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讓冷笑一聲:「敢這麼威脅我,你還是第一個!
白茶,你等著,不要以為有蘇相和溫家護著你,你就能完好無損,若是溫家和蘇家倒了,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怎麼囂張。」
話音剛落,姜讓就看到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一臉不善地進屋。
大廳里的食客原本都在悄悄打量白茶和姜讓這邊,結果這位公公一出現,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葉舒這才回過神來,他輕輕拉了一下白茶:「京城的皇子都這麼噁心嗎?」
白茶微微搖頭:「只有這一個這麼噁心。」
葉舒這才鬆了一口氣,小聲道:「還好只有一個,多有幾個這姜國離著滅亡也就沒多遠了。」
兩人談話聲音小,加上大廳本就吵鬧,根本沒人聽到葉舒這番大逆不道的話。
姜讓不屑地掃了白茶和葉舒一眼,那眼神似是在說,「你們完了,等死吧。」
收回目光,姜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抬腳朝著那位公公走去:「雙喜公公今日怎麼沒在御前伺候?」
雙喜皮笑肉不笑地對著姜讓行了個禮:「陛下吩咐奴才出來辦件差事兒,事情辦完了,自然會回去。」
姜讓面帶笑容地看著雙喜公公,完全不知自己早已大難臨頭。
他甚至還想借著雙喜之手弄死白茶和葉舒。
他知道,這些沒根的東西下起手來最是狠辣。
白茶這樣的女人落在他們手裡下場絕對比金翠慘一百倍。
如此,他也算給金翠以及自己的孩子報仇了。
還有葉舒,這個男人敢這麼頂撞自己,那就將他一併閹了,讓他進宮做個太監。
日後等他登基為皇,他要讓這個該死的人每天都跪在自己面前磕頭認罪。
葉家唯一的兒子都進宮做了太監,那葉家的財產自然就是自己的。
想到葉家的財產,他笑的眼睛都不見了。
「不知是什麼差事?」
雙喜看著這位殿下,連平日裡的和善的面容都懶得維持,畢竟一個死到臨頭的皇子,誰會在乎啊……
「陛下吩咐奴才帶您進宮。
三殿下,請吧,別逼奴才動粗,到時候傷著您,可就不好了。」
姜讓瞬間臉色大變。
雙喜是皇帝身邊的人,他對自己的態度就是皇帝對自己的態度。
他急忙翻出一沓銀票,顧不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往雙喜手裡塞:「還請公公指點?」
雙喜看著那厚厚一沓銀票,並不去接,這個時候誰跟這位扯上關係那就是在找死。
默默往後退了一步:「三殿下請吧,不要為難奴才。」
姜讓見塞銀票都不管用,臉色一下子白了。
他還想再說什麼,但是雙喜的臉色已經很不耐煩了。
不敢再耽擱,他只能尷尬的將銀票收起,忐忑地跟著雙喜進了宮。
一路上,姜讓無數次想跟雙喜打聽皇帝傳喚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開始的時候雙喜還願意搪塞兩句,說幾句冠冕堂皇的話,例如什麼「等到了殿下就知道了」「陛下的事情我這個做奴才的哪裡敢過問」……
可隨著姜讓問的次數多了。
雙喜到了後面一個字都不說了,任由他說破嘴皮子,對方就安安靜靜的在前面帶路。
對方這個態度瞬間讓姜讓明白這件事不簡單。
一進御書房還不等他站穩,一塊硯台朝著他腦袋狠狠砸來。
敢在御書房砸東西的除了皇帝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人。
姜讓不敢躲,硬生生挨了那麼一下。
隨著硯台落地發出一聲悶悶的聲響,姜讓只覺得眼前被溫熱的鮮血糊住,耳朵嗡鳴不止。
可他根本不敢處理傷口「咚」的一聲直接狠狠的跪在地上。
夏日的衣衫只有薄薄的一層。
膝蓋直接跪在大理石地面上,疼得他直冒冷汗,可他不敢有半個字的怨言。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皇帝這麼生氣,不問緣由直接用硯台砸。
他就沒想過萬一自己被砸死會怎樣。
姜域平看著自己這個廢物兒子,恨不得一巴掌上去直接扇死他。
在他眼裡,爭皇位沒問題,畢竟年輕的時候他也為了這個位置瘋狂過。
說到底這個位置誰有能耐誰來坐!
可他們兄弟再怎麼爭,底線還是清楚的!
這麼多年,誰都沒碰過那條線。
可這個畜生碰了!
若不是發現的早,是不是他這個皇帝他也能殺!
想到此,他抓起桌上的茶盞朝著地上跪著的人再次狠狠砸去:
「先拉出去給朕打上三十大板,死了就直接拉到亂葬崗不用來見朕了。」
姜讓頓時慌了,他顧不得擦拭臉上的鮮血,膝行到皇帝面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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