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喬這邊也迅速將江綰手中的杯子拿走,開口道:「你的胃不要了?」
「沒那麼脆弱,這才多少。」江綰笑了笑,隨即看向一旁的嚴睿廷說道:「嚴總,我的衣服呢?」
「送去你公司了。」嚴睿廷想著下午就應該到了。
江綰笑了笑,又開口道:「真小氣,怕丟了,把你人賠給我?」
嚴睿廷側眸看向江綰,今晚的她畫著煙燻妝,在這有些昏暗的包廂內猶如一朵綻放的藍色妖姬,耀眼又奪目。
他冷聲道:「江綰,讓我賠東西的人目前還沒有,你覺得自已會是那個意外?」
「一切都有可能。」溫柔又堅定的語氣傳入嚴睿廷的耳邊。
此時,其他人正在玩骰子,壓根沒有注意到一旁沙發上的兩人。
而且此刻其他人正在玩骰子,熱鬧非凡,壓根沒有注意到一旁沙發上的兩人。
江綰微微挪了一下身體,她那修長的腿緊貼著嚴睿廷的西褲。
她壓低了嗓音,再次大膽而曖昧地說道:「目前我的目標就是睡你,要不你從了我吧,說不定等我膩了,就不會再纏著你了。」
嚴睿廷聽著她如此露骨的話語,皺了皺眉,開口道:「缺男人的話,樓下多的是男人,任你挑。」
江綰搖了搖頭,聲音魅惑又勾人,如同她本人一樣:「只缺你。」
嚴睿廷聽聞,微眯著眼眸,眸色透著深沉,說道:「江小姐,還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麼寫嗎?」
此刻的嚴睿廷如鷹一般的眼眸直直盯著江綰,他想著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她應該會知難而退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他溫熱的大手突然被柔軟細膩的小手握著,然後手心傳來如撓癢一樣酥麻的觸感。
江綰在他的手心一筆一划地寫著「矜持」兩個字,寫完後,江綰抬起魅惑的美眸,張開瀲灩的紅唇:「嚴總,要是不會我可以教你,有一晚上的時間呢。」
隨即又握著他的大手,垂頭在他手心上寫著:想睡你。
嚴睿廷一時間忘記了將手抽出來,等她寫完後,他才驚覺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是想男人想瘋了。
想睡他?簡直是痴心妄想。
他將手抽了出來,丟出兩個字:「做夢。」
江綰卻燦爛地笑著,抬起頭靠近他的耳畔,起伏摩挲著他的胳膊說道:「現在就回家做夢,與你共赴巫山。」
後面六個字說得曖昧至極。
說完,江綰迅速地從嚴睿廷身邊離開,她轉頭對著一旁還沉浸在遊戲中的徐南喬說道:「我要回去了,你明天不用搬磚嗎?」
徐南喬聞言,隨手將手中的骰子放在桌子上,拿起包,回應道:「走啊。」
隨後,兩人一同跟眾人打了招呼,便離開了包廂。
出來後,徐南喬滿臉八卦之色,迫不及待地追問著:「又揩你家嚴總油了?」
江綰聽到這話,連忙糾正道:「還不是我家的呢,目前也就只能揩點油罷了。」
其實,她心裡更想嘗一下嚴睿廷的唇,只是她覺得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徐南喬的眸色落在曲線優美的江綰身上,心中暗自思忖,她一個女人看了江綰都心動,就不相信男人會不心動。於是,她說道:「遲早的事,有什麼是你小江總拿不下的。」
江綰卻微微搖頭,說道:「說不定他就拿不下呢。」
嚴睿廷實在是太過於冷靜、克制了,每次江綰撩撥他,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有時甚至懷疑他不會也跟嚴盛清一樣是個 gay 吧,但很快她又否決了這個想法。看著嚴睿廷那渾身散發著男人味的模樣,她覺得絕不可能。
徐南喬看著江綰,開口問道:「怎麼?準備放棄了?」
江綰一邊將車子解了鎖,一邊把鑰匙丟給徐南喬,堅定地說道:「那是不可能的,目前他是唯一一個長在我的心尖上的男人。」
「嘖嘖……你這是來真的啊?」徐南喬一直以為江綰只是為了膈應嚴盛清,現在看來她是認真的。
「怎麼?追求幸福不行嗎?走吧,困了。」江綰說完,靠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眸。
徐南喬發動了車子,很快,車子便駛離了酒吧的停車場。
徐南喬說道:「行,雙手支持你。」
而此時,坐在沙發上的嚴睿廷指尖夾著腥紅的香菸,正獨自默默地抽著。
曹知硯挪到他身邊,一臉壞笑地說道:「被女人騷擾了啊?」
裴澤川繼續搖著骰子,讓身旁的女伴猜點數,同時糾正道:「是被前未來弟媳騷擾。」
聽聞,曹知硯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意,說道:「有意思,膽子挺大的。」
裴澤川想到晚上製造了那麼好的機會,跟美女咬紙,嚴睿廷都無動於衷。他搖了搖頭,說道:「美女眼神都要黏在他身上了,但他跟木頭一樣,不解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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