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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瓷的臉龐上漫上苦澀的笑意,他的心臟像被人攥緊似的,酸澀地痛了一瞬。

……

傍晚。

當愛爾柏塔用超聲波清洗完晚餐用的餐具,哼著歌做完了所有清潔工作,便開始專心等待,準備畢恭畢敬地迎接那位執政官的到來。

自衛瓷懷孕起,執政官來弦樂宮的頻率明顯增多了些,她事務繁忙,有時僅能呆一小會兒,只是為了保證Alph息素的充盈,完成一次臨時標記便離開。

每次她摟過他的脖頸,傾身咬在他頸側時,衛瓷都顫慄不已,把嘴唇咬出道道深紅的印記。是因孕期格外敏感,格外渴求信息素的緣故,他總感到那處難以忽視的濕意,但無法開口索求什麼。

她是帝國的執政官,她已經足夠寬待他了,至少沒有讓他因信息素的缺乏而難受得發瘋。

等艾妲的身影出現在門口,衛瓷自覺地撩起長發,露出那一段脖頸,上面還有著清晰的齒印,細小的傷口仍紅腫著。

他握著一捧頭髮,抬眼看去,怔了一下,艾妲的身後還有一個身穿決律庭制服的裁斷官,面無表情地跟著走進來,提著一個沉沉的黑色皮箱。

看來今晚並不是,只留下一個臨時標記就離開。

衛瓷站起身,有些困惑地望向艾妲,他習慣了在弦樂宮見到醫生,但決律庭的人到這裡來並不常見。

艾妲並沒有打算解釋什麼,她走上前,握住男人的手腕,輕輕摩挲了下上面扣著的金屬鐐環。

他又安分地度過了一天。不過之後呢?凱勒布行刑的日子呢?

在丈夫被執行死刑的那一刻,孕期的Omega會做出什麼,誰也未可知。而牽掛著衛木月的元帥呢?他也正處于格外敏感、情緒化的階段中。

艾妲執起衛瓷的手,袖管滑落,露出一截小臂,淡青色的血管分明。

她想起露西拉的回答。

「孕期的Omega能用這種藥物嗎?當然是不會對胎兒造成什麼影響,只是讓使用者產生一定程度的全腦失憶,但不會缺乏常識。不過,他可是用著人工腺體,其他實驗受體術後有出現不同的症狀吧,雖然他目前是沒有,但誰知道會受到什麼刺激影響,你還是少折騰他了。」

艾妲沉默了片刻,她身後的裁斷官正嚴以待命,那隻黑色皮箱裡,是決律庭獨有的針劑,與特製的皮下注射器,雖沒有取得過帝國的藥監核查許可,但已經有幾十年的使用史了。

執政官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掐出一道淺淡的紅印,終於開口。

她輕聲道,「注射吧。」

第73章

……

厚重的帷幕拉開一角,濕潤而清新的空氣通過窗縫漫進來,熹微的晨光穿透薄霧,將空闊的臥房照得一片亮堂。

衛瓷處在半夢半醒之間,身體疲憊,卻有某種長久養成的習慣在催促著他儘快清醒。他眼皮沉重,眼睫顫動幾下,才費力地睜開眼。

先映入眼帘的是床頂的檐篷,四根精雕細刻的床柱支撐著用以固定的床架,織有花卉圖案的銀色錦緞垂墜下來,看上去豪奢非凡。

他愣了一下,感到一陣怪異的陌生。這不是他會選擇的床品,所以這並非他的臥房?但他應在怎樣一張床上醒來,細想一陣,竟也沒有一幅清晰的畫面。

衛瓷已察覺到一絲微妙的不諧感, 他起身下床,落地時因突如其來的頭暈有些站不穩,他扶住一旁落地鏡的黃銅雕飾,順帶往鏡中瞥去一眼。

男人有著一張輪廓冷硬堅毅的臉,墨黑長髮披散著。他蹙起眉,看到額角處有一道狹長的傷口,已結了暗紅的痂,觸摸上去粗礪不平。

他視線下移,又敏銳地發覺頸側隱約有一片紅腫。他撩起長發,清晰地顯露出腺體的位置,那裡有著十分深刻的齒印,周圍的皮膚大約是被吮吸過,留有曖昧的紅痕。

他是一個已經被Alpha標記過的Omega ?

衛瓷揣測著,他嘗試嗅聞自己身上沾染的味道,一種甜得膩人,是低等級的Omeg息素。另一種十分淺淡,他用力吸嗅著,竟有一瞬間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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