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插銷發出的動靜,應嶼忍不住抽了一下嘴角,他已經很久沒這麼無語了。
但謝青溪最後也難逃一劫,深夜的燈光昏昏暗暗,她看見自己的影子投影在牆上,影影倬倬,漏出半邊肩膀的曲線。
應嶼很擔心酒店不安全,親熱時總會用被子將彼此牢牢包裹,於是周圍的空氣溫度直線上升,熏蒸得她面色潮紅,理智幾近全無。
剩下最後那一點,被她用來使勁控制住自己的喉嚨,咬緊牙關,和身體最深處的本能對抗。
耳邊還有應嶼拼命拉她後腿的聲音:「別忍著,想喊就出聲……不會被人聽到的,別怕……你要勇敢一點,小溪……」
她發出一聲悶哼,終於情緒崩潰,哭著搖頭:「……我、我不要……不行,不可以!」
嗚嗚咽咽,眼淚和汗水糊了滿臉,應嶼到後來都覺得她可憐,索性變得輕慢下來,有心讓她緩緩。
但她又不滿意了,催著道:「你快點快點……」
「應嶼你別折騰我了。」她趴在他肩膀上聲音哽咽,「我要告訴小姨,嗚嗚嗚。」
應嶼被她的反應逗得忍不住笑出聲來,低頭咬在她耳朵上,「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也就這個時候會支使我。」
平時讓她膽子大點,像拿武器逼她去搶銀行。
謝青溪的耳朵被咬住,不疼,但很癢,那種癢意像是會鑽心,激得她一抖。
應嶼的呼吸在這一刻出現了片刻的停頓。
又過了一段時間,不停起伏的被子終於沒動靜了,謝青溪縮在他懷裡,緊緊攀住他的肩膀,氣不過似的在他鎖骨上用力咬了一口。
應嶼皺著眉嘖了聲,捏著她的腰說了句:「我以前真是做夢都想不到,我老婆會是個喜歡咬人的。」
她下意識就反駁回去:「是你先對我……」
話說到一半就卡住了,應嶼逗她:「我先對你怎麼樣?」
他慵懶的聲線裡帶著明顯的笑意,離得又近,謝青溪覺得從耳朵到脖頸都是癢,下意識要偏頭躲避,卻被他一把按住。
剛開始掙扎,就聽他說起了別的話題:「給你送餐的餐廳已經訂好了,午晚餐和下午茶,每天會提前給你發第二天的菜單,選好了告訴他們就行。」
謝青溪立刻就被吸引了注意力,停止掙扎問道:「菜單都有什麼?」
「很多,你自己看就知道了,想吃菜單上沒有的也可以跟他們提。」應嶼懶洋洋的道。
謝青溪應了聲好,沒問要花多少錢,想也知道這種專屬服務便宜不到哪裡去。
「好好吃飯,別想著減肥。」應嶼捏捏她的手腕,「菜單營養師都看過了,都是你可以吃的。」
她乖巧的嗯了聲,應嶼繼續道:「缺什麼就跟汪姐說,出門在外沒條件才需要將就。」
謝青溪如今已經能感受到他對她工作的支持態度,所以她的態度也從警惕他是不是要把自己弄回去,變成了欣然接受他的提議。
聞言便又嗯了聲,像他一樣懶洋洋的應:「知道啦。」
說話的時候眼睛不停地眨,感覺下一秒就要睡著了。
應嶼故意揪她臉,「洗完再睡,醒醒。」
「你討厭!」她嗔了一句,張口又咬過去,這次竟然嘗到了血腥味,嚇了一跳,睜眼就看見他鎖骨上的皮膚已經破了。
頓時一陣心虛,好傢夥,把人給咬出血了。
「你上輩子是吸血鬼吧?」應嶼無語的吐槽道。
謝青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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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莊女士和應喬昇回國,中元節也跟著要到了。
晚上收工回來,莊女士給謝青溪打視頻電話,跟她商量給她父母掃墓的事。
「你平時都十四去還是十五去?」莊女士問她,「要不要找人問問日子再去?」
謝青溪說:「都行吧,不過我都十四去。」
早早去,路上不會堵車,回來以後剛好趕得上家裡燒紙。
剛說完,就見視頻那頭應喬昇捧著本黃曆湊近前來,道:「十四去吧,你看這裡寫了,十四宜祭祀、祈福,十五是大事不宜,去掃墓怎麼也算是大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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