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愛?
她怎麼說得出口。
「對啊...yue...她下午才說的...嘔...」
塗顏端著水果過來,看見蘇安與正對著她的地毯乾嘔,放下水果馬上飛奔過來,把她拉向衛生間。
路鳴無力地靠在徐晝身上,口齒不清:「聽見她吐...我也想吐了,怎麼辦......」
塗顏在一旁嘶吼:「不許吐在我十萬塊錢的地毯上!!」
溫芮這時走了出來,看見客廳里一片慘狀,她先是問塗顏需不需要幫忙,塗顏說:「你趕緊先把路鳴弄去另個衛生間。」
溫芮哪裡撬得動他,只有向徐晝投去求助的眼神。
徐晝瞥過頭:「我也醉了。」
「別鬧了,徐晝。」溫芮已經拉起了路鳴的一隻手,「快幫幫我。」
徐晝看見溫芮和路鳴有了肢體接觸,直接起身,全身的酒精都蒸發了一般,直接從她手裡接過路鳴,沒讓她再碰一處。
溫芮像個小護士一樣在這間房裡穿梭,一會兒給這邊遞水,一會兒給那邊遞紙。
折騰到大半夜,塗顏讓蘇安與在她家睡下了。
「你倆把路鳴送回去吧。」
徐晝叫了司機,他把路鳴放前面,自己和溫芮坐在後面。
車裡氛圍很怪,誰都一言不發,可好像誰都有話要問。
兩人視線忽然對上,喝完酒後,徐晝的眼神熱得發燙,溫芮首先避開。
「你先說吧。」她說。
「好。」徐晝組織了下語言,正準備開口的時候,前面的路鳴突然鬼哭狼嚎起來。
「安娜,安娜,我好想你......」
他嚎了一陣後,便偏向一側,繼續睡覺。
徐晝再次準備開口。
「姍姍,姍姍,你聽我說......」
溫芮笑了:「怎麼還換了個人?」
徐晝無奈:「正常。」
路鳴的哭喊很有規律,每當徐晝想要張口的時候,他就開始回憶前女友,還不帶重名的。
「我能把他扔下去嗎?」他簡直忍不下去。
「那我先問吧。」溫芮試圖打破規律,直入主題,「你什麼時候去的日本?」
「你說哪一次?」徐晝笑笑,「我去過好幾次。」
「不是為了我吧?」溫芮不看徐晝,她現在還沒找到和他對視的正確方式,總是想躲。她側到一邊,在霧氣瀰漫的車窗上寫字。
「你覺得呢?溫芮。確實有兩次是為了工作,忍住沒去找你。可有一次,只是因為想你,便去找你了。」
溫芮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當然不知道,我遠遠地看見你和一個男生走在一起有說有笑,便沒去打擾。」
溫芮:?
男的?
她在日本,除了那兩次有頭無尾,短暫的約會,便沒和哪個男的近距離接觸過。
她恍然大悟。
「你是說小川?她是女生,只不過剪了一頭短髮,穿得比較寬鬆而已。」
小川是溫芮在日本的學姐,幫了她很多忙,兩人自然走得近了些。
徐晝蹙眉:「真的?」
「當然。」
「不過,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徐晝目光清冽,嗓音啞著,像是不甘心。
說不在意的也是她,現在卻又問起舊事的也是她。
「我不能好奇嗎?」溫芮說著,在窗子上寫下「溫」字。
「還是這麼喜歡在車窗上寫字。」
溫芮老說徐晝幼稚,大多數時候,她確實比徐晝成熟,但有的時候,她還是會顯出天真爛漫的一面。
比如,大冬天,在玻璃窗上寫上兩人的名字,中間再畫個愛心,將兩人的名字鎖在一起。
徐晝會寵溺地拍拍她的頭,誇她寫得真好看,再拉過她的手,幫她戴上手套。
「太冷了,別玩太久,小心生凍瘡。」
徐晝望向車窗,現在那裡只剩下一個孤零零的「溫」字。
從前他嫌幼稚的舉動,如今倒瞧不見了。
溫芮收回手,目光清凌凌的,她把手揣在兜里,掌心的溫度慢慢上升,她才若有所思地說:「其實現在想想,我們那時候,也是互相照顧著,也不算我單方面讓著你,我對你有偏見,對不起。」
徐晝忍了又忍,差點把嘴唇咬破,聲音低沉又疲憊,已經隱去了很多種情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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