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行駛在街道上,白山秋野把臉埋進琴酒的後背,然後在風聲中喊道。
琴酒沒有理會。
一路風馳電掣地回了家,琴酒剛進門就看見了他認不出來的客廳和客廳茶几上那個以他為原型的女裝手辦。
琴酒:……
「站在這裡幹什麼,去洗個熱水澡吧……哎哎哎!怎麼又一言不合就掏槍啊?」
身上唯一保留下來的伯ꔷ萊塔泡過水,為防炸膛走火,琴酒努力了很久才讓理智壓過怒氣,把愛槍丟到一邊,直接向茶几大步走去。
「冷靜!等下,冷靜啊!」白山秋野一下子明白過來琴酒的怒點,連滾帶爬地撲到琴酒的身上,「花了好多錢的,你以前都打壞過我的一個手辦了……」
「它死還是你死?」琴酒殺氣騰騰地看向白山秋野,似乎白山秋野要是敢說自己死的話就會毫不猶豫地徒手扭斷他的脖子。
白山秋野咽了咽口水,乖巧後撤一步,「您,您請。」
看著琴酒面無表情地徒手把和他長著一樣臉的手辦一把捏掉了腦袋,白山秋野十分慶幸因為另外兩款女裝手辦的裝扮有些不莊重而把它們藏了起來。否則他怕是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把礙眼的手辦毀滅後琴酒沒有理會在一邊裝乖的白山秋野,逕自上了樓梯。白山秋野捧起手辦的殘骸嘆息,今天惹到琴酒的點已經太多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忘了把手辦收起來……愛爾蘭死得實在是太突然了。
把手辦的死亡現場處理好,再把伯ꔷ萊塔放到茶几中央,白山秋野磨蹭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悄聲走上樓,站在臥室門口偷偷往裡看。
琴酒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坐在床頭看手機處理工作,而是躺在了被子裡,只露出一頭被隨意擱置在枕頭邊的銀髮,看來昨天的經歷到底還是有些過分曲折了。白山秋野走進來的時候琴酒也沒有反應,他摸了摸琴酒的頭髮,發現並沒有擦乾。
「先吹乾吧。」白山秋野隔著被子推了推琴酒,但對方的反應只是不耐煩地揮開了他的手,力度……有些小。
白山秋野抓住那隻手,感覺到對方皮膚傳遞過來的溫度,不禁一愣。
琴酒他……好像發燒了?
掃射東京塔後墜機掉進河裡,馬不停蹄避開警察,沒休息就寫工作報告,頭髮還沒幹就飆機車——
琴酒可能真的以為自己是鐵打的,可惜他的身體不同意。
「你發燒了。」白山秋野不顧琴酒恐怖的眼神摸了摸對方的額頭,有些苦惱,他身體素質好,平日裡又注意養生,基本沒怎麼發過燒,如今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照顧人。如果說是被子彈擊中,他還能有相關的醫療經驗。
「不用管。」琴酒不耐煩地躲開。
真想把這傢伙直接扔到醫院啊。
白山秋野嘆了口氣,決定按照受傷的標準來處理,總之先去拿醫藥箱。
不過消炎和退燒之間似乎有些區別,照顧病人和照顧傷患好像也無法混為一談?在網上搜出無數偏方和不同類型發熱的科普知識後,白山秋野暈頭轉向,決定打給自己認識人中最年長的阿笠博士。
他記得灰原哀就感冒發燒過,最後平安康復了。如果可以的話,請博士找個靠譜的醫生諮詢也不錯。
「餵?阿笠博士嗎?我是白山秋野……嗯,嗯,很久不見了,我現在在別的地方住……是這樣的,我是想問問該怎麼照顧發燒的病人呢……不是感冒,是——是不小心掉進河裡然後仗著身體素質好不擦乾頭髮就直接開機車這樣……啊,這樣嗎……嗯……嗯,好的,我明白了,謝謝你阿笠博士,替我和柯南他們問好。」
琴酒翻身坐起,明明發燒到一直蒼白的臉上都有了點血色,眼神卻依然清明。
「你在和誰打電話?」
「我以前的鄰居,我問問他發燒應該怎麼辦。」白山秋野回答,然後把琴酒按回去,「好好休息吧,組織最佳員工。」
「這種小問題,睡醒就好了。」琴酒嗤之以鼻,但他也沒試圖掙開,只是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頭上被放了一個濕漉漉的有些涼的東西。然後有人試圖抬起他的腦袋給他餵藥。
「我還沒死。」
琴酒扯下毛巾,自己拿過白山秋野手裡的藥片吃了下去。
「哎……」白山秋野的手空了,還有些遺憾,他還是挺喜歡這種親手照顧喜歡的人的感覺。「好吧,那你先休息。毛巾要好好放在頭上。」
琴酒毫不客氣:「滾。」
白山秋野沒有和脾氣暴躁的病人計較,正好柯南不知道為什麼神神秘秘地給他發了信息,要他給回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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