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道友客氣了。」沈危笑著說道:「你我都是劍宗邀請而來。」
陳立清笑了笑,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沈危身邊的斷舟身上,很顯然他其實一開始來的目的就是斷舟,只是接著沈危做個幌子而已、
「這位道友為何戴著面具不肯見人?」陳立清笑著道:「難道是鼎鼎有名的青龍峰峰主?」
斷舟早就料到陳立清會來,他沒有回答,只是抬眸看向了陳立清,只這一眼,陳立清便立刻臉色微變,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而當他準備再次看清楚的時候,卻見沈危已經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陳立清還想要看清楚,他想要得到一個結果,然而他剛剛上前就被沈危攔住了,沈危唇角微揚,道:「你想做什麼?」
沈危這話問得直截了當,甚至都沒有半點寒暄的意思,但凡有點兒腦子的人都知道沈危這是不爽了,果然,陳立清站在了原地,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有些越界,他深吸了一口氣,恭敬道:「抱歉沈宗主,剛剛以為是看到了故人,因而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故人?」沈危看著陳立清,道:「那可能是看錯了吧。」
陳立清不說是故人就算了,說是故人,沈危更要攔在中間了。
陳立清見沈危這不動聲色護著身後人的樣子,他眼底掠過了一絲暗色,最後拱手致歉,這才轉身離開了,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丹宗的其他人走到他身邊耳語了幾句,陳立清也只是輕輕點頭,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劍宗宗主前來,攜帶者宗門大會的令牌,令牌放入凹槽之中,宗門大會便算是正式開始。
沈危來參加之前看過活動流程了,要主辦人先致辭,致辭之後開始各宗門炫技,甚至還有各種小輩之間互相挑戰,其中佼佼者可以挑戰台上的長老。
若是輸了,那便算是得到了長老的一次教誨,若是贏了,那可以說是名揚修真界,簡直就是潛力無限,但凡是個修士都想要借著這個一舉成名。
沈危以為這致辭估計是幾句話就結束了,但他顯然低估了,劍宗宗主站在台上,開始談論劍宗的的發展史,開始說起了劍宗歷代的宗主,跟大家細數劍宗參加了多少場戰役。
沈危聽得雲裡霧裡,對於這些記憶,腦子裡似乎都是沒有的。
「劍宗,劍,乃是武器之根本,任何武器都不能喝劍作為比較,特別是劍修,對於劍修而言,劍就是他的第二條命……」劍宗宗主還在說話,斷舟便已經湊到了沈危的身邊,低聲道:「你先坐著,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裡?」沈危一驚,他悄悄指了指台上,示意如今這個局勢可是非常危險的。
「昨天說的那些傲氣的話呢?」斷舟打趣問道。
「那不是還沒到要我獨自赴死的那一步嗎?」沈危立刻說道。
也不知道是哪個字戳中了斷舟敏感的神經,他的臉色微變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只是說道:「既然沈宗主不想讓我走,那我便留在這裡。」
他重新坐回了沈危的身邊。
「斷兄,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我可以陪你去,我現在……」沈危看著台上還在致辭的劍宗宗主,聽了一下他的發言,覺得這個發言距離結束還早,畢竟劍宗是三百年的歷史,但是目前只是說到了第一百二十五年,連一半都還沒到。
「估摸著劍宗宗主還得說一個時辰才能結束。」陳立清不知道何時走過來的,他似乎是對這劍宗宗主的脾氣十分了解,躬身說道:「劍宗宗主最愛的便是他的宗門,因而每次宗門大會都會說很長時間,沈宗主乃是萬獸宗宗主,應該對此很了解的吧?」
沈危剛要回答,就感覺腰窩被誰頂了一下,他下意識扭頭看去,只見斷舟寫靠在了一旁,眼神輕飄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而劍柄就是剛剛戳自己腰窩子的罪魁禍首。
沈危嘆了口氣,他當然還記得斷舟給出的忠告,雖然不知道斷舟和眼前這個陳立清到底有什麼恩怨,不過不妨礙他很聽自己人類修士的話。
人類修士就是保命符,保命符的話勝過一切。
「這就是丹宗小輩的規矩嗎?」沈危不咸不淡道:「丹宗和萬獸宗並不熟悉。」
言下之意是陳立清問得太多了,陳立清白皙的臉上浮現了一絲薄紅,而後點了點頭,拱手道歉道:「是晚輩唐突了。」
說完,這才轉身回了自己丹宗的席位上,只是目光依舊朝著沈危這邊看。
與其說他在看沈危,不如說他在看斷舟。
斷舟也察覺到陳立清的目光,他透過面具和他對視,一言不發,可那眼神,卻讓陳立清覺得脊背生寒。
第35章 亂成一鍋粥了 沈危:好亂的宗門大會啊
宗門大會乃是修真界盛事, 但凡收到邀請的宗門必定都會過來參加,有些沒有收到邀請的小宗門也會特地來湊熱鬧,以尋求這些大宗門手中落下的一點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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