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其實我知道他要求婚,但我真的沒想到,他竟然會同意讓她來,那一刻我才是真的心死了,可能之前,還是抱有一絲幻想吧。」
溫芮聽了後,心裡很不是滋味,她拍拍塗顏的手,安慰她:「都過去了。」
蘇安與一點就炸:「我靠,男的真的要掛在牆上才老實!」
塗顏:「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為了慶祝我擺脫渣男,今晚在我家烤肉!怎麼樣!」
溫芮喝蘇安與自然是開心地應下了。
「對了,我也叫了徐晝和路鳴,他們雖然是陳啟文的朋友,但這次幫了我,我自然也是要表達下謝意。」
溫芮表示理解。
唯一意外的是,徐晝現在還躺在她的黑名單里。
晚上免不了要看他撒一頓潑。
「特別是徐晝,陳啟文本來就怕他,和徐晝待了一會兒,就說除了本來就寫在我名下的那套房以外,還會給我一筆不少的錢作為補償。原本撕破臉,他打算什麼都不給我,不知道徐晝跟他說了什麼,他竟然變臉了。」
溫芮小口抿著咖啡,默不作聲。
蘇安與:「徐晝這人平時看著吊兒郎當的,關鍵時刻還真起作用。」
塗顏看了眼溫芮:「是啊,我沒想到他會幫我,會不會是看在溫芮的面子上?」
徐晝看上去也不像是那種會多管閒事的人。
「溫芮,你們當時為什麼會分手?」塗顏時隔多年後,第一次問這個問題。
溫芮眼眸閃爍,沒怎麼思考,便說:「可能還是感情不夠深吧,所以一吵就散了。」
用簡單的一句話帶過。
分手是她提的,她後來有想過,如果只是提了一次分手就徹底斷掉,那可能真的是感情不夠深,她也沒說錯。
蘇安與把咖啡當成酒,端起來讓她們乾杯:「敬單身的我們!」
「單身萬歲!」
幾人喝完咖啡,便去超市挑選晚上需要的食材。
「他們兩個男生肯定很能吃,我們多買點肉。」
「多拿點牛肉,溫芮,拿幾盒燒汁五花肉。」
挑完肉類,三人走到素菜區,塗顏問兩人喜歡吃什麼:「口蘑要不要?」
「可以。」
溫芮下意識地說:「徐晝對口蘑過敏。」
兩人齊刷刷地看向她,都面帶八卦的笑容,盯得她無所適從。
「你們吃,沒關係。」
蘇安與臉上還是掛著吃瓜的笑,把那盒口蘑放了回去:「算了,萬一不小心吃了,進醫院了,塗顏就成恩將仇報了。」
走到飲料區,蘇安與把腦袋湊到溫芮跟前,笑著問:「徐晝喜歡喝什麼?」
溫芮臉微紅:「阿與,別鬧。」
蘇安與知道她臉皮薄,沒再逗她:「男的,給他們拿什么喝什麼,不准挑剔。」
說完,蘇安與接到了路鳴的電話。
「買完了沒?我們在超市門口等你們。」
「還沒呢,再等等。」
「蘇安與,你不要趁著人家塗顏請客,把超市都搬空了。」
「你閉嘴吧。」
三個人推著購物車走出去的時候,兩個男生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她們今天都沒開車,便叫他們來幫忙。兩人都穿著衝鋒衣,路鳴說:「我倆剛爬完山,急匆匆地來了。」
徐晝穿著黑色衝鋒衣,顯出他寬闊的肩膀,他倚在一邊,戴了頂棒球帽,只能看見線條鋒利的下巴和緊抿著的唇。
還在生氣呢。溫芮心想。
他上前兩步,主動接過溫芮手裡的袋子,但全程沒說一句話,安靜得出奇。
到了塗顏家,他依舊不願意取下那頂帽子。
剛剛走在路上時,就有不少人偷偷看他。他一身黑,又神神秘秘,出入在高級住所,別人可能還以為是哪個明星。
路鳴伸手要去摘他的帽子,被他躲開了。
「真把自己當明星了?」
「髮型被壓壞了。」徐晝懶懨懨地說。
「偶像包袱真重。」路鳴突然想到什麼,對溫芮說,「溫芮妹妹,你還不知道呢,當年你走後,真有人想挖徐晝進,他說他有黑料,會塌房哈哈哈。」
徐晝轉過頭,冷冰冰地拍拍他的臉:「我最大的黑料就是交了你這麼個智障朋友。」
烤肉的時候,徐晝是話最少的,懶散地待在一邊,時不時地應和一句。
連蘇安與這種神經大條的人都看出來了徐晝今天興致不高,悄悄問溫芮:「徐晝好像心情不好。」
溫芮沒抬頭,回了句:「可能是吧。」
「也是,誰還沒有個不高興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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