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柏澤沒回答她這句話,直接朝著雲梔走了過去。
見狀,蘇嘉言有些搞不懂他,但仍然第一時間擋在雲梔面前,嘴裡還說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是違法的?」
郁柏澤哪裡會因為她這句話而停下腳步,他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朝著一旁的秘書抬了抬下巴,秘書隨機應答將門外的保鏢盡數喊了過來。
一時之間,酒店大堂內兩排保鏢站齊將幾人圍在中間,水泄不通。
站在外圍看戲的哪見過這樣的陣勢,也實在是不懂有錢人強取豪奪的戲碼,紛紛拿出手機拍照錄像。
雲梔被蘇嘉言護在身後,此刻她才明白郁柏澤今晚來的目的,不是興師問罪而是——抓人。
「郁柏澤,你別衝動。」雲梔握住蘇嘉言細弱手腕,對著郁柏澤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
他聲勢太大,明天絕對會在寧城小範圍傳播,到時候再怎麼解釋兩人的關係都是杯水車薪。
要知道,一點點獵奇心思展現,你所有的一切都會暴露在大眾眼前。
蘇嘉言剛想說話,便被一旁不知是誰的手拽住了她另一截手腕,她身形一晃被人拽到了一旁。
雲梔回頭看被拽走的蘇嘉言,一眼看見司劭站在旁邊。轉瞬間腳下一輕失重感隨機傳來,猛地一下她被人扛在肩頭,血色滿頰,散落的發遮住了她臉龐。
「唔——」雲梔猛地抓住郁柏澤肩頭,驚呼出聲:「郁柏澤,你放我下來!」
她捶打著郁柏澤肩頭,硬朗骨頭傳來一聲聲悶響,可郁柏澤雙手依舊穩穩地圈在她腿上,扛著她往外走。
經過蘇嘉言身旁停下跟司劭打招呼:「謝了。」
司劭一手拉著蘇嘉言,另一隻手抬了抬讓他趕緊走。
郁柏澤又看蘇嘉言一眼,淡淡說一句:「我和她會有結局,會有好結局。」
話說完,郁柏澤便帶著雲梔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酒店,一行人也隨即撤出,大堂內只剩下還在撕扯的司劭和蘇嘉言。
雲梔被郁柏澤塞進車子裡,身形還沒穩住,郁柏澤便進到車廂,車子發動,載著兩人駛向漫天無光的道路盡頭。
她扯著郁柏澤手腕,頭髮亂成一團:「郁柏澤你放開我,你放我下去。」
郁柏澤巋然不動,任由她拉扯著,靜靜看她:「為什麼要走?」
雲梔不回他,手搭在他手背往外推著。
車廂內太黑,雲梔看不到他什麼表情,也不知道自己推的地方對不對,但她知道不能跟郁柏澤離開。
「讓我下車郁柏澤。」她帶著急躁,拒人於千里之外。
拉扯間,雲梔下頜猛地被人攫住,苦橙花的香味浸入鼻尖,隨後溫熱的唇瓣落在她半張的嘴巴上。
昨晚發生的所有猶如海浪般撲到她腦海里。
連細枝末節都被她一幀幀播放起來。
分開時雲梔唇瓣變得紅潤,她胸脯起伏著單手撐在座椅上,郁柏澤抬手將她下唇的水漬抹去,隨後說道:「還要說放開嗎?如果接著說,那我就接著親。」
車內並不是只有兩人,秘書、司機全都在前排坐著,儘管沒做什麼過分事情,但云梔知道如果把郁柏澤逼急了,他是會做出來的。
她不想在旁人面前丟人,只能安安靜靜坐在位子上做罷。
雲梔知道,郁柏澤勢在必得的東西哪兒會讓過程出現一點以外。
車廂內安靜下來,雲梔轉頭望向窗外夜色,路邊路燈變得稀疏,車子出了市區,可去哪兒她猜不到。
盞盞路燈掠過車廂內,她臉上映上暗光,一切都變得變幻莫測。
她這一刻竟有些後悔,後悔今天的出逃。
車子上了盤上公路,車燈偶爾照亮一旁的山體,雲梔視線徹底沒高山籠罩,漸漸地,她覺出不對勁。
雲梔轉頭質問:「你要囚禁我?」
郁柏澤坐在一旁闔眼淺眠,聞言睜眼看她,車內漆黑,可他眼是亮的:「不願意嗎?」
雲梔看著他那雙晶亮眼睛,滿身刺骨的寒,她不覺得郁柏澤做不出來,可她還是問道:「你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郁柏澤歪頭挑眉,滿不在乎道:「這重要嗎?只要你在我身邊,一切都不重要。」
車子停了,郁柏澤開門下車,隨即彎腰將雲梔也帶出車廂內。
「郁柏澤,你這個瘋子!」雲梔往後退著儘可能避開郁柏澤伸過來的手臂,可車廂太小,她逃無可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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