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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也是不想自己的好友,白白忙碌一場,什麼都沒有得到不說,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

惠妃娘娘圈禁的這幾年,大阿哥不是沒有找過納蘭·明珠,只是都被納蘭·明珠想法子拒了。

若大阿哥心中記恨,納蘭·明珠則得不償失。

作者有話說:

第130章

納蘭·明珠老謀深算,既然打算從大阿哥的船上下來,自然不會讓自己還沾上一身腥。

不過,他直覺,這次惠妃出來,後宮又不會太平了。

他因為遏必隆有意無意透露出的消息,也在十三行參了一腳,不僅將之前給大阿哥諸多銀錢的虧損填補上了,還狠狠賺了一筆。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際遇真的是很難說的,誰能知道,遏必隆會有意讓納蘭·明珠參與十三行的事情呢,這幾乎等同於將銀子往納蘭·明珠口袋裡塞了。

而且,遏必隆說了,這是他們私交甚篤,他才分潤些利益給他的,並不需要他為鈕祜祿氏或瑾華做什麼。

納蘭·明珠自然感念遏必隆了,這不,康熙為胤祀尋先生的時候,他要避嫌自己沒有上,但他的兒子納蘭·性德,現在正是胤祀的其中一個老師。

據納蘭·性德的說法,十阿哥天資聰慧,學什麼都快,他心中很為老友高興,只是,他也看不出老友的打算,只看他樂滋滋地賺錢。

朝政的事情,也少摻和,只聽康熙的,做足了純臣的樣子。

沒看他的兒子法喀,如今被康熙帶在身邊麼,等下次戰事起,領軍的將領必定有法喀一個。

老友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納蘭·明珠感慨完,這才回答老友的問題:「惠妃娘娘心眼不大,但她又很識時務。」

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笑著說道:「索額圖那老匹夫肯定會想法子為難一番惠妃,好讓她沒有時間與我聯繫。」

遏必隆給他將杯子注滿酒,笑著說道:「這老東西幾次官海沉浮,還沒看明白,皇上沒有辦他,不是因為他勞苦功高,而是不希望太子的勢力受影響。」

納蘭·明珠嗤笑:「皇上投鼠忌器,但這憋屈肯定是記著的,就索額圖找事的本事,未來如何就看他的運氣了。」

什麼運氣?自然是看康熙活得夠不夠久了,若太子羽翼豐滿,康熙還健在的話,第一個饒不了索額圖的就是康熙。

遏必隆放下酒壺,輕嘆一聲:「皇上對太子總歸是不同的。」

知道他是擔心宮中的女兒和外孫,納蘭·明珠寬慰道:「你也不要杞人憂天,十阿哥還小,有的是時間成長。」

「是啊,我這把老骨頭總要看著她們娘倆安好的。」

兩個老狐狸難得交心,暢快得喝酒談天,只覺快意。

他們是快意了,延禧宮的納喇·清音快要氣炸了,她心中知道,自己被圈禁了幾年,如今重新出來操持兒子的婚事,內務府的人素來捧高踩低,可能不會很買帳。

但,她不知道,內務府竟然真的敢拿光頭阿哥的婚儀來糊弄她!

「你們不怕本宮去暢春園找皇上嗎?」納喇·清音氣息不穩,喝道。

「惠妃娘娘請息怒。」那內務府的人態度極好,「咱們也是第一次承辦本朝皇子阿哥的婚禮,這規格上沒有參考,咱們也很是為難。」

他沉吟了一下,復又說道:「若惠妃娘娘能請示皇上,定下章程,這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這就是差不多打臉了,這個時候,惠妃是一絲錯處也不想讓康熙看到的,她是傻了才會在康熙面前找存在感。

一個弄不好,她半途再被圈禁,那才是成了這滿宮的笑話呢!

「你!」

「您別生氣,您看您有什麼不滿意的,咱們再回去改就是了。」

聽到來人這樣說,納喇·清音只得憋著氣,一樣一樣地指出不妥之處,連細節處使用的茶碗將白瓷換成彩繪都要她操心。

納喇·清音心力憔悴,到了這時候,她是真的後悔自己當初沒有沉住氣,貿然對太子下手了。

納喇·清音辦理婚事的進程緩慢,她又想將事情辦得盡善盡美,這既是為了自己與兒子的臉面,也是希望康熙看在她盡心盡力的份上,能將暫時解禁中的「暫時」二字去掉。

她好堂堂正正地與人交際。

她們母子無論在朝堂還是後宮都處於弱勢,是她這幾天最深的體會了。

「唉~」納喇·清音嘆了口氣,想起現在內務府中有些人的嘴臉,心中便是不忿,這是看她與胤褆沒能在康熙面前得臉,連幾個奴才都敢舞到她的面前了。

她讓胤褆去找納蘭·明珠去,實在不想應付內務府的人,有些東西還不如他們自己置辦來的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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