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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怕溫芮看見生氣,最終只是移了花的位置。

「他還......」

要不是蘇安與是她最好的朋友,溫芮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說徐晝那些個讓人難以理解的行為。

移完花後,他又拿下來她的一個畫框,把原本的畫取出來,伸手扯了一片他買的花,夾在了畫框裡,還囂張地在右下角寫上:

xz’s

折磨完可憐的花,徐晝又去了廚房,繼續折騰溫芮那本就不多的食材。

她看不見廚房裡的畫面,只看見徐晝端了盤黑乎乎的東西出來,最後又被他全部倒進垃圾桶。

蘇安與:「......神經病吧,我覺得他才是醉得最厲害的那個。」

「大半夜的還挺精神,一身牛勁兒使不完。」

徐晝做完這些就走了,今天早上訂了早餐送到溫芮家。

溫芮問他昨晚上在廚房裡做了什麼,徐晝:「你怎麼知道?你沒睡著?」

溫芮:「......我有監控。」

徐晝:?!

他走的時候小心翼翼地收拾好殘局,帶走垃圾,就是想掩飾他的絕世廚藝,沒想到全被監控記錄下來。

他笑笑:「想做個三明治給你早上吃來著,結果糊了。」

溫芮:「豈止是有點糊,你這是在火化它。」

......

「你們倆真的什麼事都沒發生?」蘇安與還是一臉懷疑。

溫芮搖頭。

雖然酒精上頭,但她還是保留了幾分意識,現在耳朵邊還能迴響起徐晝那句」我可不會趁人之危」。

溫芮語氣平靜:「不過,我剛回國那晚,差點和他發生點什麼。」

蘇安與宕機幾秒,隨即驚叫出聲:「你回國那晚?!」

「那第二天你倆還裝沒見過。」

溫芮:「沒有裝啊,你們也沒問過。」

蘇安與無言以對。她不問是默認了他們兩個不會有直接的來往,沒想到人家早就差點滾在一起!

「等下,為什麼是差點?」

溫芮喝了口水,不慌不忙:「抽屜里的避.孕.套過期了。」

「等去買的時候我已經清醒了。」

蘇安與從目瞪口呆到爆笑:「哈哈哈我靠,難怪不得你們不願意說呢,這事兒換我我也說不出口。」

她別有意外地看溫芮一眼:「芮芮,你出去幾年,真的憋慌了,不然也不會迷了心智,剛回國頭一晚上就......」

她了解溫芮,如果不是體內僅剩的幾分理智都被擊潰,她斷然不會這般做。

*

溫芮回國那天,從蘇安與家吃了火鍋出來,沒讓她送。

喝了點小酒,她困意上頭,在家裡睡到天色微晚,才出門採購日用品。

今年的海城格外冷,溫芮手上提著購物袋,五根手指已經凍僵,她把臉埋在圍巾里,加快了步伐。

走到樓下,便看見徐晝。

夜色漸濃,他裹著一身寒氣,低著頭側倚著牆,感受到她的到來時,抬眼望過來。

雪落在他的頭頂,髮絲被微微浸濕,乖巧地耷拉下去,半遮住他的眉眼。他緊抿著唇,看見她,才冷冷勾起一抹笑,嘲諷道:

「溫芮,還捨得回來,玩夠了?」

他表情是慍怒的,話語是諷刺她的,但他的鼻尖眼尾卻實實在在被凍得發紅,多少顯得他是在裝腔作勢。

雪花洋洋飄灑下來,有一片恰好落在徐晝的睫毛上,忽地寒風颳過,他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噴嚏。

所有他營造出來的,要找她算帳的氣勢,被這一個噴嚏徹底擊潰。

他不知所措,摸了下鼻子,看見她手上提著東西,還是上前自然地接過。

溫芮沒有拒絕。

關於那天,在樓下見到他是什麼樣的心情,她真的說不上來,因為真的太冷,她感覺自己的手指已經凍得發僵,大腦也冷得麻木。

她把手塞進兜里,終於感受到回溫,看見徐晝的紅鼻頭,淡淡開口:

「下面冷,上去吧。」

她先一步走,也不知徐晝站在原地是什麼表情,過了約莫半分鐘,他小跑跟了上來。

臉上的霜寒也漸漸融化。

上樓後,溫芮打開空調,給他倒了杯熱水,還拿了吹風過來。

徐晝掀起眼皮看她,暖色燈光融進眼眸,柔和不少,就是手臂還懶洋洋地搭在椅子上,挑眉看著她,不接過她手裡的吹風機。

一隻眼裡寫著「幫我吹」,另一隻眼裡寫著「不客氣」。

溫芮把吹風放在他旁邊:「你手長來幹嘛的,自己吹。」

徐晝低垂著眉眼,吹過冷風後,嗓音啞了,舉著一雙手,一臉無辜:「手凍僵了。」

溫芮白他一眼,從房間裡拿出來一個大號的暖風機,插上電,把風力開到最高檔,對著徐晝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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