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個滿口胡話的廢物偵探還是有點用處的。
如果琴酒放下白山秋野,親自去現場圍觀一下。那麼他就會發現沉睡的名偵探是真的在沉睡,在他背後的角落裡,一個小孩子正捏著蝴蝶結用大叔的嗓音進行推理。
不過就算他去了,門口的前公安臥底也會給小偵探示警就是了。
等白山秋野被琴酒喊醒的時候,警察正在往外撤,旅店的老闆正陪著笑給一些客人贈送小禮品。
雖然發生命案旅店本身就是受害者,但服務業嘛,老闆還是想要個好名聲,而不是兇案現場這樣的名頭的。
白山秋野打了個哈欠,蹭了蹭琴酒的肩膀後睜開眼,結果正好看見正經過他們的毛利偵探一家身後跟著的一個年輕男人。
降谷零感覺到落在身上的視線,感覺不太好。
琴酒倒是沒注意,只以為白山秋野在看他的鄰居們。
「想打招呼就去。」
白山秋野搖搖頭,覺得還是不要去嚇唬人了。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只是想平靜度過接下來的約會時光。於是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去老闆那裡領了個免費套餐券回來,「再泡會兒溫泉吧,這次總不能再……」
話音未落,旅店門口走進來一個銀髮黑衣女子,環視過旅店裡的情景後在琴酒和白山秋野那裡頓住了。
「庫拉索。」琴酒眯起眼睛,周身的氣場開始變冷,顯然是準備進入工作狀態了。
「和我們無關。」白山秋野冷漠地說,站到琴酒面前擋住了庫拉索,「你好歹是個老大,要學會用人,不要事事都親力親為。」
「那個死人有問題。」琴酒此時就像個終於想起來探究真相的偵探一樣思考起來,然後就被白山秋野一張餐券拍在頭頂。
但凡是注意著這邊動靜的人都呆住了,本該出門的柯南和降谷零剛才就不約而同地悄悄折返,此時降谷零的手已經去摸槍隨時準備應付可能暴起的琴酒。
「既然她不能發揮該有的用處,那我現在就去殺了她應該也沒什麼問題。」白山秋野伸手去摸槍,琴酒的伯ꔷ萊塔還放在他這裡——琴酒本來才是想掏槍的那個,結果現在只能先選擇按住白山秋野。
白山秋野是真的準備動手了——早在他的房子被庫拉索入侵的時候他就對朗姆和他的手下起了殺心,放過庫拉索不過是因為琴酒,而現在酒精還沒有放棄對他腦子的掌控,放大了他的情緒,讓他拋棄了往日裡的謹慎——也可能拍了琴酒的頭之後他就無所畏懼了。
還不如讓他喝得更醉些,至少一個哭著喊師父的醉鬼不會比這更難應付了。琴酒心裡閃過這樣一個想法,一邊和掙扎的白山秋野過了幾招,在外人眼裡就好像一對鬧彆扭的情侶一樣……雖然鬧彆扭時使用的招式有些硬核。
「秋野哥好像有點厲害……」
「是啊,真不知道他……蘭、小蘭姐姐?!」
柯南震驚地看向身邊也觀察著那兩個人的毛利蘭,另一邊則蹲著個同樣默默觀望的降谷零。
「你別發瘋……」琴酒咬牙切齒地瞪向一圈偷偷圍觀小情侶打架的好事者。但因為一邊要努力控制白山秋野的行為,威懾力大降,他也顧不上什麼庫拉索和死者了,試圖把白山秋野帶回房間,「給我回去醒醒酒……」
以後再讓白山秋野碰酒,就是他琴酒腦子進了水!
庫拉索不知道自己引發了一場戰爭,她是來回收一個情報人員的,能被降谷零記得臉的情報人員在庫拉索的記憶里當然有備案,或者說她這些天一直在外處理這類人。可憐的花子小姐就算在今天的謀殺案中活了下來,其實也逃不過庫拉索的追蹤。
不過現在花子小姐已經死了,庫拉索還不知道自己的任務目標已經在警方的車裡準備運往太平間,要怪就只能怪兇手殺人太果斷,偵探破案又太快,消息還沒傳出去。
她不是很想靠近琴酒和白山秋野,她看不懂也不想看懂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又究竟在幹什麼,只是琴酒現在畢竟算是她暗地裡需要效忠的對象。於是她拿出手機準備編輯一封郵件和對方解釋一下此次行動。
然而白山秋野和琴酒之間的打鬥越發升級,終於在白山秋野一個肘擊把旅店的椅子背擊折之後,店老闆顫抖著前來干預了。
「店裡不許打架,」老闆在心裡大罵這艹蛋的一天,但還是要一邊默念著服務至上一邊扭曲地微笑,「不然我就要報警了,先生們。」
正好警察還沒走遠。
被破壞的椅子和警察終於幫白山秋野的腦子降溫了,他深呼吸了一下,坐到那把可憐的椅子上,對老闆說:「抱歉……我有點喝多了,我會賠償的,麻煩給我一杯醒酒的,呃……」
「蜂蜜水。」琴酒在一邊陰沉著臉道。
白山秋野有點不高興地抿起嘴,大概是愛爾蘭時期帶來的後遺症,他對組織的工作意見是越來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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