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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哥譚長大的,在外地待了很多年,很久沒有回哥譚了,但這裡還是熟悉的模樣。」紅頭罩如此道,「我前段日子下了火車,停在站台,抬頭望向不遠處的風景,恍如隔世,一低頭,行李不見了——我就知道回到哥譚了。」

「哥譚特色。」青年,也就是傑森附和地點了點頭,「能看出你是個土生土長的哥譚本地人,看來你今天又得以體驗這種特色。」

紅頭罩:「你也是哥譚本地的吧。」

「不錯,我也是從小在哥譚長大的。」傑森表現很自然,「我現在愈發堅信這是個好地方——它的美麗與罪惡共存,吸引無數人趨之若鶩,不論男人、女人、信仰者、無神論者、活人、死人,沒人能倖免。」

紅頭罩挑眉:「死人也會嗎?」

「死人也會。」傑森眼裡有著淡淡的笑意,「哪怕死後,亡靈也會附著在這片土地,永遠不會消散,有時候他和這的活人沒區別,因為這的活人有時候和死人沒有區別。」

紅頭罩:「他最好下地獄,否則給地獄那邊打電話聯繫保留應屆資格的話得用長途電話。」

傑森:「他打本地電話就行了。」

紅頭罩笑了,笑得很大聲。

他很久沒笑得這麼痛快了。

他覺得這個人挺有意思,他挺贊同對方的某些見解。

紅頭罩笑了半天才停了下來:「說來,復活有時候也不一定代表新生,死亡才是——只有死亡,他才能有機會認清過去的自己,明白之後要走什麼路,什麼才是有意義的。」

傑森撬開一罐啤酒:「認清自己,我想這可能比想像中的難,我有時候甚至會出現自己也難以理解的變化——人們往往終其一生要解構意義,做什麼都想要知道意義和價值,生命的,復仇的,助人的,過去的,未來的——我過去也這樣。」

他說著說著聲音有些喃喃了起來:「這本無可厚非,而我見到她,突然就覺得我在某些方面追求意義這件事本來就變得意義不大了。」

「如果當下就好,我也不必探究過往。」他聲音愈發低沉,「我承認自己變成了懦夫——一個為了情感妥協的懦夫,生怕做一些事會造成她再次離開,譬如積極追尋失去的原因。反而會造成失去,我是不能接受她的離開的。」

紅頭罩:「她是誰?」

傑森笑了笑,沒有回答。

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堅持的,沒有人會因為別人的一段話徹底改變自己的想法——更為年輕的紅頭罩尤是如此,他絲毫不減向證明蝙蝠俠證明自己選擇道路是更具價值的這種決心,或者是向小丑報仇的決心,也許無所謂復活的意義,那是他的本能罷了。

紅頭罩也懶得管別人選擇什麼生活態度,同樣不樂於對別人做出什麼評價,他只是有點好奇面前這個青年的經歷。

對方明明沒有比他大多少,卻對妥協一副很上道的樣子。

紅頭罩當然不知道對面的青年,既有對蝙蝠的妥協,也有對母親的妥協,更有對自我的妥協。

正如對抗是英雄的讚歌,妥協也不是貶義詞,它是一種生活態度。

而且,妥協也可以與對抗並存,沒有誰必須消失,就像美麗與罪惡並存的哥譚。

那不是對虛無的吹捧,而是熱愛生活的一種表現。

紅頭罩看了眼表,離那些人到場時間很近了,他得先走一步了。

他隨便編了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對面很容易接受了。

「那麼,再見了,理察德。」

「再見,提姆。」

第79章

紅頭罩覺得自己把一切都計劃得好好的,撞見兩伙人衝突,假情假意地把兩伙人制服住,當作籌碼等企鵝人出現好邀功,企鵝人對他頗為賞識,話里話外暗示他明天過來上班——

以上那些他都做到了,過程也都很順利。如果不是他出來準備回安全屋時突然遇到夜巡中的老蝙蝠和大藍鳥,那這今天將會是美好的一天。

他不久前還和這隻老蝙蝠大吵了一架,對方的話在他聽來是那麼乾巴巴的蒼白無力,或者就是沉默——讓自己顯得像唱獨角戲。

「傑森,我們可以談談。」

那隻大藍鳥也躥過來攪和了。

「迪基鳥,你來攪和什麼?」

紅頭罩難得不想糾纏下去,他考慮到機車今天被送走維修了,來冰山俱樂部他都是打的車,該死的——他現在身邊沒有一個交通工具,對面兩人倘若執意對他圍追堵截,這還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

「你以為你面對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一個罪犯!難不成你和罪犯會有什麼共同語言?」他說著些無關緊要話混淆視聽,實則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隨時準備跑路。

對面夜翼似乎還在說什麼,不過他也不大注意聽了,他都瞅好一個地了,準備趁著一個空當翻身爬到左斜方的牆,那邊路是走的通的……

然而,紅頭罩又改變不得不改變尚未成形的計劃——一輛通體黑色的摩托擦著地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了過來,精準地停在他身邊。

「上車。」

是剛剛那個自稱理察德的青年,對方還戴著一個紅色頭盔。

紅頭罩眼下最想做的就是甩開蝙蝠俠和他的跟班,沒想那麼多,幾乎在本能地驅使下就翻身上了那輛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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