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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世上的愛分很多種,親友之愛在包容理解,我於她是情愛。

至於佛子,這世上從來就沒什麼天生佛子。

我也是人。

是人,就會有七情六慾、愛恨嗔痴。

辜負師門培養,讓諸位師兄失望,是淵清的錯,師兄動手吧。」

執法長老是個急性子,他看著跪在地上的淵清,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我沒指望你能成什麼佛,我就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你,你這傻小子,你說,是不是她勾引的你!」

說完,執法長老蹲在淵清旁邊,小聲道:「如果只是破戒,稍加懲罰就可以了,師兄們都是疼你的,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事兒就過去了,你別犯渾了。」

大家都是修士,這種竊竊私語跟大聲交流沒什麼區別,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但沒人去阻止執法長老。

淵清是他們這群老傢伙里最小的。

他剛來的時候,比他們的徒孫都要小。

大家對待淵清,那是像養兒子一樣的疼著護著。

淵清早慧,也通透,從來都不會讓大家失望。

但他現在要為一個女人背叛師門。

大家的心裡多少有些都不能接受,卻也明白,淵清是什麼性子。

若淵法能把人勸住,他們自然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淵清抬頭,眼裡卻是含著笑的:「我知道師兄們都疼我,但我心意已決,師兄不必手下留情。

且整件事情都與她無關。

她不懂情愛,是我對她一見鍾情,利用美色勾引,錯在我一人而已。」

淵清是清醒的。

他將白茶的性子摸了個透徹。

白茶有些傲嬌,卻是個愛恨分明的性子,但對於情愛,她卻像是個孩子,你說她懂,她的確懂,但她又不懂。她對自己充其量只是算是喜歡。

但不要緊,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只要他的修為夠高,他們就有無數的時間去磨合相處。

哪怕她一輩子都不愛自己也沒關係,只要她能一直在自己身邊,一直喜歡自己,這就夠了。

執法長老看著淵清那執迷不悟的樣子,無奈嘆了口氣:「既然你心意已決,便休怪師兄無情了。」

淵清點頭:「我明白,本就錯在淵清,與諸位師兄無關。」

話音剛落,帶著倒刺的鞭子猛然落下。

淵清漂亮的脊背瞬間緊繃,那鞭子所過之處無不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藤雷鞭是專門針對佛修破戒脫離師門設計的。

不管是何境界的修士在它面前都如凡人之軀那樣脆弱渺小。

每一鞭子落下,都會有剖骨挖心之痛。

入佛門難,破戒後想要離開,更難。

一百藤雷鞭,能捱過的,屈指可數。

……

白茶捏坐在走廊下捏了一排小雪人,都是淵清,有盤腿念經的,有執劍的,還有撐傘抱花的,不過白茶把那束紅梅變成了自己的本體。

這樣瞧著順眼多了!

最後一個小人雕完,白茶將它跟那一排擺好。

臉上的笑卻是一點一點消下去。

淵明看起來挺疼淵清的,應該不會處罰的太狠……吧?

正想著,白茶聽到隔壁有腳步聲傳來。

白茶將那一堆小雪雕收起,一閃身,迅速來到淵清的院裡。

淵清看起來除了臉色蒼白一些,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但她還是從淵清的身上聞到了鮮血和藥草的味道:「你受傷了。」

「沒事,不是什麼嚴重的傷,怎麼這麼晚了還不睡?」淵清抬手替白茶整理亂掉的頭髮。

他隨意動一下便會扯動後背的傷口。

藤雷鞭抽過的地方,就是最好的靈丹妙藥都不能治癒,那種疼痛百日內不會消散。

不過為了不讓白茶擔心,他沒表現出半點異常。

白茶看著淵清發白的嘴唇,知道他身上肯定是受傷了:「先回屋,回屋再說。」

好在傍晚雪停,有人把院子裡的雪掃了。

進了屋,淵清剛一坐下,白茶便不管不顧地伸手去解他的衣裳。

若是平時淵清自然能阻攔住,但現在的他根本不是白茶的對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茶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去。

淵清後背的傷口,掌門已經給處理過了,可那是藤雷鞭,沒有藥物能夠治癒。

白茶愣怔地看著淵清後背大片的傷口。

「好了,看著嚇人而已,沒那麼疼的,你別忘了,我可是化神期修士。」

淵清拉著白茶的手,溫柔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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