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嶼花了幾分鐘,聽她說完從塗景瑩那裡聽來的八卦,總算徹底相信了她之前的保證。
「集團不允許出現這種事。」他淡淡的道,「當然,員工很多,無法一一監督,所以不能保證絕對沒有這種事存在。」
「但是一經發現,一定會給予開除處理的,我不姑息這種行為。」應嶼說到這裡,話音一轉,「所以我希望如果你遇到了這種事,也能告訴我。」
謝青溪微微怔了一下,回過神之後認真的嗯了聲。
倆人多聊了幾句,直到應嶼要登機才結束通話,徐添看他把手機收了起來,便上前問還需不需要劇組的信息。
「先留著,暫時不用。」應嶼搖了一下頭,推著行李箱往前走。
他覺得謝青溪也沒事,不過是一場虛驚,他太太愛胡思亂想又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偏偏這天半夜他就做起夢來,夢裡謝青溪還穿著離家時那套衣服,低頭背對著他,胳膊上還有傷痕,頭髮也凌亂,他上前去將她肩膀扳過來,在她臉上看到滿布的淚痕,幹了又濕。
他剛問了句你怎麼了,還沒等到她回答,他就猛的一掙,醒了。
睜開眼,看見陌生的吊燈,愣了一下才想起來,這是在酒店的總統套房。
媽的,怎麼做個這麼嚇人的夢!
應嶼有些氣,坐起來扒拉一把頭髮,一看時間,早晨五點五十分。
他打開手機,想給謝青溪發信息或者打電話,但剛找到她號碼的那一刻,又想起來她跟他保證過沒有這種事。
還同意拿讓她從劇組回來發誓,應該……是沒有的吧?
再說,夢都是反的,不是嗎?
謝青溪又不傻,不可能任由自己被欺負。應太太是低調,又不是傻帽。
應嶼努力說服自己那不過是個夢,完全不能當真,妻子在劇組平平安安,最多是工作有一點辛苦罷了。
可事實上,從被驚醒,到他洗漱好出門去吃早餐,再到坐上車,他的心裡一直惴惴不安,總覺得右邊眼皮將跳未跳。
徐添看他眉頭緊鎖,似乎遇到了什麼難以解決的事,甚至有些心不在焉,忍不住問道:「董事長,是有什麼情況嗎?」
應嶼回過神,疑惑的嗯了聲,然後搖搖頭:「……沒事。」
「……那您?」
徐添心說既然沒事您苦著個臉算怎麼回事啊!今天新船試航這麼大的事,有媒體在場的,您這個樣子被拍到,回頭人家還不知道怎麼猜呢!
應嶼終於從助理遲疑的語氣里意識到自己有多不對勁,深吸口氣,吩咐道:「昨天讓你查的劇組的信息,你查一下出品方和導演組靠不靠譜,有沒有什麼醜聞之類。」
想到昨天登機前董事長和太太的通話,提到的動手動腳,徐添秒懂他的意思,忙點頭應好,立刻給公司的公關部門發消息,讓他們去查證。
應嶼還不放心,猶豫了快有十分鐘,還是選擇了打擾懷聲影業的俞女士。
聽他說明來意後俞女士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一大早的,我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呢。」
「實在抱歉。」應嶼有些尷尬,硬著頭皮解釋道,「我對這個行業不了解,不清楚這種事普不普遍,但是我聽我太太說的是……實在是擔心她也會遇到,她……」
話說到這裡,又覺得囉嗦,他猛地住口,最後說了句:「所以才冒昧一大早打擾你。」
「理解理解。」俞女士笑著道,「我馬上讓人問問,待會兒就給你回復,聽說今天是你們集團的新郵輪試航,先提前祝試航順利了,等正式首航我一定上去玩玩。」
「歡迎。」應嶼笑著應道。
掛了電話後鬆口氣,轉頭看徐添。
徐添立馬向他匯報自己匯總的信息:「目前沒有看到什麼不好的消息,王薇導演為人很嫉惡如仇,對劇組的管理十分嚴格,這次的製片方在此之前已經和她合作過五次,每一次都沒有不好的傳聞傳出。」
「唯一不太好的是,王導對戲的要求比較高,經常會一場戲磨來磨去,所以工作人員的工作時間會比較長,拍夜戲是家常便飯。」
應嶼聽完點點頭,說了聲辛苦。
稍後收到俞女士發過來的信息,說的和徐添差不多,得益於王導的性情,能和她合作的人別的不提,起碼人品都不錯,所以是一個風評還不錯的劇組,應嶼擔心的事基本不會出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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