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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許寶寶是被江晚的叩門聲吵醒的。

她平常極少有賴床的習慣,向來是早睡早起。就算偶爾貪睡片刻,江晚也會安安靜靜地在門口守著,等她睡醒,不會敲門驚動她。

好在許寶寶沒有起床氣的毛病,自然也不責怪小太監擅自將她驚醒,只好脾氣地喚他進來。

「昨夜回來時已是後半夜,殿下倦累不堪,阿晚便沒有為殿下打水淨手,」

江晚把盛著溫水的銅盆放在桌上,請許寶寶上前,又道,「還請殿下允許阿晚為您淨手。」

洗手一事,許寶寶一直是喜歡親力親為。

可是今天江晚不知道抽的哪門子風,竟是全然不顧她的推脫,就這麼固執地站在桌前,非要親自為她洗手不可。

她發覺自己竟拗不過這小太監,同時也覺得他的偏執很有幾分可愛好玩兒,也就順勢答應下來,將自己的雙手遞給江晚。

小太監做事認真仔細,盆里的水溫恰到好處,他的手勁兒也很輕很輕,滑過她指間的每一寸肌膚,連上胰子的動作都十分認真溫柔,像在保養價值連城的寶貝……

「阿晚的洗手技術真好,」擦洗結束後,許寶寶給自己和江晚都擠了一點在APP上買的護手霜,笑道,「不過以後別再給我洗了,我天生不是富貴命,受不了在這種事情上享福。」

江晚沒說什麼,見許寶寶配合洗手,他從昨晚回來後就不太好看的臉色終於緩和了幾分,緊繃的唇角也掛上了一絲絲恬淡的淺笑。

許寶寶望著這樣的江晚,心情也變得不錯。

但是縱然如此,該顧慮的危機仍然不能懈怠。

——昨晚死士接二連三地闖入寒玉宮,還鬧出了一樁命案,這件事昨晚就被太子留在寒玉宮的侍衛上報給了東宮,太子震怒,連夜調查,結果在寒玉宮外不遠處發現了一名黑衣歹人的身影,那歹人是折頸而死,臉上被劃了十幾刀,看不出個人樣。

線索就這麼斷了。

直到如今,玉漱宮那邊還是全無動靜。

這就證明和許寶寶猜測的一樣,就算是太子,也沒有挖出玉漱宮死士這一條暗線的本事。

現在能勉強做她靠山的太子和逐漸在向她這邊倒戈的三公主,其實都不能真正確保她的安全。

能真正為她提供一些支援的人,倒也不是沒有。

只是那個人和太子或是三公主都不一樣,如果試圖接近那個人,謀求他的關愛和照顧,無異於與虎謀皮。

許寶寶耷拉著眼瞼,心中暗暗地思忖著。

又用餘光看了看乖巧侍奉在自己身邊的江晚,想了想昨夜無端被打暈到現在還沒緩過神來,臥床不起的孫蓬……

她突然捏了捏拳頭,召出APP的訂單列表,將目光放在了價格最高、難度最高的,顧客身份後頭跟著【皇帝許晟】四個字的那份訂單上。

第21章 小可憐 茅台伏特加

五日後,西蕪來使抵達大梁京都。

梁帝對接待使臣一事極為看重,命太子用心操辦,並早早預備下羊羔美酒於今晚大辦夜宴,歡迎對方的蒞臨。

然而——

西蕪來使似乎並不領情,嘗過金樽里的宮廷玉液酒後立馬皺起了眉,嫌棄之意再明顯不過。

梁帝見此,臉色不豫地向太子使了個眼色。

太子會意,立馬向使臣舉樽,溫言問道:「常聞使者喜好酒飲,不知您對我大梁的玉液酒有何見教?」

若是常人聽得太子問話,肯定要側耳細聽,然後立刻予以答覆以示尊敬。

可是這西蕪來使卻如同根本不把一國儲君當回事兒般,悠哉悠哉地又吃了幾口點心,才心不在焉地挑眼看向太子,嗤笑出聲:「見教?不敢當!只是這玉液酒……太子殿下莫怪我說話直率,這酒實在是綿軟無力,喝起來與白水無二,貴國的釀酒技術,實在不敢恭維。」

西蕪這個國家民風彪悍放縱,又是如今的一眾強國之一,使臣本就沒有多把梁國放在眼裡。

再加上樑國地處中原偏南地帶,以儒學為國學,風俗保守,文人學者風雅之士居多,這般「酸儒」風氣,自然更是狂放的西蕪人所看不上的。

西蕪來使這話有兩層意思,一是嘲諷梁國的酒飲沒勁兒,二是嘲笑梁國男子中也沒有硬漢,都和這酒一樣綿軟無味。

霎時間,宴會場上一片安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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