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嚇得眼睛都瞪大了:「這是什麼講究?竟然還要吃人肉!」
不等醫生開口,謝重雪一把將她扯進沙發里:「別聽他的,他就是逗你玩的。」
白茶眨著眼:「可他的是醫生,他肯定知道。」
醫生笑著給謝重雪手背上紮好針:「白小姐忘了,謝主任自己也是醫生啊。」
白茶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她轉頭盯著謝重雪:「對哦,你快開點藥,我馬上下樓給你去買,買回來你就把藥抹上,這樣好的也能快一點。」
謝重雪看著白茶那著急的模樣,只感覺心頭一片滾燙:「家裡有藥,隨便噴一噴就好了。」
火氣下去不去,吃什麼藥都不管用。
而想火氣下去……
謝重雪的目光從白茶那張精緻的臉蛋上移開,只希望這個祖宗能別勾引自己了。
面對這個妖精,他真的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白茶聽完謝重雪的話就去翻找藥箱。
等到白茶離開,給謝重雪扎針的大夫才開口:「你要是捨不得下口,就別把人放眼前,這不是活受罪嗎?」
謝重雪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白茶:「看不見她,那才是真的活受罪。」
「嘖,要是讓醫院那群小姑娘知道你談起戀愛來是這個樣子,估計她們更要瘋了。」
謝重雪見白茶找到醫藥箱,這才收回視線,轉頭看向自己的老同學:「她們怎樣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只在乎她。」
白茶放下藥箱,認真地看著瓶瓶罐罐上的說明書。
謝醫生修長的手指搭在其中一個藥瓶上:「這個。」
白茶急忙將手裡的藥品放下,看都不看就拿起來:「直接噴就可以了嗎?」
謝重雪微微仰頭,動作親昵又自然地靠在白茶身邊:「嗯。」
白茶將噴霧的口對準謝重雪潰瘍的地方,輕輕噴了一下。
藥水沾在謝重雪的唇上,薄薄的嘴唇愈發晶瑩,看起來似乎更適合接吻了,可看著那倆潰瘍,再心動她也要忍住。
往男人的唇上用力噴了幾下,白茶這才把藥瓶放開,欲蓋彌彰道:「多噴一點好得快。」
上午輸完液,晚上還要輸液。
白茶穿著睡衣趴在床上看著手機,手指「噠噠噠」地敲著鍵盤,不知道在和誰聊天,那兩條大長腿在床上晃呀晃,深v的衣領下垂,露出大片美景。
謝重雪本來是想叫白茶幫自己倒杯水,結果一低頭就看到這樣一幕。
原本就乾的嗓子頓時更幹了……
他強迫著自己移開眼睛。
腦子卻是控制不住地去想昨晚抱著人睡,白茶在自己懷裡那柔軟的觸感。
喉結滾動,謝重雪感覺自己心頭的這把火燒得更旺了。
偏偏下一秒,這個妖精還勾人而不自知地趴到了他的腿上。
白玉一樣的手臂交疊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白茶半張臉埋在臂彎里:「謝醫生,我明天要給白先生打個電話。」
她沒叫白鶴爸爸。
在白茶心裡,白鶴那種人不配稱為人父。
剛剛和事務所的人聊,那邊說關於母親的消息他們沒辦法繼調查下去。
當年知曉內情的都被封口了,要不就是已經出國。
或許現在知道真相的,只剩白鶴自己了。
至於白鶴違法亂紀的事情,他們還在盡力查找。
白茶的手臂輕輕晃著謝重雪的大腿,身體完全貼在了男人那兩條有力的腿上:「謝醫生,你是不是生氣了?」
謝重雪低頭看著白茶,腦子裡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在這一刻消失得乾乾淨淨。
大手撥開白茶擋住臉的頭髮,努力不讓自己錯過她任何一絲想法。
「為什麼忽然想給他打電話?」
話音剛落,白茶手裡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是白沫的電話。
白茶點了接聽,沒等她開口,那邊傳來白沫溫和的聲音。
「茶茶,謝醫生在你身邊嗎?」
白茶看了一眼謝重雪:「在的。」
謝重雪也沒想到對方張口就叫自己。
「你把電話給謝醫生,先離開一下,我有幾句話想對謝醫生說。」
白茶忍不住皺眉:「你是我姐姐,他是我男朋友,你們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白沫清冷的笑聲從電話里傳來:「乖,姐姐不會占用謝醫生太多時間。」
「好吧。」白茶將手機遞給謝重雪乖乖坐到一旁。
謝重雪拿著手機:「她現在坐的位置聽不到你說什麼,有什麼事你可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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