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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溫芮附和,「喜歡自己的老闆好奇怪。」

說完她也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路鳴,她和蘇安與一樣,認為路鳴是「罪魁禍首」。

路鳴舉手投降:「行,長得帥也有錯?」

只有徐晝一個人在狀態之外,注意力永遠只放在溫芮身上。

「也就是說,你不會喜歡江齊琛?」

溫芮看著他:「怎麼突然扯到我身上了?」

問完她就明白了,他是想說,江齊琛即將成為她的老闆,而她對和老闆談戀愛這件事持否定態度。四捨五入就代表她不會喜歡上江齊琛。

路鳴也聽到了,調侃:「你少關心別人的生活。」

徐晝勾唇,閉上眼睛,向後靠了過去,大概是真累了,很快就聽見他平穩的呼吸聲。

二十分鐘後,溫芮輕輕叫醒他:「徐晝,到了。」

徐晝緩緩睜開眼,看見溫芮清麗的臉,從朦朧到清晰,明明表情很淡,卻格外勾人。

那兩人已經下車了,車上只剩徐晝和溫芮。

徐晝正處於開機狀態中,溫芮趁他還沒張嘴說什麼驚天動地的話,從包里拿出一盒感冒沖劑,塞到徐晝手裡。

「剛剛聽見你咳嗽了,先喝一包吧,不行的話就去醫院。」

徐晝拿著那盒藥,看了又看,在溫芮準備開門下車的時候,一把拉住她。

溫芮頭頂傳來他低低的嗓音,揉進了很多種說不清的情緒:

「溫芮,這麼關心我幹嘛?」

溫芮:「很正常,我對其他人也會這樣。」

徐晝笑了:「在場五個人,只有你注意到我在咳嗽,還說你沒特別關注我?」

他喉嚨確實稍微有點不舒服,但他咳嗽的時候都是背過身去,且溫芮在另一邊拍照,離自己這麼遠都被她瞧見,還說不是關心自己?」

溫芮一隻手拉車門,準備下車,回頭對徐晝開玩笑地說:「我只是怕你傳染給我。」

徐晝跟著下了車,厚臉皮地跟在她身後問:「你包里東西挺全,創可貼感冒藥都有,那有口罩嗎?」

溫芮從包里翻出來一個沒開封的:「還真有。」

徐晝接過戴上:「你隨身帶著百寶箱啊。」

溫芮是要去選照片,她讓徐晝先回去:「身體不舒服就回家休息。」

徐晝不肯:「我得監督工作。」

「放心,我把口罩焊在臉上,絕對不會傳染給你。」

兩人一起上了樓。

路鳴工作室的空調正好壞了,溫芮問徐晝:「你冷嗎?」

徐晝笑笑:「怎麼搶台詞?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溫芮下意識地裹緊外套:「我不冷,而且我不是病號。」

她讓徐晝在沙發上坐著,幫他倒了杯熱水,又叮囑一遍:「實在難受就別硬撐著。」

徐晝接過水。溫芮全接的熱水,紙杯燙手,他也忍著:「死不了,放心。」

他暈乎乎的,雙手抱在胸前,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醒來後,一睜眼就看見路鳴那張八卦的臉。

迷糊間,他嗅到熟悉的香味,乾淨的白茶香,溫暖純澈,就縈繞在他的鼻尖。

徐晝伸手,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一條圍巾,這就是香味的來源。

圍巾觸感柔軟,帶著他的體溫。徐晝自然知道這是溫芮的圍巾。

路鳴「嘖嘖」了兩聲,語氣很酸:「溫芮看你睡著,凍得縮成一團,把自己的圍巾讓給你了。我還勸呢,我說你個大男人,凍一下不成問題,溫芮執意要給你,說你生病了,得保暖。」

「你是不是裝病求關愛呢?」路鳴怎麼看怎麼不信,徐晝身體就跟鐵打出來的一般,一年四季連噴嚏都沒幾個。路鳴伸手試探性地摸他額頭,卻驚叫出聲,「我靠,你還真發燒了?燙得能煎蛋了。」

徐晝搖搖頭,臉色蒼白:「沒事。」

「她人呢?」

「走了呀。」路鳴聳肩,「要留她吃飯來著,說有事就走了,估計沒回家呢。」

徐晝蹙眉:「走了?」

他馬上站起身。

路鳴知道徐晝肯定想去找溫芮,勸道:「你都燒成這樣了,先去醫院吧,或者回家歇著,人溫芮現在也有事兒。「

徐晝小心地抱著圍巾,思考幾秒,淡淡開口:「那我也先回家了。」

路鳴跟了上去:「我送你啊。」

燒成這樣,路上出點事怎麼辦。

路鳴開車,徐晝坐在副駕,依然圍著溫芮的圍巾,把下巴埋在裡面,睡得很安心。

*

晚上,溫芮準備睡覺的時候,徐晝打來電話。

他的聲音更加沙沙的,聽起來也很疲憊:「溫芮,謝謝你的圍巾。」

溫芮開了免提,擦著身體乳,漫不經心地說:「小事。」

徐晝:「不小,沒它我就凍死了。」

溫芮笑笑:「你記得還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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