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換了未婚夫的腺體後[GB]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第56頁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但他仍成為了強烈的感官刺激的俘虜,根本無暇思考、無力反抗,也無法憑上一次的所謂經驗規避些什麼。他還是渾身顫抖,狼狽不堪,幾乎是用盡全力才沒有嗚咽出聲。

鋪天蓋地的花香籠罩著他,仿佛要將他絞殺於其中。

在他差一點就要控制不住,被信息素撩撥得,下賤地懇求Alpha的粗暴對待時,艾妲的嘴唇離開了他的脖頸,衛瓷渾身癱軟,胸膛不住起伏,他聽到少女帶著愉悅的聲音。

「你是我的所有物了。」

艾妲抬起他的臉,望著喘息不止的男人,澄藍色的雙眸中閃動著一絲滿意。她又重新握住了那道鎖鏈,最為牢固的、支配與被支配的關係從此在他們之間建立,而元帥不會有第二次機會脫離她的掌控了。

她放開手,任由男人的身子軟倒下去,像只受傷的動物一樣趴在那兒,脖頸腺體的位置還在滲出血珠。艾妲沒有在意,她抹去了自己嘴唇上的血跡,從元帥身上跨了過去。

她赤著足,走路無聲,衛瓷勉力向她的方向望去,少女走進了垂落下來的、酒紅色的帷幔里,平靜地對他說,「過來。」

「……」

已經締結了標記關係的情況下, Alpha說出口的話語,更像是一道命令。衛瓷感覺自己的心顫了顫,他咬了咬牙,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踉蹌了一下才站穩。

這一站起,雙膝的疼痛便難以忽視地傳來,小腿不自覺地微微發著抖。元帥微怔一下,苦澀地笑了笑,到底是Omega本就這樣脆弱,還是因為多次手術身體發虛的緣故。這才哪種程度,才跪了多久,在弦樂宮外那一次,他是跪了一天一夜才喪失意識栽倒在地,竟還能再變差。

或許也有這一日未曾進食過的原因,衛瓷拋卻了那些紛亂的想法,邁開步子,卻有一道冷酷的聲音讓他停住。

「跪著過來。」

衛瓷沉默了一會兒,動了動唇,沒有說出什麼。

他攥緊了拳,再一次跪了下去,脊背挺得筆直,緩慢地用雙膝挪動著,一點點向著帷幔前行。

艾妲便坐在那張巨大而柔軟的床上,倚著雕刻有古典花型的床柱,好整以暇地看著男人如何膝行走完這一段距離。

他身上那一片薄如蟬翼的半透明的白紗,因標記和膝行而起的一層薄汗,與皮膚貼得越發緊了,浸出顯眼的肉色。男人低垂著頭,或許是看到了,但也毫無辦法,就那樣狼狽地、艱難地,一步步來到了她面前。

帶著一身甜膩的Omeg息素味道。

艾妲輕笑一聲,微微頷首,「做得好。」

她伸腳踩在了元帥的胸膛上,男人的胸/肉十分飽滿,不刻意聚攏,中間竟也有一道陰影,她隨意碾了碾,男人沉默不語,只忍耐著。

「這時候可以叫一叫了。」艾妲說,「沒學會嗎?還是愛爾柏塔沒有教你。」

「……教了我的。」衛瓷艱澀地開口,別過臉去,艾妲等待了半刻便不耐煩,她瞥了男人一眼,往裡面退去,「上來。如果不會,那隻兔子明早就進分解爐。」

「……」

衛瓷緊抿著唇,他的神情幾度變換,最終歸於一種麻木。在昏暗的環境中待了這麼久,他終於略微地適應了,少女的面容也不再那麼模糊朦朧,她一頭淺金色長捲髮披散著,落在肩頭,只穿一件襯裙,看上去恬靜而又美好。

元帥不由得恍惚,空闊的房間裡,他突如其來地感到一陣荒誕。這明明是他在定下婚約後,曾小心翼翼地夢想過無數次的場景。在私密的場所,只有他看到,這樣閒散、隨意,褪去了繁複衣裙與珠寶的少女。

在很多個深夜裡,他也隱秘地幻想過,他與艾妲·佩洛涅特殿下的新婚之夜,元帥在婚前一直恪守禮節,直到那一日,他才會珍重地,標記他的伴侶,他的愛人,他的妻子。

他會小心翼翼地撩起她散落的淺金色長髮,溫柔地擁抱住她,動作輕柔地完成標記。他想,那應當是有一些疼的,他此前並沒有過標記他人的經驗, Alpha同僚們都說那沒什麼,只是有點刺激罷了。但被犬齒刺入皮膚,總歸是會感到疼痛的。更何況,他的未婚妻是帝國最嬌貴的玫瑰,若是她因此而掉淚,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Alpha同僚們曾對他說過, Omega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嬌氣,身體構造不一樣,就是為了被/操和生孩子才長成那樣的,天賦如此,哭著喊著說疼啊,其實早就爽到了。不用畏手畏腳、拘束自己。

他們還說,就算那是一位殿下又怎樣呢?你在床上治治她,沒有Omega不聽Alpha話的,用信息素嘛,很管用的。

……

衛瓷閉了閉眼,他穿著那件幾乎遮掩不住什麼的所謂「睡衣」,遲緩地躺到了艾妲的身邊,只有一截小臂的距離,他甚至能嗅聞到少女發間的幽香。

這是他第一次與艾妲同床共枕。他描摹過無數次、懷著欣悅與緊張期待過無數次,但絕沒有想到,當這一場景真正實現時,一切都產生了翻天覆地的巨變。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