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嶼覺得哪裡怪怪的,但問她,她又只是搖頭。
算了,反正沒毒,老婆讓吃那就吃。於是回酒店這一路,應嶼光草莓就吃了個半飽。
下車時草莓還剩半盒,謝青溪吃了兩個,給李哥抓了幾個,剩下的路過趙蓉住的那層樓時都給她們拿過去了。
「我太太好大方。」應嶼一邊調侃,一邊摟上她的腰。
「不要動手動腳,大庭廣眾的。」謝青溪努力板著臉,掰了兩下他的手指。
沒掰開不說,她自己還繃不住笑場,應嶼再一捏她的腰,她就癢得縮進了他懷裡。
謝青溪乾脆就不掙扎了,靠著他,打量著電梯轎廂壁上倒映出來的人影,問道:「真的只是來送水果,沒別的事?」
「我想你了。」應嶼飛快的應道,還低頭在她耳邊啄了一下。
謝青溪抬手推開他的臉,繼續問:「沒了?」
所以說有些時候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奇妙,他都說成這程度了,謝青溪還是沒有完全相信。
應嶼不禁失笑,嘆口氣,說了實話:「明天泰豐的劉總婚禮,我不想去,但又懶得找理由。」
畢竟還在合作期間,劉長恆婚禮這麼大的事,他明明在容城卻不露個臉,難免會引起讓人猜測,雖說也無關緊要,但應嶼不想在年底還橫生枝節。
謝青溪先是一愣:「這就到婚禮了?」
隨即反應過來,又揶揄他:「你還說我,自己不也是……應董這麼大牌面的人,也要避著,是不是有點窩囊了?」
「人情世故不是小說。」應嶼笑笑,對她的揶揄不以為意,「要得罪他也要等項目驗收結束。」
不然到時候他動點什麼手腳,雖然影響不了最後結果,但過程卻會噁心人,應嶼也不想為了自己一時之快,就給下屬們埋一個沒必要且完全可以避免的大雷。
謝青溪抬手撫了一下他衣領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皺,忽然嘆口氣:「是啊,不管多有錢,多有地位,只要是一個活在這個世上的人,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就自然會有屬於自己的無奈。」
聽著好像是沒有來頭的隨意感慨,但細究起來,卻自有緣由。
應嶼拍拍她的後背,溫聲說了句:「別想太多。」
她以前自怨自艾,但卻有一句話說對了。那就是,一般情況下,太太們是不會重要到會影響商業大局的地步的。
所以,「你和我不一樣,你負擔少,就可以放肆一點。」
謝青溪沉默半晌,這才嗯了聲。
回到房間,應嶼打電話點餐,沒過多久,客房服務送上來一份海鮮炒麵和一份五分熟的菲力牛排。
謝青溪換完衣服,出來泡補鐵劑,她生理期出血量大,又出門在外恐怕飲食不夠規律,於是營養師給配了些保健品,其中就有補鐵的粉劑,讓她時不時喝一點。
橙子味的沖劑聞起來跟飲料似的,謝青溪端著杯子坐到應嶼桌對面,看他將牛排切成一塊塊均勻的小塊。
剛要舉杯喝水,應嶼就叉了塊牛肉遞過來,「吃吧,這個也補鐵。」
她下意識的躲,「我吃過了,你吃。」
「我吃了你的第一顆草莓。」說著,應嶼把叉子往她嘴邊伸伸,牛肉碰到她的嘴唇,帶著一點試探的性質。
謝青溪想起在家時,有時候他們吃飯,東南西北里某一隻會跑進餐廳,好奇他們在吃什麼,應嶼便會從餐盤裡挑一片肉啊菜啊,過一下水然後遞過去,也是放在人家嘴邊,試一下,吃了呢,說人家嘴饞,不吃呢,說人家不識貨。
她頓時哭笑不得,一邊張嘴叼走叉子上的牛肉,一邊吐槽:「我又不是東南西北。」
應嶼先是一愣,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聳聳肩,「像它們又有什麼不好。」
憨頭憨腦,無憂無慮,這輩子得積多少德,下輩子才能投胎成它們。
謝青溪一邊喝著沖劑,一邊看應嶼用刀叉給海鮮炒麵里的大蝦剝殼,動作熟稔靈巧,兩三下就將一個完整的蝦仁剝了出來。
「這次劇組怎麼樣,忙不忙?」邊問邊將蝦仁遞到她嘴邊。
謝青溪張嘴吃了蝦仁,才應道:「這才開工兩三天,只能說目前還行。」
若是哪天要趕進度可就不好說,「大家都說古裝劇很常熬大夜的,就是那種吊車要派上用場的大夜。」
應嶼抬頭看她一眼,想說什麼,到了嘴邊又變成:「讓老李提前給你準備好功能飲料和宵夜。」
又不願意回去,那就只能熬著了,熬夜跟吃苦一樣的,熬著熬著就習慣了。
謝青溪嗯嗯的點頭,看他眉頭皺起來,便開玩笑的問:「大老闆,您又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了?」
應嶼瞥她一眼,嘴角輕輕撇了一下,「沒什麼,就是覺得你辛苦,臉做不了,頭髮也做不了,難不難受?」
謝青溪一愣,旋即哭笑不得:「有得有失嘛,要下地幹活的婦女也不穿花裙子,怎麼以前沒看出來你這麼愛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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