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被男人捉住的那隻手腕,她動作輕盈地在傅玄面前轉了一個圈。
優雅靈動的模樣像是在跳華爾茲。
傅玄眯眼,一把摟住白茶纖細的腰肢:「你的未婚夫不就在你面前?」
白茶捂著嘴笑起來,開玩笑道:「想做我的未婚夫可沒那麼簡單。
傅先生還沒對我求過婚,也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所以我們最多是男女朋友,真要做未婚夫,傅先生可要努力了。」
她歡快的語氣讓傅玄意識到,她並沒有將那個所謂的未婚夫放在眼中。
「小白這麼期待做我的未婚妻,我怎麼好讓你失望。」
說著,他將自己剛脫下來的黑色大衣披在了白茶的身上:
「穿著,外面冷。」
對傅玄來說長度適中的大衣披在白茶的身上就是超大款。
寬大的外套將白茶包住,愈發顯得白茶嬌嬌小小的一隻。
白茶並不知道,這樣的衣服一眼就能看出是屬於其他男性的。
她只覺得,這件衣服穿在身上的確是暖和了許多。
這種暗暗宣誓主權的傅玄很滿意,他拉著白茶出門:「走吧。」
白茶一臉疑惑地看著拉著她手往外走的傅玄。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是她去見杭一白吧?
傅玄跟著湊什麼熱鬧?
但想到把傅玄一個人丟在家裡,好像又怪可憐的。
算了,就當是關愛空巢老人吧。
杭一白把白茶約在一家西餐廳。
因為談事,他特意定了包間。
傅玄獨自一人在隔壁包間。
一進入包間,白茶就感受到了一道強烈的、帶著審視的目光將她從頭看到腳。
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一個人,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很不禮貌。
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一個女生的身上,都是要生氣的。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白茶甚至想直接摳下他那對招子。
眼睛是用來欣賞美的,不是用來噁心人的。
還不等白茶坐下。
杭一白便挑剔道:「你穿了誰的衣服?」
「一個女孩子,隨隨便便穿其他男人的衣服,白小姐,你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嗎?」
白茶拉開凳子的手頓了一下。
有病?
然而杭一白卻並不打算就此止住。
他放下手裡的杯子,語氣愈發嚴厲:
「白小姐,請你脫掉你身上的大衣,它的存在讓我很不舒服。」
在杭一白的心裡,不管他喜不喜歡,白茶就是他的未婚妻。
既然是他的未婚妻,就不能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
更何況還是這樣披著別的男人的外套!
這是光明正大地在給他戴綠帽子!
白茶冷笑一聲,重重拉出凳子,她把包往桌面一甩:
「杭先生,你的存在讓我感覺很不舒服,所以能請你滾出地球嗎?」
「白茶,你知不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
白茶慢斯條理地給自己倒上水:「對待人,我自然是尊重的,但畜生,就另當別論了。
畢竟誰會尊重一頭豬呢,杭先生,你說是吧?」
杭一白的手死死握住杯子。
自從被白興國資助,他已經很久沒有被人這樣瞧不起了。
做了幾個深呼吸,他依舊無法壓制翻湧的怒氣。
本來他覺得白茶是白興國的女兒,不管他喜不喜歡,將來自己都會給她一口飯吃。
可現在看來,這種歹毒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他的一片苦心!!
「白小姐可真是伶牙俐齒。」
「杭先生一定家住海邊吧,管得可真寬。」
杭一白這輩子就沒這麼生氣過。
如果不是為了白蓮,他才不會跟這種女人坐在一起。
女人就該像白蓮一樣柔情似水。
而不是白茶這樣,沒有家教!
不想和白茶多相處,他乾脆直奔主題
「白小姐,既然這樣那我就直說了,你父親出事前將你託付給我,這一點,你父親應該給你說過,或者他給你留了信件……」
白茶勾唇,打斷了杭一白的話: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
「你說我父親將我託付給你,那你應該是我父親最信任的人,那請問,身為我父親最信任的人。」
「杭先生,你為什麼沒有出席我父親的葬禮?」
「就算你當時真的很忙,沒有時間來。
但從我父親去世到現在,總共兩個半月,兩個半月的時間,你難道一直沒空?」
白茶問得這一點,杭一白早就想好了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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