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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沈危攤開手,他道:「斷兄,我只說一句,你是我的保命符,我相信你,勝過一切。」

至少目前為止,他真的沒看到過比斷舟實力還強大的劍修。

希望斷舟能像教訓煉天這樣教訓那條記仇的邪惡蛟龍。

聽到這話,斷舟輕輕哼笑一聲,得虧他沒有尾巴,不然尾巴都能驕傲得翹上天了。

第39章

陳立清回到院子裡的時候, 丹宗的弟子已經聚集在院子裡等著他,他見狀愣怔一下,而後笑道:「怎麼都等在了這裡?」

「師兄。」一名弟子說道:「你把好不容易才煉製成功的丹藥給了劍宗宗主, 那如果明日打起來, 你要怎麼辦?」

「雖然沈宗主好鬥, 但也不是什麼不講理的靈獸。」陳立清無奈攤開手,笑著道:「不用太過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的。」

「可是……」這名弟子還想要說話, 陳立清卻抬起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說道:「別擔心,我還有其他的丹藥, 我記得你不是還有一枚靈獸的妖丹嗎?正好借給師兄一用,放心, 等回到了丹宗, 我定然會在師尊面前為你說好話的。」

聽到這話, 剛剛還十分憤怒地弟子下意識僵住了臉色, 他眼底掠過一絲猶豫, 顯然有些為難, 陳立清微微半眯了一下眼睛,略有點兒不悅, 可面上卻笑著道:「若是師弟不願意就算了, 我不勉強。」

「師兄……」這名弟子支支吾吾地說道:「這是兔子的妖丹, 我……」

「師弟,機會是不等人的。」陳立清臉上帶著一絲儒雅的笑意, 看上去風度翩翩, 令人信服。

一盞茶後,陳立清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裡, 探開手掌,裡面赫然便是那枚兔子妖丹,上面血跡包裹著,這妖丹一出,屋子裡頓時漫開了一股濃烈的血腥氣。

「靈獸。」陳立清微微垂眸落在了這枚妖丹上,眼底掠過一絲輕蔑,緩聲道:「畜生而已。」

*

「很多人類修士認為靈獸只不過是畜生,但實際上無論是人還是動物,都是知道疼痛,會報恩尋仇。」沈危坐在椅子上,他笑眯眯道:「人類修士真的很傲慢。」

他做出了一個總結,實際上在來參加宗門大會之前,他還沒有這麼多的感想,那時候還天真的認為一切都有迴旋的餘地,即便是到了城主府滅門案,都還想著尋找時機,但現在看來,大概是靈獸所有用的妖丹誘惑力太大了,以至於在宗門大會上,明明是陷害,可卻沒有一個宗門的人願意開口說一句公道話。

「那你想要怎麼樣?」斷舟問道。

「我不管他們,我只要萬獸宗好好的就行了。」沈危唇角微微揚起,道:「我只想要守著我的家,任何來犯者,是生是死,皆由我定。」

除了那條邪惡蛟龍。

沈危心裡想著。

斷舟看出沈危的興致不高,兩人匆匆喝了盞茶之後便回去休息了,本來沈危想著讓斷舟獨自睡一個房間,奈何對方非常乾脆利落地打地鋪了,沈危覺得這個時候再把人趕走,指不定這個敏感的人類劍修會怎麼樣。

於是他就安心躺下,等著第二天的宗門大會。

晚上的時候,沈危可能是因為這些天實在是太累了,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壓著,這玩意有些冷,有些冰,從身上滑過去,觸感微涼,像是摸著冰冷的鱗片。

冰冷的鱗片……

鱗片?!

沈危頓時睜開了眼睛,他猛地坐起身,才發現外面太陽已經從窗戶處曬了進來,沈危重重喘息,還沒從噩夢裡逃離出來,腦海里都是那冰冷的觸感。

門被推開的時候,一個身著玄衣的青年從門外走了進來,瞧見沈危之後,正準備開口說話,忽然發覺沈危臉色不對勁,立刻將要說的話拋之腦後,快步上前,問道:「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沈危做了一場噩夢,還能感覺心跳很快,有些喘不上氣,好一會兒之後才平復過來,啞聲道:「我……我做夢了。」

「做夢?」斷舟先是停頓了一下,而後才道:「夢到什麼了?能出這麼多的汗?」

「一條……一條蛇。」沈危垂眸,他勉強扯動了唇角,額角還有冷汗,臉上蒼白道:「我夢到……夢到它了。」

斷舟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看了,他下意識輕輕歪了歪腦袋,這動作像是準備側耳去聽沈危說些什麼,許是這動作和青斯往常的小動作太過相似,沈危多看了幾眼,倒也並未放在心上。

「蛇……」斷舟語氣平靜,也不似剛剛那麼著急了,只是道:「這不是你第一次夢到它了,這次夢到它對你做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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