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睿廷拿過她的衣服,一把將她公主抱走出了包廂。
徐南喬看著走出的人,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懷中的江綰本能地緊緊圈著嚴睿廷的脖頸,嘟囔著:「我還想喝酒。」
「再喝,你連一加一都不知道是多少了。」嚴睿廷垂頭看了她一眼,冷聲道,但語氣中卻帶著不易察覺的溫柔。
江綰將臉頰埋進他的胸膛,悶聲說道:「等於二。」
後面江綰再也沒有說一句,一直到車上都很安靜、乖巧。
嚴睿廷垂頭看了好幾次,發現她沒有睡著,而是眼神迷濛沒有聚焦,像是在思考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安靜的車廂內傳來江綰帶著醉意的聲音:「嚴睿廷,你好難撩,不要了。」x
語氣溢著不滿與失落。
正在閉眼小憩的嚴睿廷聽聞心顫了一下,沉聲說了一句:「睡吧。」
江綰此刻雖然頭有些暈沉,但她的人還是有些清醒的,聽到他的回答,眼角流下了淚水。
隨即闔上了眼眸,但沒有睡著,一直到車子停下來,江綰感受到被人抱了下來。
到臥室後,她費力地抬著脖頸吻上了他的唇,紅酒的絲絲乾澀瞬間在兩人口腔內蔓延。
嚴睿廷順勢將她放在了床上,兩人氣息急促,仿佛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熾熱起來。
只是片刻,他緩緩低下頭,再次吻上她的唇,這次的吻更加熱烈而深沉,如同洶湧的潮水,讓人無法抗拒。
她微微張開嘴,回應著他的熱情,兩人的射尖交纏在一起,紅酒的味道在口中愈發濃郁。
手悄然滑進了她的衣服內,她輕顫著,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
他滾燙的吻從她的唇移到她的脖頸,再到她的肩膀,留下一個個火熱的印記,仿佛在她的身上烙下屬於他的專屬標記。
房間裡的溫度不斷攀升,曖昧的氣息瀰漫在每一個角落。江綰的髮絲有些凌亂,散落在枕頭上,更增添了幾分迷人的風情。
……
第二天上午10點多,江綰悠悠地醒來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望著透過那未關緊的窗簾縫隙灑進來的斑駁光影,心中明白時間已經不早了。
炸裂般的頭疼如潮水般襲來,時刻在提醒著她,昨晚自已是多麼難受才會借酒買醉。
她躺在床上,靜靜地緩了許久,試圖讓自已的身體和意識都清醒一些。
終於,她挪動了身子,用力地嗅著床上殘留的木質香,後面她不會再貪戀了。
半個小時後,江綰從樓上下來。蓮姨看到她,立刻開口道:「江小姐,少爺吩咐給你煮了醒酒湯。」
江綰微微點頭,「好。」
她來到餐廳,喝完醒酒湯,簡單地吃了點東西,蓮姨打了招呼,便起身離開了。
江綰沒有開嚴睿廷的車,而是提前打電話讓尚子碩來接她。
她剛走出別墅,就看到騷包的尚子碩染著一頭銀色的頭髮,正靠在他的超跑車門旁。
在看到江綰的時候,尚子碩立馬笑著開口道:「姐,你怎麼在這裡?」
江綰打量著他銀色的頭髮,還挺適合他的,調侃道:「難道我不能在這裡嗎?你染著頭髮後有回家嗎?」
尚子碩這邊早已將車門打開了,說道:「公主請上車。沒有回去,回去這就要立刻染回來了。」
最近他母親打電話讓他回去吃飯,他壓根不敢回,一直在推脫。江綰笑了笑說:「建議你回家的時候染過來,不然我怕舅舅把你這頭髮全推了。」
尚子碩聽聞握方向盤的手都輕顫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了。」
江綰剛到江氏,徐南喬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那清脆的鈴聲在安靜的辦公室里顯得格外突兀。
江綰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小江總,昨晚又繼續睡了嗎?」徐南喬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帶著一絲調侃。
江綰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揉著太陽穴,淡淡地回復道:「後面睡不著了,鐵定不能虧了自已,必須睡。」
她的聲音有些疲憊,昨晚的酒勁似乎還沒有完全散去。
話筒里再次傳來徐南喬的嗓音:「結束了也好,昨晚跟你說的我們視光中心來了一位海歸的主任,據說是單身,人家才 28 歲,只比你大三歲,年齡就很合適。要不給你們牽線搭橋,為人溫文爾雅,又紳土,聽說家裡也超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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