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嶼沒法跟他說謝青溪到底是怎麼了,抿著唇,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她和劉太太的關係很好,有些接受不了她突然離世。」
段昭徽和宋煜都不疑有他,勸他:「放放你的工作吧,項目還有別的,老婆就這一個,多陪陪人家。」
「不會帶團隊你就得干到死。」宋煜開他玩笑。
應嶼呵了聲,欲言又止的沉默半晌,到底還是應了句:「知道了。」
吃完飯,原本打算去別的地方坐坐,可謝青溪看起來實在疲倦,大家體諒她,計劃便就此作罷,準備各回各家。
薛暮雲挽著她的胳膊,關切的安慰她:「嫂子你別難過了,語嵐姐肯定也希望你好好的,你要是覺得在家裡悶,就出來散散心,來我工作室找我玩啊。」
薛暮雲大學學的是美術,畢業後先是在學校當了兩年美術老師,覺得不夠自由,就辭職出來開了家美術教室,專門教小孩子畫畫。
因為她活潑開朗,能跟學生們玩到一起去,贏得了學生的一致好評,被神獸折磨得夠夠了的家長們都放心把孩子往她這兒塞,打發時間的同時,還能學點繪畫基礎,也算一舉兩得。
謝青溪之前到處找事情打發時間,就報過她工作室的課程,學到不少繪畫技巧,所以後來學化妝,基本功她就很快學會上手了。
「……好。」她神情滯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她突然有些羨慕薛暮雲,她有自己的天地,有自己喜歡和一直在做的事。
而不是像她,日子過得空洞無趣,才會閒著沒事想東想西,懷疑這試探那。
通俗說法里,人們管她這種行為,叫吃飽了撐的屁事一大堆。
回家的路上夫妻倆誰也沒有再說話,應嶼在閉目養神,謝青溪先是看了他兩眼,繼而轉頭盯著車窗發呆。
當外面掠過從繁華熱鬧逐漸變少,環境變得清淨幽雅起來,便逐漸靠近應公館所在區域了。
車子穿過黑色的雕花大門,穩穩停在樓前。
應嶼一回來就去書房處理公務了,謝青溪欲言又止的看著他的背影離開,聽到汪姐關切的問她:「餓不餓啊,吃點燕窩好不好?」
其實燕窩不該多吃,但謝青溪這會兒沒工夫細想,點點頭,等汪姐把燕窩送來就迅速吃掉,也不管到底什麼味道。
「我回房睡一下。」她輕聲說了句,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汪姐連忙應好,等她走開了,又想起來追上去問:「晚飯叫不叫你啊?」
謝青溪腳步一頓,搖搖頭:「我醒了會下來的。」
汪姐哦了聲,看她的目光十分擔憂。
這一覺謝青溪睡得很沉,中途應嶼被汪姐從書房叫出來,進來看過她一眼,她也沒覺察到。
天一點點變暗,謝青溪完全沒有醒的意思,應嶼一個人吃的晚飯,總覺得有點不習慣。
他只好交待:「讓廚房煮點雲吞或者粥之類,在灶上溫著。」
可是最後謝青溪也沒有吃上,她直接就把整夜睡過去了,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深夜,時間已經將近凌晨,應嶼處理完公務回到臥室,站在床邊靜靜地盯著她的臉看了好半晌。
熟睡以後的謝青溪有一張無憂無慮的臉,眉眼舒展,臉色紅潤。
可是應嶼看到最後還是忍不住嘆出口氣,低頭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臉,低聲說了句:「你啊……」
聲音充滿了惆悵和無奈。
第二天清晨謝青溪醒來,眯著眼聽見有水聲從浴室方向傳來,從枕頭底摸出手機一看,六點五十分。
她嚇了一跳,自己這是從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現在,睡了十幾個小時?
難怪感覺神清氣爽,還有……肚子餓。
她聽見肚子發出咕嚕兩聲,乾脆從床上爬起來。
感覺才發了會兒呆,浴室的門就開了,一身黑色浴袍的男人從里面出來,頭髮上還沾著水,看見她,似乎愣了一下,才朝她走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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