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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她為人,後院可是只有大力太監,沒有侍衛的,按她說自己懷孕的時間算,那段時間殿下可就在府里,她瘋了?敢在那個時候偷歡?且做沒做,外人不知道,殿下自己難道不清楚?她懷孕事一出就是個死,說句死罪的話,若是姐姐與我做出這樣的事,哪裡還會把懷孕的事說出去,早找法子買碗紅花了。」敢在皇家做這種事,那可不是自己一條命就能填的,直接夷九族。

陳良媛也是因為此事關乎自己性命,所以關心則亂,加上這段時間以來,周良媛說話似是而非,又有皇子妃殺母奪子的事的真假難辨,她整日提心弔膽,精神越發不好,自然就更拐不過彎來。

此時聽孟初一說,只覺心下一松。但又有更深的疑惑浮上心頭,「那周良媛又是為何如此?」故意傳出她懷孕的消息?

孟初又不是神仙,哪能掐指一算,就知道周良媛是如何想的,但想來也定是有她自己的計劃,不過這計劃自然不和剛進府的孟良媛相干,看樣子和陳良媛也沒有什麼關係,當時周良媛故意透露消息給陳良媛,也許只是想讓她形容異常,使有心人更認定周良媛懷孕事情為真。

她便對陳良媛說:「姐姐也不必太把此事放在心頭,反而害了自己。咱們今日聊過之後,姐姐大可以閉院養生。」事既然解決不了,總還能躲得過去。

陳良媛心中明白,縱然周良媛並不是想對付她,但她既然和她說懷孕的事情,也必是存有利用之心了。

她有些黯淡,她與周良媛其實都並不受寵,後院寂寞,她們也算是交了心的情分,卻沒想到還是被利用成這樣,她這段時間憔悴的把半條命都搭進去了,周良媛看在眼裡,卻從不曾透露給她半分,可能她越憔悴,就反而越正中了周良媛的下懷。

陳良媛嘆口氣告退了。

出院門的時候,她借著芳芹扶著她的力氣,轉頭看了一眼,隨後再也沒有回頭。

她們走後,玉蘭瞧了眼院門口,小聲的對望蘭嘀咕一聲說:「都病成這樣了,還來找主子,也不怕過了病氣。」

望蘭輕瞪了她一眼:「嘴上沒個把門的,別給主子招禍。」她話剛落音,就見孟初出來了,匆忙行禮間,只看到她耳後斜髻上,新簪了一支並蒂梅花簪。

「以後若是陳良媛再來,推了吧。」

陳良媛為何來找她說這些,她們彼此心知肚明,法不責眾,為自己博一條生路罷了。

只是這場求生之舉,有可能會害了他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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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天氣越來越熱,元德昨個還聽主子爺說要去別莊轉轉,結果今天趙祈就把自己關書房了,連門窗都不許開。

他試探的問過裡面要不要上些茶點,沒聽到回話,就不敢再多嘴了。

趙祈坐在書桌前,上麵攤開著一本奏摺:敬稟陛下,臣祁奏上……

這封奏摺他本以為會引起父皇震怒,也想過天威難測之下,可能他也會被涉及,可這封幾日前就上奏的奏摺,卻在今天早上輕飄飄的發了回來,上面只有用硃批寫的三個字,朕已閱。

趙祈看到這三個字才明白,三年前的事父皇可能早就知曉了,是啊,父皇的眼目遍布朝野,又有誰的所作所為,能逃脫他的掌握?

可之後呢?這三年裡貪下一半賑災糧的吳南府官員,仍舊錦衣玉食,還有人已然高升,而渙西呢?有些人失去了父母孩子,僅僅是在三年前!

皇上的意思已經很明顯,就是告訴他事情不必再提,更不要追查下去。

他低頭看著那硃批,仿佛那個紅,有千千萬萬渙西百姓的鮮血,可皇上想讓他做個瞎子啞巴,他就只能做個瞎子啞巴。

而對他未完成差事擅自回京之事的不追究,就是打發他的「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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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氣氛最近有些詭異,連平日遲鈍的玉蘭出院子拿了回晚膳都感覺到了,還偷偷與怡蘭說,要不要多打些辟邪防小人的紅線結掛著,怡蘭冷著臉讓她不許說這種謬論,轉身就去找賞蘭讓她打紅線結去了。

玉蘭現在也不怎麼怕怡蘭了,還追在她後面說:「讓賞蘭多打幾個,把主子床帳子都掛上。」

晚上孟初洗漱後正在練字,她下定決心要讓自己的字脫胎換骨,現在正在練「一」呢。

但她練的越多,字的型就越奇怪,練到第五張紙的時候,孟初只覺得自己在畫橫,她正皺著眉想,難道是筆和紙不對?屋外突然傳來怡蘭的聲音。

「奴婢參見殿下。」

她一抬頭,只看到趙祈進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到他一擺手,讓人去備水了。

他背著手看牆上掛著的一幅山水圖,孟初感覺到,他好像此刻也並不想與她說些什麼,所以猶豫了一下,還是練自己的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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