把刀子放回原處,徑直走向床邊一把掀開被子。
時季青穿的是睡衣,看上去同往常沒什麼區別,但她知道這件絲綢睡衣里藏著什麼,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拉開他衣領,口子不堪重負崩掉,孤零零地滾落,有一顆停在她腳邊。
顧瑤迦無暇去看,因為她看到時季青胸前多了幾道傷口。
還沒來得及上繃帶,鮮血淋漓。
幾乎是下一秒,顧瑤迦就猜出了原因。
「是時卓成吧,他又打你了?」顧瑤迦氣得氣息不平,「你為什麼不還手啊,以前是沒有能力,但你現在完全獨立出去了,為什麼還要忌憚他。退一萬步講,不能還手難道還不能躲避嗎?」
時季青的睡衣不知不覺間被顧瑤迦剝落,上半身全都暴露在她視野內,跟胸前相比,後背才是真正的慘狀。
橫豎交錯的青紫痕跡,沒有破皮出血,卻有道道淤青。
腫脹不堪,高高膨脹。
所以他才側著身子躺下,後背連床都不敢碰。
「說話。」顧瑤迦就這麼抓住他肩膀,自上而下,幾乎是把他壓在床上質問。
「他準備解除我在楓季的表決權,但是他身體開始出現了問題,無法正常行使股東表決權,不得已撤銷這一決定,叫我回去無非是給我個下馬威,他在氣頭上,我就任由他打了,我要是反抗把他氣進了醫院,反而會讓他抓住把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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