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種組織怎麼還不倒閉啊?」白山秋野真情實感地疑惑發問,琴酒哼了一聲,沒有理他,只是看向貝爾摩德。
「原來如此。」貝爾摩德冷笑一聲,「真了不得啊,琴酒,原來你在暗地裡還藏了這麼一手,也對,像你這樣的人重視的怎麼可能是什麼情人,我早該想到,被你看在眼裡的傢伙怎麼可能只是普普通通的書店老闆……」
「不好意思,我確實只是一個普通的書店老闆,和琴酒的關係也不像你口中的那樣。」白山秋野冷冷道,「是你硬要打擾我的,別一副我欺騙了你的樣子。」
貝爾摩德撕下了新出醫生的面具,美艷的臉上表情冷得仿佛寒冰一般,她看了看對面的兩個人,深吸一口氣道:「我認栽了。所以,你到底想要什麼,掌握組織嗎?但我實話告訴你,雖然BOSS似乎對我很是放縱,但也時刻防備著我……」
琴酒想掌握組織?他想開了?白山秋野看向琴酒,可惜對方正低著頭往嘴裡送煙,看不出表情。
「你的所有權限,貝爾摩德。」琴酒叼著煙,面容在煙霧後有些模糊,「另外,我要你做掉朗姆,你知道該怎麼和那位匯報。他的手伸得太長了,要反不反的樣子實在礙眼,還有你,如果以後再敢插手我的任務,搞神秘主義那一套……」
他沒有說完,但意思已經擺在那裡了。
「你要架空那位大人嗎?」事到如今,貝爾摩德反而笑了起來。她撩了一下頭髮,「早說嘛,比起搞情報這種事,直接讓朗姆滾蛋更簡單呢。只要你我一起向BOSS說朗姆叛變了,BOSS一定會相信我們……」
「你去做,貝爾摩德。」琴酒打斷她道,「我不管你和那位到底是什麼關係,總之,我要擺脫那個讓我束手束腳的傢伙,別說你做不到。」
貝爾摩德臉色變來變去,「我只能讓BOSS懷疑朗姆,朗姆畢竟是組織的二把手,不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而且他向來謹慎,能用的把柄也不多……」
「偽造,易容,總之,那些是你的事。」琴酒露出一個森冷的笑容,「我要收到清理朗姆的任務。」
貝爾摩德沉著臉走了,白山秋野看著她的背影,感覺她肩膀似乎都垮了下來,很像被甲方安排了無理要求的社畜。
「話說那個朗姆怎麼得罪你了?」白山秋野問。
「他負責情報。」琴酒沉著個臉,眼神厭惡,「也喜歡玩那套神秘主義。」
「情報啊,我懂了。神秘主義……」白山秋野摸了摸下巴,「謎語人滾出哥譚?開玩笑的。話說我也經常易容啊,你不會也想殺了我吧。」
琴酒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瞥了白山秋野一眼,「你很想被殺?」
白山秋野自然搖頭,他依然在開玩笑,琴酒想不想殺他他還是看得出來的。
「貝爾摩德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她想搞定朗姆並不算難,朗姆已經老了。而且貝爾摩德這個女人絕對知道一些最核心的秘密。」琴酒掐掉煙,踢了一下還昏迷不醒的倒霉阿晃,「這個人你從哪裡弄來的?」
「想抓我的人之一。」白山秋野走向倒在地上的那具屍體,「那你拿到了貝爾摩德的權限,又搞定了二把手朗姆,組織是不是就歸你管了?」
「貝爾摩德的那些權限,別人就算用了恐怕也弄不清楚裡面的秘密。不過我對那些也不感興趣。」琴酒看著白山秋野觀察那具屍體,「我說過,我不喜歡背叛,BOSS依然是BOSS,沒有朗姆礙事,行動會更順暢。」
儘管BOSS其實只關心他的實驗?白山秋野有些好奇琴酒的想法,他看得出來,琴酒喜歡的那些和BOSS追求的不能說是完全一致,只能說就是兩碼事,琴酒乾的是組織為籌集資金髮展起來的副業,結果乾出感情來了。這樣說的話,朗姆說不定在目的上和BOSS一致一點,年紀大了總會想變得年輕的。
而琴酒……白山秋野懷疑對方根本沒有想過自己老了怎麼辦。
不過他也不打算說出這些想法,琴酒肯定比他了解這些。白山秋野把注意力拉回到地上的屍體,伸手替他合上了眼睛。
「你認識這個人?」琴酒見狀,也走過來看了一眼。
「是那邊那個的前輩。」白山秋野站起來拍了拍手,「帶小弟時還蠻熱情的。」
「你師父之前讓你少用真面目和人交流是對的。」琴酒哼了一聲,「有利可圖而已。」
白山秋野看向琴酒,昏暗的倉庫里,對方的綠眼睛在一片陰影中像狼一般冰冷,銀色的長髮順滑地披散下來,仿佛野獸華麗的皮毛。
這個傢伙明明從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結果活得比他還像只孤獨的野獸。
「也許吧。」白山秋野笑了笑,伸手摸了一把琴酒的頭髮,對方嘖了一聲,倒也隨他了。
「說起來,伏特加什麼時候到?」白山秋野問。
「他出任務了。」琴酒說完,突然意識到什麼,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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