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懂你們殺人放火的。」白山秋野吐槽了一句,摸了摸濺上了一點血跡的銀髮,他見過好幾次琴酒受傷的樣子了,這次確實算是小傷,看那身上的傷疤,想也知道這個男人年紀輕輕能在組織站到高位,一點傷痕不過是最不要緊的付出罷了。
他不是沒看過,只是每次看到心情都不太一樣。
什麼破組織啊。白山秋野想,要是琴酒在他手下幹活,他肯定捨不得讓人暴露在槍林彈雨下。雖然眼前的男人咬著繃帶自己包紮的樣子是挺帥沒錯。
「我幫你包紮。」白山秋野說著,拿過了繃帶,說起來他的醫學知識好像全用在這個傢伙身上了。
琴酒也沒拒絕,說到底,他都接受了白山秋野住到他家,這種小事也樂得有人代勞。
「還有腿上。」白山秋野讓琴酒站起來把褲子脫了。但對方遲遲沒有反應,等他想問怎麼不動的時候對上琴酒的莫名的眼神,才想到如今他們的關係有點曖昧不明,不是正經的男男關係了。
「沒什麼關係吧?」白山秋野莫名也開始尷尬,「又不是沒給你換過衣服。」
說到底,白山秋野還沒能完全進入角色,關於他為什麼要住進來這件事。
琴酒哼了一聲,脫下了長褲。他腿上只有一道槍傷,子彈只是擦過,白山秋野幫他弄好,順手拍了拍topkiller的膝蓋,「好了。」
琴酒眯著眼打量白山秋野的神色,扯住他的領子把人拉到面前,動作有些粗暴地咬住白山秋野的嘴唇。
白山秋野一愣,也沒反抗,兩個人親了幾分鐘才分開,琴酒的手已經摸進白山秋野的上衣下擺,但被白山秋野拉住。
「怎麼?」琴酒咬著白山秋野的脖子,聲音低啞地問。
「你身上還有傷。」白山秋野其實也有點難以自控,男人是很容易上頭的動物。但他對受傷這種事是有敬畏之心的,「別亂動,一會兒扯到傷口。」
琴酒嗤笑一聲,「這點小傷?還是你怕了?」
「是我不願意趁人之危。」白山秋野捏住琴酒的下巴,在對方驟然變暗的眼神中說出了一句經典台詞,「別惹火。」
然後他就眼睜睜看著琴酒的臉上緩緩扯開一個露出森白牙齒的狠戾冷笑。
◎作者有話要說:
白山此時對自己的定位還有些模糊,不過琴酒會教他做人的。冷酷高傲囂張的傢伙就該做攻啊!嗚嗚嗚可能我的XP已經不夠與時俱進了,最後還是只能自割腿肉。
可惜在綠江。點菸。
第二十八章
◎琴酒這個名字就是好聽!◎
白山秋野的一句話算是真的惹了火。
琴酒狠狠一拉這個心裡沒有半點數的傢伙,翻身把人扔到沙發上按在身下,高大的身形完全籠罩住了白山秋野,柔順披下的銀色長髮散落在白山秋野的身上。
如同野獸逼近了獵物的咽喉。
白山秋野試圖推開對方,手放到琴酒胸口又覺得這個動作太弱氣,他看著琴酒危險的表情,意識到自己想得有多美:指望琴酒肯做下面那個,就像指望他變得溫柔體貼陽光開朗一樣不切實際。
算了,白山秋野選擇從心,好不容易能和這個冷酷多疑的傢伙住在一起,已經是對方很給他面子了。反正對白山秋野來說是上是下沒有那麼重要,反正他對這個沒有什麼恥辱感。
只是聽說下面會痛,白山秋野就怕琴酒把這種事搞得像謀殺,他有點怕痛的。
「餵。」白山秋野錯開眼神,有點緊張,「你身上那麼多傷,還是不要劇烈運動吧。」
「不用你擔心。」琴酒說著,那些傷對他的動作沒有半點影響,有些粗暴地扯下白山秋野身上的衣服。
「我衣服可沒帶幾套啊……」白山秋野有些緊張,他咽了咽口水,只覺得當初剛出師做的第一單都沒有這麼緊張,他看向上方俯視著他的琴酒,又被對方眼神帶給他的危機感嚇退,被鉗制的感覺讓他有點想反抗。但銀髮殺手柔順的髮絲像月光一樣流淌在他肩頭,讓他又覺得有些舒適。
組織的topkiller琴酒,如今和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同一張床上,像狼王交付出它的領地。白山秋野不知道對方是出於容忍還是和他一樣抱有隱秘的感情。但他知道自己正被允許躺在猛獸的肚腹邊。
白山秋野不理解這些把命託付在刀尖上的殺手。但因為想得到這樣的一個殺手,他學會了讀懂這樣隱秘的讓步一樣的示好。
他們彼此試探,他們心知肚明。
「輕點啊。小心傷口。」白山秋野最後還是丟臉的說出了這句話,他仰起頭,和俯首的琴酒接吻。
他有什麼好怕的,最多疑最怕沉湎其中的又不是他白山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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