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個同公司的藝人有什麼別的瓜?但不對啊,他們的關係也不到能聊這些的地步吧?
【小溪姐,莫老師明天有事離開兩天,王導說明天乾脆休息一天,大家都歇歇,我可不可以借你的車去上次我們拍跑山戲那邊跑一圈啊?】
【[拜託][拜託][拜託]】
果然不是八卦,謝青溪看了不禁失笑,搖搖頭笑著嘆口氣,回復他當然可以。
應嶼見她正低頭發信息,有些好奇,順口就問:「在跟誰聊天?」
「我們劇組的男一號,那天吃飯也在的。」謝青溪應道。
男一號啊……
應嶼眉頭一挑,「你們關係很好?」
他想起來他們拍跑山外景那天,他和宋煜去探班,剛進片場時,就看到她給周濱補妝,倆人還有說有笑的。
謝青溪聞言抬頭看向他,看見他虛浮在唇角的微弱笑意,一點都沒有往上爬,眼睛裡充滿了打量和探究,不由得心頭一跳。
立刻便往他那邊坐了坐,接著將手機屏幕轉向他,問道:「周老師問我借車,我答應了,沒關係的吧?阿煜他朋友會不會介意?」
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目光柔和得像是林間清冽的湖水,還閃動著輕微的光芒。
是那麼專注,仿佛只看得到他一個人。
明明是早就熟悉和習慣了的目光,應嶼卻忽然有些不自在,眼瞼下意識一垂,視線便落在手機屏幕上。
剛好看見周濱發過來的信息,和她說的一模一樣。
他嗯了聲,「不會。」
神色和語氣都很平靜,但謝青溪還是察覺到了他的別扭,忍不住笑起來,伸手覆上他的手背。
然後笑著問:「你在家怎麼樣,睡得好不好?」
她記得他去林洲看她之前,精神狀態似乎不太好,聽說總是睡得不好,可是在林洲那幾天他一切都正常,早上還會睡懶覺,她也就忘了這事。
現在他又回歸到了一個人睡覺的日子,也不知道習沒習慣,適不適應。
這個問題問得應嶼呼吸一頓。
怎麼說呢,從林洲回來以後,他的睡眠的確比去之前要好了不少,因為確定她在那邊過得還不錯,懸著的心得以放下,也終於接受她會因為工作經常離家這個事實,心裡不再裝著這件事,不會多想,睡眠自然就好轉不少。
但依舊是不甚習慣的,尤其有時半夜他迷迷糊糊的醒來,下意識翻身往旁邊一摟,卻撲個空,頓時就全醒了。
然後悵然若失的惆悵便會在寂靜的深夜開始蔓延。
但他不想也不好意思在這個時候跟謝青溪說起這種感受,便只能在沉默片刻後回答:「還行,不好不壞。」
可本身沉默就已經是一種回答,甚至襯得這句還行格外口是心非。
不過謝青溪沉默一瞬,開始接受了他這個回答,笑著道:「那就好,這樣我就可以放心啦。」
應嶼笑笑,被她的掌心覆蓋著手背的那隻手輕輕一翻,就將她的手指捏住了。
他眼瞼又垂下去,看見搭在自己手裡的纖細指尖,忍不住揉了揉,感覺好像在她食指的指節上摸到了很薄的一層繭子。
到底是工作太多長時間握持工具導致,還是因為疏於保養才留下的,可是……本質不都一樣?應嶼想到這裡,動作立刻一頓。
「需要幫你叫美容師過來一趟嗎?」他忽然問道。
謝青溪一愣,有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你怎麼、好突然……你怎麼會想到這事?」
以往他從來不會過問這種事的,就連「美容師」這個稱呼從他口中說出來,謝青溪都會覺得怪異。
應嶼被她的反應弄得有些尷尬,嘴唇一抿,視線跟著難得的飄忽起來。
「我們明天就要出發去容城,晚上有晚宴,恐怕沒有太多時間讓你再去做皮膚管理。」
他的解釋其實是說得通的,晚宴嘛,女士們多數都是要展示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的,尤其是她這樣陪丈夫應酬的太太,更是不能有絲毫鬆懈。
但是……
謝青溪眨眨眼,沒有揭穿他的言不由衷,眼睛一彎就點點頭朝他笑起來:「好,那就聽你的。」
說完指尖一屈,柔軟的指腹輕輕撓了兩下他的手心。說撓也不準確,應該說是撫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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