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跑不了。」應嶼回答道,示意她看自己的腿。
謝青溪一看,好傢伙,西西的兩條後腿被他緊緊夾住,看來是掙扎過,發現確實跑不掉,才肯老實下來的。
「那你要剪後邊的指甲怎麼辦?」她好奇的問。
應嶼看她一眼,沒回答,下一秒就將貓翻倒在沙發上,接著抬起腿,把它的肚子壓在他的大腿下,捏著它一條後腿,繼續剪指甲。
看著貓仔癱在沙發上,滿臉都是生無可戀的呆滯,謝青溪忍俊不禁極了。
她過去摸摸貓頭,得到它兩聲委屈的咪嗚作為回答。
剪完指甲,西西下地抖抖毛,就一溜煙跑了,應嶼倒是沒走,那粘毛刷在身上刷著,將貓毛都粘走,動作慢悠悠的,擺明了不想走。
謝青溪見狀忍不住嘆氣:「我明天起很早的,會吵到你。」
「我可以醒了再睡。」應嶼淡定的反駁道,「我去你劇組探班的時候,你每天都起得比我早。」
那時候她可沒因為這個理由就把他趕出去另外開一間房。
謝青溪被他堵得沒話說,最後也就由他了,想著反正也就幾天,很快就過了,總不能每天都這麼早吧?
但事實卻是,真的就每天都這麼早,劇組的拍攝時間太短了,她還聽同事說,這別墅他們就租了二十五天,開機之前已經用了快一周,加上拍攝的半個月,寬裕出來的時間很少。
「所以必須在計劃周期內完成拍攝任務,就剩一周了,大家辛苦辛苦。」劇組的童製片說完這句話,就告訴大家,明天要拉大夜。
謝青溪聽了忍不住直嘆氣,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在硬撐著。
「這樣熬夜拍出來的戲能好看?」應嶼覺得很費解,通常來說,按照人的生活規律,晚上就該好好休息,熬夜工作的效率都不太高,除了極個別異於常人的人。
「這不是迫不得已麼。」謝青溪無奈的搖搖頭,拉著被子往下一躺,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透著疲憊。
應嶼聽了笑笑,一部劇,賺那幾千塊,天天五點起十二點睡,還要熬夜,划算嗎?每一分每一厘都是用健康換的,要是病了,這點錢不夠打針吃藥,還真的不划算。
但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把這種話說出來,只是轉移了話題問道:「是在國內把生日補過了再去瑞士,還是去那邊再補過?」
謝青溪的生日前兩天已經過了,她實在太忙,家裡也就沒說要給她過生日的事,早上汪姐給她做了碗長壽麵,上面放煎了一個煎得兩面金黃的荷包蛋,再給她裝了塊切件的抹茶千層和一杯拿鐵咖啡,這就算是過了生日了。
莊女士念叨了一天,說真是不像話,孩子就算最苦的時候,也沒過過這麼簡單的生日,好歹吃一頓大餐吧?
結果不但沒有,還拉了大夜,忙到第二天晚上九點才回來。
問前一天晚上睡了沒有,說睡了,「凌晨三點的時候實在撐不住了,我看其他人都在沙發那兒睡成了一堆,就跟同事說我也去睡會兒,就在後面的停車場,有事給我打電話,睡了三四個小時應該有的。」
沒錯,那輛在容城陪了她三個月的房車這回又派上用場了。
應嶼當時還問她呢,「現在還覺得房車沒用嗎?」
她打著哈欠裝傻,滿臉蔫吧樣,莊女士看了不忍心,催她趕緊把宵夜吃了上去睡覺。
可是洗澡的時候又在浴缸里睡著了,幸好沒鎖門,應嶼這才能在感覺不對勁時進去把她撈起來,也幸好天氣已經熱了,才沒有著涼感冒。
但生日總不能這麼馬虎就過去了,應嶼便提出等她殺青結束工作了,再補辦一次。
聽到他問是過完生日再去度假,還是直接出國去過生日,謝青溪便轉身滾進他懷裡,含含糊糊的應道:「過完了再去吧,和暮雲他們一起吃個飯?」
應嶼說好,接著問她:「想不想看煙花?」
謝青溪困意上頭,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哪裡還想得到他的言外之意,聽到他問,便迷迷糊糊的嗯了聲。
在又連續熬了幾個大夜之後,劇組終於迎來了殺青的大喜日子。
謝青溪給女二號做好妝發,忍不住扶著腰嘆口氣:「總算看到勝利的曙光了。」
站在窗邊啃包子的特效化妝師聞言回過頭,接了句:「可不就是嘛,真給我累麻了,我現在每天洗澡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都覺得慘不忍睹,憔悴,太憔悴了。」
負責服裝的同事也說:「我這幾天好困啊,感覺自己走路都在打倒退,頭也隱隱作痛,要是再不結束,我估計我就得去醫院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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