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還要。」
惹得夏歌要惱之前,又委委屈屈的撒嬌,他的話永遠就是那兩句。
「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姐姐了。」
「姐姐不要嫌棄我,好難過。」
最後夏歌動了火氣,拉著這傢伙老老實實的洗了個澡,才勉強睡下。
記憶回籠,早晨的夏歌自然對江回舟沒有一點好臉色看。
偏偏江回舟剛好醒了,又開始鬧她,修長的手划過夏歌的脊背,線條流暢的肩胛,以及·······
拎住對方作亂的手,夏歌眯著眼睛,起床氣外加——,她現在心情實在有些不太美好。
江回舟卻借著這個力氣,親了親她的手,神色滿足又帶了點胡鬧的驕縱,「姐姐,包你滿意的。」
他俯身下去,柔軟的唇舌擦過身體,帶來無法比擬的快樂的同時,讓夏歌更多的是震驚。
等到她反應過來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她只記得雙手交叉,掠過腰腹之間江回舟的頭髮,黑色的髮絲和她雪白纖細的手指糾纏在一起,徹底讓她忘了到了嘴邊的申斥。
還是陪他胡鬧了一早晨。
等到電話再次響起的時候,夏歌這才得了喘息的機會,嚴厲地瞪了一眼身上作怪的那傢伙,她看了看打電話的人——江逾白。
思考了一瞬,還是接通了電話。
只是嗓子實在是有些沙啞,她只開口說了句什麼事,對面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一樣,沉默了。
她又只能再次提醒了一遍,似乎是那邊也有些身體不適般,嗓子有點沙啞,江逾白的聲音帶了點暗淡。
「知家那邊動作很大,你那個合伙人知倩,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是被困在了家裡。」
難怪昨天就聯繫不上她,夏歌眯了眯眼睛,神色認真了起來。
「是股份的事,估計知家那個老狐狸知道了。」
對面有些奇怪,江逾白像是有些心不在焉,過了一會才回答,「股份?」
「知倩把自己在律所的全部股份轉給我了,」剛想繼續往下說,夏歌卻感覺伏在肩上的那人故意咬了她一口,她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聲音,伸出手在江回舟的腰上擰了一圈。
「難怪你敢這麼破釜沉舟,原來是有這個原因。」那邊江逾白像是緩了過來,「小舟在你那裡嗎。」
痛呼著的江回舟一邊偷聽一邊翻了個白眼,真是明知故問。
這個問題,夏歌不由得有些尷尬,但對方這麼問了,她又不好不回答,趕緊嗯了一聲,勉強算是應答了。
「讓他幫你把知家的資料找一下,」那邊像是有人嘆了口氣,江逾白接著說完,「早點處理。」
到底兩個人是年輕,胡鬧了一宿,早晨又沒有怎麼睡,這會出了事,又能神采奕奕的起身工作。
只是江回舟渾然沒了先前小心翼翼的樣子,整個人像是吃飽了大貓,隔一會就要黏黏糊糊貼過去偷親一口夏歌。
好在事情是一點也沒有耽誤,兩人整理好全部東西之後,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給江回舟發來了消息。
「知倩現在被困在了知家,江少,能不能想想辦法。」那邊似乎也是病急亂投醫了,「就當還我當年的人情,求你了。」
江回舟看了一眼對面的名字,是知倩的未婚夫君尋,他將手機遞給夏歌,推了推她。
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夏歌看了下君家目前的律所走向,果然是像要和知家劃清界限,倒是不知道,他居然願意為了知倩開始四處求人。
只是夏歌卻被他話里的那句人情提醒起來了某事,她斜看了一眼在一邊偷偷玩著她發梢的江回舟,「你還欠人家人情?我怎麼不知道?」
想起自己做的蠢事,江回舟尷尬的耳朵都紅了,卻又嘴硬起來,「我,我那不是想,多個朋友多條路嗎。」
這話他說的虧心,又被夏歌盯著,更是覺得無地自容。
「我現在就去找人幫忙,還是有幾個朋友在他們知家那邊的圈子裡吃得開的。」
這句話像是提醒起來了夏歌,她搖了搖頭,「不,我們還有別的朋友。」
江回舟有些疑惑,他從來不知道夏歌居然還有和知家有關的朋友,倒真是讓他疑惑極了,但下意識脫口而出的卻是。
「男的女的?」
嘆了口氣,夏歌被無語到了,她扭頭看了眼這傢伙,「男的,你認識。」
這話更是讓江回舟著急了,他幾乎是瞬間戒備起來,卻又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呵,沒事,不就是朋友嗎。那個,我就想問,那人沒有我好看吧?」
夏歌確信,她真的翻了個白眼,「江大湖。」
「你是想借對方的手,把知夏律所變成燙手的山芋,讓知家奇虎難下?」一旦不牽扯上感情,江回舟的智商瞬間回籠,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還是姐姐聰明,這一招直接讓他們那幾個老狐狸,自己去狗咬狗。」
夏歌臉上淡然,眼神里卻全是灼灼的野心,「想要狗咬起來,沒有骨頭怎麼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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