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康熙必定是將錯處按在她頭上的。
納喇·清音如今進退維谷,她對太子動手在先,太子為難在後,而且這樣的為難,是明晃晃的陽謀,更像孩子為了撒氣所為,康熙根本不會當回事。
康熙只會回憶起太子針對她的原因。
明珠不急,大阿哥是惠妃的逆鱗,無論是出於母愛,還是出於利益,她都不會讓大阿哥的婚禮有什麼不妥的。
納喇·清音還是作了退步:「堂兄一定要如此麼?」
明珠作為難狀:「這幾年,你沒有出來走動不知道,如今老夫在朝堂,不說處處掣肘,但確實沒有早些年那麼順暢了。」
他輕嘆一聲:「皇上要給太子鋪路,老夫不得不讓路啊。」
納喇·清音握緊帕子,說到底,不過是看他們母子如今落魄了,不願意再投注而已。
思前想後了許久,納喇·清音還是同意了納蘭·明珠的提議,她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瑾華說的去求佟皇貴妃,她想都沒有想過,在她眼裡,佟淑毓就是康熙的應聲蟲,她將事情鬧到佟淑毓面前,就是將事情放在康熙的眼皮底下了。
至於宜妃,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她是知道宜妃的為人的,沒有什麼遠見,只會為眼前的利益斤斤計較。
她更清楚,宜妃是個大嘴巴,這宮裡的事情,只要她知道了,過不了多久,滿後宮都能知道。
從前,她與瑾華都對她稍加約束還好,宜妃也可以將事情跟她們說。
她自己也有法子讓宜妃乖乖聽話,現在卻是不行了,宜妃可不是納蘭·明珠,還會想方設法與她好聚好散。
她現在有三子傍身,後宮輕易不會有人敢招惹她。
納喇·清音萬分憋屈,卻又不得不承認,物是人非,她在這宮中不僅要孤軍奮戰,更失去了一個妃位主子應有的話語權。
不知道明珠是怎麼跟索額圖交涉的,反正,納喇·清音後來辦婚事是一路順暢了。
但她的心中卻越來越憋悶,只是,吃一塹長一智,她如今不比從前,只能自我調節。
大阿哥的婚禮到底是熱熱鬧鬧地辦好了,納喇·清音放下擔子,臉上終於有了些笑容。
眾人回紫禁城喝了胤褆的喜酒後,又回到了暢春園,康熙近幾年估計是覺得紫禁城太擁擠了,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暢春園裡。
納喇·清音也跟來了暢春園,雖然,她一直自由活動有些不妥,但沒有人會這個時候,給大阿哥找不痛快,她便也安生的待在瑞景軒里,反正康熙也沒有說「暫時」的期限。
瑾華知道這件事情後,不可置否,康熙和太子都沒有意見,她就更加不會有意見了。
胤祀學東西都是很快的,去年學了一陣潛水就學得有模有樣了,如今一年過去,天又熱了起來,胤祀剛試了試,還是游得有模有樣的,瑾華正夸著胤祀呢。
康熙大步進來,笑著說道:「你們娘倆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瑾華笑著行禮,說道:「胤祀剛剛給臣妾看他潛水,臣妾正誇他呢。」
康熙叫起了兩人,先是好好誇獎了一番瑾華的用心良苦,又夸胤祀學得快。
瑾華聽著不對味,與胤祀對視一眼,笑著說道:「皇上,您今兒是遇上什麼好事了?誇得人都要不好意思了。」
胤祀點點頭:「是啊,就像額娘說過的那樣,仿佛嘴裡抹了蜜。」
「這臭小子,盡學了你額娘的促狹了。」康熙笑罵。
但也很快將目的說了出來:「朕問過了,那幾個小子沒有一個會潛水的,朕從前沒有留意,如今,看你為了胤祀學潛水,特意弄了這麼大的浴桶,就別浪費了,讓其他的阿哥們也來你這邊學學怎麼樣?」
那當然是不怎麼樣,胤祀是自己的兒子,學潛水的時候,嗆幾口水,自己雖然心疼,但能理解。
其他的妃嬪可不會這麼好說話,到時候教潛水的宮人哪個不會被怪罪,這又是一場又一場的官司,她還能不能清靜了。
不過康熙說得也有道理,讓阿哥們學會潛水,不說其他,至少,意外落水了也能應對危機。
便說道:「皇上,胤祀已經學完了,這浴桶放在臣妾這兒也占地方,臣妾正想著怎麼處置呢。」
她笑著喝了口茶,說道:「如今聽您這樣講,那您讓想學習潛水的阿哥們的母妃來臣妾這兒將浴桶拿去就是了。」
瑾華這話一說,就差不多是推託了在凝春堂里教阿哥們學潛水的事情了。
康熙雖有些不高興,但也能理解瑾華的為難,這宮中的阿哥都嬌貴,若在學習中出了什麼意外,瑾華難辭其咎,她沒有必要擔這樣的風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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