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下,是自己最常睡的那張柔軟舒適的大床……
她看著顧白衣那隻色情的手,解開她的腰帶,同時低頭輕咬著自己的耳垂。
還沒來得及將對方推開,他那低沉帶著無窮欲望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小白,你逃不掉的……」
一夜纏綿。
翌日。
白茶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她下意識想要抱住身邊的男人,一伸手卻發現身旁早已冷掉。
她哼唧了一聲,下意識想要翻身繼續睡。
然而剛一扭動腰肢,肌肉的酸痛讓白茶大腦瞬間清醒。
她含淚睜開眼睛。
單手捂腰。
果然,縱慾快樂,但傷身!
想到昨晚因為酒精上頭,熱情奔放的自己,白茶一下子癱了回去。
她感覺她沒臉再面對帝玄了。
她,她怎麼可以那麼色!
說出那麼羞恥的話!
啊啊啊!
她還怎麼活啊!
而且,而且自己怎麼可以那麼隨便!
對方就親了自己一下,然後,然後自己就跟他……
他會怎麼看自己啊!
會不會覺得自己浪蕩又輕浮……
想到對方嫌棄的目光,白茶猶如一條失去靈魂的鹹魚癱在床上。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吱呀一聲打開。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白茶下意識閉上眼睛裝睡。
感受到窗幔被掀開,身邊的位置驟然塌陷。
她緊張地捏住身下的床單。
帝玄和白茶鬧到接近天亮。
白茶彼時已經累得徹底睡了過去,他抱著白茶去洗了個澡,本想著多陪白茶睡一會兒。
奈何生物鐘不允許,加上昨日有幾份重要的政務沒有處理。
他便將昨日積壓的與今早送來的一併處理了。
畢竟只有把工作做好,才能保證自己和白茶的二人世界不會因為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被打擾。
脫去身上多餘的衣物,剛一鑽進被窩,帝玄就意識到白茶身體的僵硬。
這是,醒了?
想到白茶昨晚熱情奔放的模樣,又想到白茶的性格,他嘴角上揚,忍不住將大寶貝抱緊懷裡。
他很喜歡抱著白茶,那種徹底擁有對方的感覺,讓他感覺無比踏實。
忍不住在白茶的眉眼親了一下,他看著白茶那張漂亮的臉蛋,又沒忍住在她的嘴巴上親了一下。
潤潤滑滑的唇瓣像果凍一樣。
帝玄本想深入這個吻,奈何昨晚自己的確把人折騰的太狠,最終只能無奈作罷。
白茶只感覺自己像是一隻煮熟的蝦子,從頭到腳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熱的。
這個人,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色!
大清早剛一回來就鑽被窩不說!
還,還這樣親自己……
白茶沒忍住,在對方唇瓣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帝玄沒惱,臉上的笑意加深:「不裝睡了?」
白茶的臉瞬間更紅了,她下意識狡辯:「哪裡裝睡了!
是,是你跟個狗一樣親親親個沒完,把我吵醒了!」
她將鍋毫無負擔的全部甩給帝玄。
帝玄笑著背鍋:「是我的錯,我給夫人道歉。」
白茶哼唧了一聲:「看在你態度這樣坦誠的份上,原諒你了。」
說完她猛然又想起一個問題。
對方這輩子換了一張臉,換了一個身份,那,那他的名字是不是也換了?
見白茶神色忽變,他輕聲詢問:「怎麼了?」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她有些尷尬地看著帝玄。
帝玄握住白茶的手,用手指輕輕在白茶掌心勾勒。
溫熱的指腹從白茶掌心滑過,酥麻的感覺從掌心匯聚到心口,又傳遍四肢百骸。
這讓她無法感受對方到底寫了什麼。
但唯一能確定的是,對方寫的不是顧白衣,那是兩個字。
「知道了嗎?」
帝玄呼出的氣體噴灑在白茶耳畔,白茶耳朵微微動了一下,支支吾吾道:「你,你再寫一遍。」
帝玄看白茶這模樣便知,自己就是再寫幾遍也沒用。
但他依舊照做。
等他寫第六遍的時候,白茶終於知道那兩個字到底是什麼。
帝玄。
她剛想要叫出那個名字,卻被帝玄用兩根手指捏住嘴巴。
瞬間,白茶的嘴巴變得像鴨子一樣。
「這個名字不能隨意叫出口。
會引來對你不利的事情,你只需要記在心裡就好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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