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飛快地編輯著朋友圈:「新年和你,是雙倍的快樂。」 點擊發送。
等他們抵達西郊時,刺骨的寒風裹挾著冬夜的冷意,如刀刃般呼嘯而來。
江綰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雙手剛要往大衣里縮,試圖汲取更多的溫暖,嚴睿廷眼疾手快,長臂一伸,利落地敞開自已的大衣,將江綰緊緊裹進懷中,動作輕柔又自然,像是他與生俱來的本能。
他微微低下頭,用下巴輕輕蹭了蹭江綰的頭頂,低聲說道:「走吧,」
兩人就這樣緊緊依偎著,往屋內走去。
剛邁進屋內,熱氣撲面而來,驅散了些許寒意。
景悅坐在沙發上,眼尖地瞧見嚴睿廷這體貼的一幕,眼眸睨向身旁的曹知硯,故意提高了音量,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說道:「你看看人家嚴總,多會疼老婆,直接就把老婆裹進懷裡了。你呢,就不能學學?」
說著,還佯裝不滿地撇了撇嘴。
曹知硯無奈地笑了笑,臉上卻滿是寵溺,聲音溫和又帶著一絲無奈:「他穿的是長大衣,我這羽絨服太短了,施展不開呀。等會出去我就把羽絨服脫給你,行了吧?我親愛的老婆。」
說著,伸手輕輕捏了捏景悅的臉頰。
景悅拍開他的手,看著他,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行啊,不過你要是因為脫衣服感冒了,可別怪我,今晚我們就分房睡。」
說完,自已先忍不住笑了起來。
江綰被他們倆的互動逗樂,輕輕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遞給嚴睿廷,笑著看向景悅和曹知硯,問道:「怎麼啦?這是在討論什麼有趣的話題呢?」
「沒事,」景悅抬眼看向門口,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再次開口道,「裴澤川和徐南喬呢?他們倆這是走丟了啊?怎麼到現在還沒到。」
曹知硯指尖輕輕摩擦著杯壁,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調侃道:「可能在做壞事呢,這路裴少比我們熟,說不定故意帶著徐南喬繞遠路呢。」
嚴睿廷拿起茶壺,動作優雅地給江綰斟茶,熱氣騰騰的茶香瞬間瀰漫開來。
斟完後,他輕輕將茶杯放在江綰面前,聲音沉穩而溫和:「說不定又哄妻呢?」
「也有可能,畢竟是騙來的老婆。」曹知硯話音剛落,大門被推開,徐南喬率先走了進來,臉頰因為趕路被凍得紅撲撲的,像熟透的蘋果。
緊跟其後的裴澤川也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瞧見曹知硯,嘴角上揚,調侃道:「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想我了?」
「看裴少怎麼這麼久才到?是不是在路上圖謀不軌了。」曹知硯一隻胳膊隨意地搭在景悅身後的沙發上,另一隻手端著杯子,姿態肆意又慵懶,輕輕抿了一口茶。
裴澤川攬著徐南喬走到沙發旁坐下,聽到這話,挑了挑眉,糾正道:「什麼圖謀不軌,我們可是合法夫妻,你有意見啊?」
說著,還故意摟緊了徐南喬。
「就是覺得你太順了。」曹知硯將杯子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抬眸看向徐南喬,笑著說道,「你不準備給他點苦頭吃啊?這太便宜他了。」
「吃橘子,閉上你的嘴巴。」裴澤川順手拿起一個橘子,精準地砸向曹知硯,隨後垂頭在徐南喬耳邊低喃道:「老婆,你別聽他亂說,他就是嫉妒我。」
徐南喬回眸看向他,嘴角微微上揚,笑著說道:「他說的沒有錯,你本就是得了便宜,還不承認。」
「裴少命好,」江綰將杯子裡的茶一飲而盡,然後放在嚴睿廷面前,輕輕晃了晃杯子,示意他再滿上,「遇到了喬喬。」
裴澤川毫不避諱地在徐南喬的臉頰上吻了一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說道:「對,我命好,遇到了喬妹妹。這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一直未開口的嚴睿廷,把玩著手中的茶壺,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調侃:「不是命好,是會騙。」
「還能不能聊天了,」裴澤川一聽這話,坐不住了,連忙說道,「趕緊放煙花吧,放完我們先走了。再聊下去,我的老婆都要沒了」
說著,抬手招了招一旁等候的工作人員,示意他們可以放煙花了。
隨後,他微微側身,湊近徐南喬,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耳畔,輕聲說道:「今晚的煙花都是我請知名設計師精心設計的,每一個圖案、每一種色彩,都是我對你的用心。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單獨為你放,只屬於你一個人的煙花秀。」
徐南喬臉頰微微泛紅,手抵在他的胸膛,輕輕推了一下,提醒道:「說話就好好說,別湊那麼近,我能聽見。」
「情不自禁。」裴澤川話音剛落,剎那間,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被點亮。
先是一團金芒炸開,如細碎的星辰紛紛揚揚灑落,拖著長長的、閃爍的尾巴,仿佛無數金色的流星同時划過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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