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白山秋野倒也沒有為卡爾瓦多斯鳴不平的意思,他看了眼默默抽菸的琴酒,拍了拍身下的鋼鐵野獸,「我的老朋友,怎麼樣,不錯吧。」
琴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問道:「所以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白山秋野這次找不出打岔的話來了,他意識到自己找琴酒過來其實沒有什麼用,只是給自己添麻煩罷了。但那時候他確實是指望著琴酒出現,救下貝爾摩德和卡爾瓦多斯,吸引那個FBI的注意。然後他也可以偷偷藏回他書店小老闆的身份里。
在那個時候,他完全忘記了自己還需要和琴酒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那。
白山秋野想了一些理由,但以琴酒的敏銳程度,他實在不認為那些理由可以糊弄過去。
「編好了?」琴酒又吸了一口煙,問。
「還沒有……」白山秋野下意識回答,就看見琴酒無語的眼神。
黑洞洞的,在月光下閃著金屬光澤的槍口從車窗里探出來,白山秋野抓著頭髮,總算想起了本來想好的解釋:「之前貝爾摩德想綁架我,我只是想跟著她找回場子,然後遇到這種情況,想著她要是被抓了你的計劃就被破壞了,她也會供出我,我就給你發消息……」
「那麼,貝爾摩德和FBI去那裡幹什麼?」
「我,我哪裡知道啊。」白山秋野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天邊泛起日出前的光彩。「呃,賞月?」
琴酒被氣笑了,手裡的槍對著白山秋野比了比,「摩托車都備好了,只是臨時起意?」
「那你想我說什麼!」白山秋野肩膀一耷直接擺爛,「我和貝爾摩德關係不好,和FBI更是耗子和貓……」
「你在隱瞞什麼。」琴酒掐滅菸頭,推開車門,站到白山秋野身前,白山秋野有點想一擰油門直接溜走,不過還是頂住了壓力,直面黎明的柔光下也沒顯得怎樣柔和、甚至更加冷厲的琴酒。
就是那頭柔順濃密的長髮太讓人分心了。
「誰還沒個秘密了。」白山秋野偷偷看著琴酒的頭髮,「說起秘密,你的秘密不是更多?別忘了我可不是你們組織的人,用你們組織的規矩壓我沒用。」
車裡的伏特加已經不敢大聲喘氣了。
但琴酒只是用鋒利如刀般的眼神把白山秋野從頭打量到尾,把槍收回懷中。
太陽剛好在另一邊蹦了出來,淡金色的光芒照亮了所有。白山秋野的視線又被琴酒的頭髮吸引住,心不在焉地任他打量。
「算了。」琴酒最後開口,「看你也不像能和那些FBI混到一起的樣子。」
「嗯,其實我和日本公安有在合作。」白山秋野誠懇說道,不過琴酒已經掏出手機接電話,沒注意他不摻假的表情。
「貝爾摩德的電話。」琴酒掛斷後道,「聽起來虛弱得要死,著急求救的樣子真是狼狽啊。」
「那你去接人吧,我回家了。對了,」白山秋野手伸進口袋掏了掏,摸出一支沾血的手機,「卡爾瓦多斯的手機,他好像要給你們BOSS發信息,被我攔下來了,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吧。他的槍在這。」
「槍你留著防身。」琴酒接過手機,看了眼那把被卡爾瓦多斯從赤井秀一眼皮子底下保住的小手槍,「小心那個FBI。」
「我一個普通書店老闆怕什麼,大不了報警,讓警察把這些非法入境的傢伙都抓走。」白山秋野說著,還是把槍揣了起來,「走了,再不走貝爾摩德流血流死了。」
說著,他拉好面罩,戴上頭盔,又戴上一副眼鏡,重重武裝地和坐回駕駛座上的琴酒擺了擺手後手腕一擰,摩托車就低沉咆哮著沖了出去,只餘下一個越來越小的鍍上淺銀色光暈的背影。
「哼。」琴酒關上車門,在旁邊伏特加欲言又止的視線中發動汽車,向貝爾摩德報出的方位駛去。
「貝爾摩德。」摩托上的白山秋野抽出手來調整了一下博士發明的追蹤眼鏡,上面的紅點一動不動,地址和貝爾摩德剛在電話里報出的相隔很遠。「你又在藏什麼呢?」
白山秋野到得比阿笠博士稍晚一點,就看見完好無損的柯南對著被破壞掉的裝置憋氣,再看看車座上留下的血跡,心說貝爾摩德真的很拼。
「秋野哥?」柯南看到了白山秋野,問道:「秋野哥今天怎麼會來啊?不是答應過要看住灰原了嗎?」
這不是怕你和貝爾摩德哪邊真的被搞死嘛。白山秋野摸了摸頭髮,「是灰原要去的,她還有備用追蹤眼鏡,我也很擔心你嘛。話說今天真的是一波三折啊。你有什麼收穫嗎?」
「有一點,但是太少了……」柯南錘了下座椅,「還是被貝爾摩德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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