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節拍外景,白天又曬又熱又累,而夜戲不管是什麼時候,也不管是內是外,就從來不會輕鬆。
所以她一點都不想那點夫妻之事。
可應嶼想啊,他本來就年輕氣盛,加上休假不用煩心工作,更加精神頭十足了。
精神那麼好,老婆又在身邊,他要是一點都不想,那肯定有鬼。
謝青溪是絕不允許這個鬼出現的,如果這個鬼實則是人,她肯定會慪死。
用她和別家太太喝茶時聽來的話形容就是,男人都一個鳥樣,你要是不把他餵飽,他就會去外頭打野食了。
她寧可自己累一點,所以只猶豫了一下,她就妥協了,任由應嶼將自己拉進懷裡。
滾燙的氣息伴隨著親吻撲面而來,謝青溪渾身一軟,剛攀上他的脖頸,就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個……應嶼,我……哎呀,你先等等……」
邊說邊轉頭要避開,手還不停地推搡著他的肩膀,應嶼處處受阻,一時就有些惱了。
「你到底什麼事非得這個時候說?」故意的吧?
謝青溪有些訕訕,但還是趕緊問道:「你們在林洲到底能待幾天啊?」
應嶼:「……」
他覺得十分無語,這都箭在弦上的時候了,她居然還有心思關心這個?
「我有十天年假,當然是到年假結束。」他嘆口氣回答道,又忍不住皺眉,「不是早就跟你說過麼?」
怎麼回事,是不在意所以記不住,還是記性出了問題?
但他更願意相信謝青溪是故意的,故意避開他的親熱,於是有些不滿,捏了捏她的腰。
謝青溪覺得癢,立刻往他懷裡縮去,忍著笑回答道:「你是說過,但我現在才想起來,七月十四要到了,家裡要燒紙,你不在的話,誰來主持?還是說要推遲?」
按照老陵城人的習俗,七月十四是要燒紙的,燒紙就是祭祖,要給祖先上供品、燒元寶,還要在家門口點燈,給祖先引路,讓他們回家看看。
應公館每年的這一天都會按照習俗準備,負責主持此事的,過去七年裡一直是謝青溪,應嶼則會在這一天提前下班,回家來給祖先上香燒紙。
今年她有工作不在家,主持祭祀就應該是他了,可他卻說要在林洲待到年假結束?
應嶼聽到她說的是這件事,不是故意避開他的,這才消了氣,指尖在她腰側輕輕刮弄,嘆口氣道:「看來你是真的忙暈了頭,連家裡的群聊都有什麼,也沒注意到。」
謝青溪一愣,有些茫然的反問:「……啊?怎麼了?」
「媽大前天就說,她和爸這兩天會回來,他們在家,你還怕七月半沒人燒紙?」應嶼嘆口氣,要不是這樣,他也不敢說在這邊待這麼久。
當然,莊女士和應喬昇是被他叫回來的。
謝青溪聽了更加茫然:「有這回事?我怎麼不記得?」
她搜腸刮肚的想,怎麼也想不起來看到過莊女士發的信息,第一次跟組,她需要花很多時間去適應工作節奏和調整作息,每天都很累,根本沒多少心思去看什麼信息。
沒有直接私聊或者@她的信息,一律當不重要信息處理。
莊女士和應喬昇要回國的消息,大概率就是這麼被她錯過了。
她很不好意思,偏偏應嶼還蛐蛐她:「你要出來工作的時候,我不同意,媽不僅幫你勸我,還給我打預防針,說要是家裡住得不舒服,小貓跑了就不會惦記著回來了,可我覺得怎麼有點不對勁?還沒怎麼樣呢,小貓就已經不想回來了,是不是我們家真的這麼不好?」
話一句接一句,謝青溪都聽得呆住了。
天吶,這人居然有能一口氣說這——麼——長一段話的時候!
但同時她又十分羞惱,這人今天話太多了!是酒店的床墊不夠貴,封印不住你了是吧?!
她想反駁,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尤其是小貓那個稱呼……
聽起來挺正常的,如果他放在她腰上的手能老實點的話:)
謝青溪抿著嘴唇往應嶼懷裡縮,她的躲避激大的激起了應嶼的破壞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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