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睿廷聞言,臉頰瞬間黑了下來。
他心裡十分憋屈,本來就是沈以謙先挑事的,結果現在他反而挨批了。
他覺得自已在這個家裡越來越沒有地位了。
嚴睿廷對著一旁跟洛晚聊天的江綰開口道:「我們走吧,老嚴不歡迎我們,以後不回來了。」
「伯父是不歡迎你。」江綰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她覺得這個男人嘴賤,純屬自找的。
一個象棋又砸了過來,嚴培松大聲說道:「少挑撥離間,是讓你走,沒有讓綰兒走,綰兒,這個家永遠歡迎你。」
江綰聽了嚴培松的話,點頭說了一句,「好。」
這時,聞靜抱著一個精緻的盒子從樓上緩緩走下來。她看到沈以謙和陸洛晚他們時,臉上露出意外的神情,說道:「咦,你們來了啊?孩子沒有來嗎?」
「瑾一明天要上課,沒有帶她過來。」陸洛晚微笑著回復道。
沈以謙恭敬地喊了一聲:「媽。」
他的態度十分誠懇,讓人感受到他對聞靜的尊重。
嚴睿廷整個臉黑黑的,仿佛別人欠了他幾個億似的。
他冷冷地看向沈以謙,心中充滿了不滿。
在他看來,沈以謙壓根就是故意的。
「晚晚,男人該治還得治,不然他會上天。」嚴睿廷故意大聲說道。
陸洛晚同情地看向嚴睿廷,說道:「好。」
她此時才明白,為什麼今晚沈以謙非得拉著她過來。
原來是他沒有安好心思,偏偏其他時間段不來,等他哥在的時候才送東西。
陸洛晚在心中暗暗嘀咕:真是個心機男。
而聞靜這邊聽到要治沈以謙,抬眸看向洛晚,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媽,沒事。」陸洛晚笑了笑,小事,她有辦法治他。
聞靜將首飾盒打開,對著江綰說道:「綰兒,這些首飾你挑幾個喜歡的。」接著,她又看向陸洛晚說道:「晚晚也看看。」
江綰看著首飾盒裡琳琅滿目的首飾,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她輕聲說著:「伯母,您自已留著吧。」
「媽,我也有,瑾一奶奶送我很多。」陸洛晚看了一下首飾盒,拒絕道。
「我知道你們有,這是我的心意,你們倆一起挑挑。」聞靜溫柔地說道。
因為嚴培松對任何節日都充滿了儀式感的人,每個節日都會送首飾珠寶之類的禮物。
聞靜這麼多年積攢了很多首飾,還有些老舊的已經做慈善捐了很多。
最終,在聞靜的監督下,江綰和陸洛晚各自選了一樣首飾。
在九點鐘的時候,他們四人一起離開了嚴家。
一直到上車,兩個男人始終一言不發。
江綰跟他們打完招呼後,坐進了車裡。
嚴睿廷依舊臭著臉,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似的。江綰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還氣呢?你不是反擊了。」
嚴睿廷嫌棄地丟出了一句話,「心機男。」
江綰聽到「心機男」三個字,瞬間笑了出來。
「你們倆一個半斤一個八兩。」
「他是老嚴的眼珠子,沈以謙從畢業一直跟著老嚴,每次一聊到沈以謙,老嚴那嘴都要咧到耳根了,搞得跟他親兒子似的。」嚴睿廷不滿地抱怨著。
沈以謙那挑釁的眼神,他想上次給他一拳,之前應該多打幾下,打輕了。
他暗想,自已要是從事金融也不會比沈以謙差。
江綰雙手輕撫著他的臉頰,溫柔地說道:「你在伯父心中同樣重要,後面找了玉石送給伯父。以謙哥,是他的左眼珠;你是他的右眼珠,並且你還有我疼你呢。」
「嗯,我有寶寶。」嚴睿廷將她按在懷中,感受著她的溫暖。
徐南喬跟裴澤川從麻辣燙店出來後,肚子撐得鼓鼓的。
兩人慢悠悠地穿過熱鬧的小吃街,權當消食。
小吃街里人來人往,十分擁擠,裴澤川緊緊握著徐南喬的手,那隻大手溫暖而有力。
一開始,徐南喬覺得有些彆扭,微微皺了皺眉頭,想要掙脫卻沒能成功。
但漸漸地,她也就習慣了這種親密的接觸,不再抗拒。
裴澤川一邊帶著她往前走,一邊小心地護著她,不讓周圍的人擠到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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