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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完,牽著瑾華的手回了船艙。

瑾華等人在五台山下山的必經之路上焦急地等待著,康熙一行人已經在山上待了三天,按理說即使主子們沒有下山,也該派個人來傳個話,好讓山下等著的人安心才是。

「皇上怎麼還不下山來?」佟淑毓說道。

幾個嬪妃七嘴八舌地議論著,瑾華一直沒有插話,她想的是,康熙此行不像她原來猜測的那樣白龍魚服,而是堂堂正正地穿著龍袍,帶著皇帝的儀仗上山的,但到底顧忌著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所以帶的多是儀仗隊的人,就這樣也是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上山了。

既然後世有野史流傳下來,那麼順治帝在清涼寺出家的消息會不會也入了有心人的眼?

越想越覺得康熙會不會已經遇險了?

但康熙上山前是下了口諭的,讓留下的人就等在山下,瑾華也不好派人上山打探消息。

「福臨,本宮已經老了,這也許就是咱們娘倆最後一次見面的機會了,你真的要如此絕情嗎?」太皇太后站在禪房的門外,滿臉是淚地訴說著自己的思子之情。

只是禪房的門一直是緊閉著的。

山上的情形倒不像瑾華想像的那樣刀光劍影,只是順治帝一直避而不見,康熙只得陪著太皇太后住在清涼寺里等著。

順治連太皇太后都不願意見,更何況是他了。

許是被太皇太后最後說的話所打動,一直緊閉的門扉終於打開了。

一個中年清瘦的和尚雙手合十,念了句佛,說道:「施主何必如此執著。」說著嘆息一聲,將兩人請了進去。

三人坐下後,太皇太后說了些自己的近況,又問順治帝過得怎麼樣?

順治帝說道:「貧僧一切都好,施主不必掛念,往事已矣,還請施主不必介懷。」

說著,看向康熙,康熙忙起身行禮:「兒臣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萬福金安。」說著站直身體接受順治帝眼神的洗禮。

「你很好,以後不要再來了。」

此話一落,康熙雙手握緊,他這次正大光明地上山是有意彰顯自己身為人間帝王的尊榮,也是想以此告訴順治帝,自己即使不是他期待喜歡的孩子,也已經站在了這世間的最高處。

此時聽到他的話,心中還是有些意難平,但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滿心期待皇父看一眼的孩子了。

「兒臣遵旨。」康熙躬身應道。

太皇太后看著仿若萬事皆空的兒子,滿腔話語都化成了一聲嘆息。

待得兩人離開禪房,順治帝才收起了那副出家人悲天憫人的神態。

他踉蹌地來到窗戶邊,隱在窗後看著祖孫兩人的背影,眼中的愧疚幾乎要蔓延出來。

他當初不顧年邁的母親,年幼的兒子,執意出家,將一片狼籍留給他們,如今,他又有什麼臉面享受與他們的天倫之樂?只要他們好好的,就是對他餘生最大的安慰。

正當他感慨萬千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有人大喊:「護駕!」

順治帝心中一驚,正要出門去看個究竟,就看到康熙攙著太皇太后快步進來。

「有人行刺,皇阿瑪,還請你護好皇瑪嬤。」說著,將太皇太后交到順治帝手上,自己抽出隨身帶著的寶劍,出門加入廝殺。

沒辦法,自己帶的儀仗隊中大多是宗親或高官子侄進來鍍金的,武力值高的有,但不多,他若不殺敵自保,恐怕今日危矣!

不過好在御林軍中也有幾個好手隨行,加上暗衛相助,此時也能與敵人拼個勢均力敵。

「皇貴妃娘娘,又過了一天了,皇上還是沒有消息,嬪妾很是擔心,您說,咱們要不要派個人上山去看看啊?」赫舍里·妙縈憂心忡忡地說道。

佟淑毓一時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她看向瑾華:「僖貴妃意下如何?」

瑾華看著上山的小路,回道:「一切聽憑皇貴妃娘娘做主。」

佟淑毓一口氣悶在心裡,她想聽的是這個嗎?她是希望僖貴妃拿個主意!

瑾華知道佟淑毓的意思,是希望由她說出上山查看的事情,她才不上套,即使有什麼想法也可以私下裡實行,眾目睽睽之下公然違抗聖諭,她的頭可沒有那麼鐵。

佟淑毓沒了法子,她也不想違抗皇上的口諭,她又在山下等了一會兒,才找了藉口打發人散了。

等人都走了後,佟淑毓對瑾華說:「本宮還以為以僖貴妃的為人,肯定會上山看個究竟的,沒想到······」她拿帕子掩了掩嘴角,「本宮真的很佩服在木蘭圍場時,你甘願為了皇上涉險。怎麼如今卻連派個人上個山都不敢了?是了,如今你已是貴妃娘娘了,不能再冒冒失失,沒了規矩。」說完,輕笑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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