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大男人目光呆滯地看著病床上的女孩,眼裡有淚光在閃爍。
沒多久,禾穗歲就跟著女人回來了,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親密了一點。
看到病房中的女孩生命體徵還算穩定時,有親戚就讓兩夫妻帶著禾穗歲先去好好聊一聊,他們會留在病房裡等著。
兩夫妻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趕緊把事情說清楚比較好。
最後,他們三人來到天台上。
在禾穗歲和女人去做鑑定的時候,禾穗歲就已經說出了自己夢到的場景。
這讓女人的臉色格外凝重嚴肅。
所以在到了天台後,她便直接開口跟自己的丈夫說道:「我們的孩子原來早早就被人盯上了。」
見到禾穗歲不理解,明明鑑定結果都還沒有出現,女人便把一切真相都說了出來。
原來當年並不是沒人管她生產,而是她生產時極為突然,唯一的警衛說出去打電話通知丈夫,所以才出現了禾穗歲夢中的那一幕。
後來,他們才知道,那個警衛被人買通,壓根就沒有給丈夫打去電話,要不然那些人怎麼敢闖進醫院的新生兒室呢!
「並且,在那之後,苗苗好幾次被人故意推倒,目的就是想殺了她!」
夢境對上了,也的的確確有人一直在針對他們家,這也是女人這麼輕易就相信禾穗歲的原因。
或許是確定自己的女兒真的不小心被換了,女人就開始給禾穗歲說起家裡的情況。
「我們姓賀,家裡就在首都這兒。」她緊緊握著禾穗歲的手。
賀家家裡幾代人都是當兵的,各種獎章軍功多得數不過來,而她是家族中唯一的女孩,也是這對夫妻唯一的孩子。
聽到這的時候,禾穗歲第一反應不是感慨原來自己的家境這麼優越,而是想到了之前江沉意說過的陰德。
是因為祖祖輩輩都有人當兵,所以才積累了這麼多的陰德嗎?
「你還好嗎?」女人眼神很溫柔,又有點小心翼翼的,像是擔心會傷到她一樣。
禾穗歲沉默了一會後,張開口:「我叫禾穗歲,我第一次知道不是我爸媽親生,是在……」她也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
聽到她還沒有成年的時候父母就病亡了,賀家這對夫妻瞬間心疼得不行。
「然後,我在拍綜藝的時候,有一個人告訴我,他可以幫我找到你們。我原本是沒有打算過來和你們相認的,只是想見一見……但她躺在病床的樣子,令我想起了爸爸媽媽去世前的模樣,哥哥也受不了,所以我們來了。」
賀爸賀媽聽到後,下意識問道:「天師嗎?」
「是不是天師我不知道,但是他人真的很不錯,我就算交易了功德,也沒有帶來任何不好的影響。」
說著,她微微皺起了眉:「我能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嗎?」
賀爸把之前對禾穗華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聽到怎麼查都查不出原因時,禾穗歲就想跟這對夫妻推薦一下江沉意的。
只是,他們對禾穗歲的推薦似乎並不抱有太大希望。
***
「直到……剛剛妹妹又發作了一次,她好像被人吸乾了血一樣,只能不斷給她輸血才能保住最後一條命。」
「我們,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三天發作兩次,再這樣下去,說不定……
江沉意聽完後,他微微揚起眉:「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在電話掛斷後,他呆在原地好一會,直到霍雲溪拍拍他:「怎麼了?」
江沉意抬起頭,語氣中有些陰森:「我總感覺,會遇到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這個不太好,並不是針對禾穗歲,而是她央求的這件事給江沉意帶來不太好的感覺。
「什麼感覺?」霍雲溪追問道,同時他身上的肌肉也微微繃緊了一些。
江沉意緩緩搖了搖頭,這一點他自己也確認不了,他現在的心情有些複雜,有種像是要見到討厭人之前的憎惡和煩躁。
而這種感覺,隨著他們兩人距離首都越來越近時,變得越發強烈了。
一路上,江沉意一改平日的溫和,整張臉一直緊繃著,沒有笑過一次。
他這種狀態也影響了霍雲溪,對方從落地後就一直警惕著周圍的情況,連首都的繁華景象都來不及欣賞。
在趕到病房後,禾穗歲一見到江沉意,立刻沖了上去,想要握住青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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