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溪眨眨眼,剛要否認,就聽他說:「不答應不准下來。」
「答應,答應了。」晚一秒都是對自己的殘忍!
話音剛落,她就被掀翻,直接倒回床上,驚嚇和刺激的感覺一齊湧上腦海,激得她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應嶼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她耳朵發麻,那種酥酥的感覺從後腦勺迅速往下走,直抵腳尖,腳趾頭不由自主的翹起,隨即又繃直,緊緊圈住他的腰。
影子在燈光里搖曳不停,謝青溪卻忽然無端端的想起他們的新婚之夜。
也是在這間房間,也是這麼暗的光線,當時他們相當不熟,都很羞澀,她連話都不敢說,只能寄希望於他的主動。
後來是怎麼開始的呢,好像是他問她:「好不好?」
她說好,他就把她拉過去了,再後來親到一起,後面的事就順理成章起來,畢竟人要克制很難,但要放縱卻很容易。
這七年來他們就是這樣,從不太熟悉到親密無間,又漸漸有些離心,不知道彼此真正的想法。
但是現在又好了,他們都在努力挽救這段婚姻,並且效果顯著。謝青溪突然忍不住想哭,眼睛酸酸的。
應嶼先是看見自己的汗水滴在她的胸口,亮晶晶的,看上去誘人極了。
接著就看見她眼睛里湧出眼淚來,不像是高興,反倒像是難過,頓時驚訝的停了下來,還下意識伸手摸了一下。
疑惑的問道:「弄疼你了?」
謝青溪睜開眼,用力搖搖頭,然後抬起手臂,嗚咽著要他抱。
「這是怎麼了?」應嶼抱住她,翻身讓她躺在自己身上,拍拍她的背,「剛才還好好的……別哭,過年不能哭,會哭一年的。」
謝青溪聞言趕緊把眼淚擦到他身上,緊摟著他的脖頸,趴在他肩膀上,訥訥的應道:「我就是突然想到我們之前吵架……幸好我們沒有離婚……」
這會兒可算是意識到自己當時張口就說要離婚多嚇人了吧?應嶼忍不住嘖了聲,這人可真夠後知後覺的。
但這話他現在不能說,為了不把她的眼淚再引出來,他只好一本正經的安慰道:「我們不會走到那一步的。」
謝青溪問為什麼,他就繼續嚴肅著一張臉:「房事和諧的夫妻都離不了,只會床頭吵架床尾和,這是經過很多人驗證過的顛撲不破的真理。」
謝青溪一噎,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最後在他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結束後去清洗,謝青溪是賴在應嶼身上被他抱著去的,坐在洗手台上還要靠著他,渾身像是沒骨頭似的。
應嶼拎著件睡裙配套的裝飾有珍珠鏈子的貼身小褲在她眼前晃了兩下,燈光將沾在珠子上的水漬照得發亮,謝青溪看了忍不住麵皮發緊,側頭把臉扭向一邊。
「這東西蹭著疼不疼?」應嶼低聲溫和的問道。
謝青溪很不好意思,但還是搖了搖頭,小聲咕噥:「有沒有邊邊角角,怎麼會疼。」
應嶼嗯了聲,低頭親親她。其實是想逗逗她的,可看她這樣臉皮薄,又不太敢說了。
最後只剩下睡前一句:「謝謝,今年的新年禮物我很喜歡。」
謝青溪打了個哈欠,眨著眼睛跟他抬槓:「那就是之前每年的都不喜歡?」
「是今年的特別喜歡。」應嶼失笑,伸手捏住她的嘴唇,恐嚇她,「再不睡,我讓你再哭一次。」
謝青溪聞言一噎,立刻就老實了。
第二天起得還算早,八點多就醒了,謝青溪很困,昨天鬧得太晚了,但不起來又不行,只好掙扎著離開被窩。
剛進洗手間一開水龍頭就被冷得一哆嗦,立刻就清醒了,才發現水龍頭方向轉錯了,趕緊往熱水那邊轉。
洗漱好下樓,正好趕上汪姐通知吃早飯,本地習俗,大年初一是要吃素的,所以什麼蝦餃之類今天都沒有,包子只有菠菜豆腐粉條和香菇菠菜兩種,連粥都是真正的青菜粥,一點肉沫都見不到。
吃完早飯就出門去燒香,那是全家出動,連汪姐和楊浠他們都一起的,謝青溪一直都覺得這是應公館的職工團建,還是老板親自帶隊的那種。
上香沒什麼可說的,謝青溪連寺里的菩薩都認不齊全,反正是進去就拜,說是:「多拜幾個,遇到事有一個保佑我的就行。」
拜完去吃齋飯,人特別多,謝青溪要了個羅漢齋面,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聽到叫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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