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總是想怎麼幫我呢?」
進門後時季青沒開口讓他坐,程川柏就老老實實地站著,收斂起鋒芒,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時季青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不過。
眼下臉面什麼的,該放下就要放下。
程川柏遇到的問題於時季青而言只需要手指頭間落點恩惠,他聽著時季青簡單說了兩句,差點全身心把自己都奉獻給他。
當時季青最忠誠的奴僕。
「那個。」程川柏略顯猶豫,不知道自己的提問會不會冒昧,但他真的太好奇了,「時總之前不是喜歡......蘇卿卿?現在怎麼會突然對我和蘇卿卿感情的事這麼在意。」
「我很在意?」
「難道......不是嗎?」
時季青起身,祝萌很快進門來,禮貌請程川柏出門,在他離開房間事前,說了句話:「我並不在意你們怎麼樣,只是看不慣有些東西攔在我面前總是晃,礙眼。」
直到離開鍶科集團,程川柏也沒想通自己和蘇卿卿怎麼攔在他面前了。
難道是時家和蘇家產生了什麼衝突?
他最近也沒聽說。
手裡的合同沉甸甸,程川柏掂了掂合同,握緊,步子瞬間愉快。
管他時季青腦子裡在想什麼,合同現在實打實到手了,黑紙白字紅印章,反正對他沒什麼害處。
思及此,程川柏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公司的問題解決了,接下來,自然是去找蘇卿卿複合。
但現在他竟是連蘇卿卿在哪都打探不到。
就好像,刻意隱藏了自己的信息一樣。
他足足蹲守了一周,才在蘇家旗下某酒店找到蘇卿卿,她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酒店裡,怪不得他一直找不到。
程川柏手腳麻利地推開車門下車,在蘇卿卿上車前攔住了她。
「卿卿!卿卿!」
蘇卿卿很久沒見他,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男人跑過來的樣子像一頭巨大的猩猩,以前喜歡的樣子不復存在,輪番糾纏幾次過後只剩兩看相厭。
「你在這裡幹什麼?」
「我在等你,卿卿。」程川柏這段時間沒怎麼睡好,眼下有黑眼圈,他撓了撓頭,不太好意思,「上次是我誤會你了,那件事情不是你的錯,我來和你道歉。」
「上次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我沒有生你的氣,確實也是我家人做得不對。」蘇卿卿後退兩步,「但我相信程先生也記得我說過,不要再糾纏我了。」
「卿卿!」程川柏說,「我不是在糾纏你,我就是想認認真真地跟你道個歉,讓我請你吃個飯好嗎?」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神色一瞬變得悲傷起來:「以前我沒什麼錢,只能在出租屋裡和你一起吃簡單的便餐,但現在的我不一樣了,我可以帶你去餐廳里去吃好吃的大餐!」
眼神從明亮又一瞬變得黯淡:「我知道你平常吃得也不差,是我一直以來虧待了你,但你相信我,我現在是真的想對你好!」
一字一句,字字泣血。
若是換成早期的蘇卿卿,她還真可能就信了。
但現在的她已經看透了程川柏的本質,哪怕心底還有殘存的幾分余念,也不會再任由它生根發芽了。
最好能在開始生長前就一手掐死。
「我說過,別再糾纏我。」蘇卿卿繞開他,加速跑起來,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坐上車,開車揚長而去。
程川柏只來得及看到車尾消失在遠處。
事情似乎發生在他的預料之外了。
蘇卿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硬了?以前明明是一隻軟兔子來著。
才過去這麼點時間,她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程川柏不信。
不信蘇卿卿真的能擺脫他。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程川柏就像是驅趕不走的遊魂,時常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蘇卿卿身邊,同她糾纏不清。
顧瑤迦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程川柏已經保持這種狀態騷擾蘇卿卿兩周了。
蘇卿卿實在沒有辦法才來找的她。
「啊?」顧瑤迦將蘇卿卿安排在御府自己原本住的那套房子裡,「他會什麼會突然這樣?」
蘇卿卿搖頭:「我也不知道,每次見到我面就說想請我吃飯,想跟我道歉。我知道他肯定說的不是上次那件事,而是在說我和他感情的事。」
「你的意思是他想重新和你開始?」
「應該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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