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之前就有把柄在波本手上,誰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琴酒從車裡摸出一支煙點燃,叼在嘴裡,「她沒有理由背叛組織,BOSS給了她很大的權利。雖然那女人似乎一直很在意實驗室的事,但她已經和組織完全綁在一起了,和公安合作只會讓她連人身自由都失去。」
「算了,先不管她。」
白山秋野看著那支煙的菸頭明明滅滅,突然伸手將它從琴酒的嘴裡拿下來。
琴酒不滿地看他。
白山秋野將那隻煙放進嘴裡,學著琴酒平常的樣子吸了一口,然後嗆得連連咳嗽。
琴酒嗤笑了兩聲,「煙不是這麼抽的。」
他說著,自然而然地將那支煙拿了回來。然後自己湊了上去,接了一個充滿煙味的吻。
白山秋野短暫地被安撫了一下,卻還是有些打不起精神,他的傷口還在痛,疼得額頭冒汗,抱怨道:「不都說吸菸可以麻痹神經嗎,一點都沒感覺到。」
琴酒也沒有辦法,他習慣了這種疼痛,也不在乎怎樣能讓疼痛減輕一點。最後還是伏特加翻出了兩片止痛藥給白山秋野,不知道管不管用。
最後白山秋野還是叼了支煙在嘴裡,也不抽,就是咬著,也算是一種集中精力的方式。他問伏特加要了電腦,開始處理BOSS的郵箱。
杯戶中央醫院,依然昏迷著的水無怜奈的隔壁,貝爾摩德躺在病床上,無言地看著自己病房裡的三個不速之客。
「貝爾摩德。」赤井秀一坐在輪椅上看著那本來應該優美修長的手現在被裹在繃帶里,忍不住看了眼自己還吊著的雙手。
「真沒想到,萊伊,那個傢伙竟然把你打殘廢了嗎?」
「那還不至於。」赤井秀一十分淡然,要說傷,貝爾摩德的那隻手傷得比他還嚴重,內臟的問題更是需要靜養。
「琴酒和白山秋野逃走了,」降谷零看著貝爾摩德,「你回不去組織了,貝爾摩德,專心和我們合作,說出你知道的東西,怎麼樣?」
「不怎麼樣。」貝爾摩德勾唇一笑,眼神嘲諷,「你看過那張儲存卡,應該知道,無論誰叛逃,都不會是我。白山秋野背後肯定有一個相當了得的黑客,甚至可以黑進BOSS的郵箱,不過等我聯繫上了BOSS……」
「那麼叛變的人,就會變成琴酒和秋野哥!」柯南沉聲道,「如果現在和他們聯繫,能不能……」
貝爾摩德笑了起來,溫柔地看向柯南,「我這樣的人也不會選擇在囚籠之中腐爛,對於琴酒來說這更是不能忍受的……那個時候我說的話並不是為了完成任務在欺騙你們哦,cool guy,他們也清楚自己的處境……說不定現在已經在暗殺BOSS的路途上了呢。」
「那你就不擔心嗎?」柯南問道。
「擔心什麼?」貝爾摩德反問,「無論他們誰輸誰贏,對你們都是好事啊。」
「但期間會引發的動亂就不是好事了。」降谷零道,組織內亂起來,一定會引發混亂,不知道要波及多少無辜的人。
「對你來說呢,貝爾摩德?」柯南卻是近乎逼問著病床上的女人,「對你來說,誰贏才比較好?」
「琴酒和他的小情人現在可是和我結了仇……」貝爾摩德慢慢開口,「不過,他們要是真的能讓組織……那也蠻不錯的。雖然我並不看好。」
她厭惡著現在的一切,只想守護她的天使。但琴酒和雪莉結仇,說不定就會調查到新一身上,新一偏還和那個白山秋野一副熟識的樣子。至於BOSS,她做夢都想脫離他的掌控。如果新一被BOSS發現,只怕死亡都是一種奢望。
所以,對她來說,沒有希望誰贏,只有希望雙方皆輸。
「我們是上帝也是惡魔,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人復生。」柯南突然複述出這樣一句話,他看著貝爾摩德的眼睛,「這就是組織的追求,也是你的秘密,對吧,貝爾摩德?」
「你知道的真是不少,cool guy,不愧是你。」
「如果是秋野哥的話……」柯南想起群馬縣公路上白山秋野毫不猶豫毀掉板倉卓做出程序時說的那番話,「他至少不會再進行這樣的實驗。」
「你倒是相信他。」
「他一直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柯南深吸一口氣,「知道我就是工藤新一,也知道灰原的存在,但他從沒有和組織說過。我不知道和琴酒在一起的他會不會有一天被真正拉入黑暗之中。但比起積累多年,至今仍隱於幕後的組織BOSS,琴酒和白山秋野至少更容易溝通,也更容易針對。」
「說的沒錯。」赤井秀一是第一個贊同的人,「雖然不知道白山秋野究竟有何底牌,讓他敢於直接挑釁BOSS的權威。但讓他們成功對我們來說是有好處的,高層的更替雖然會帶來一時的混亂,白山秋野看起來確實沒有什麼野心,琴酒可能會把組織領導成一個普通的暴力組織……怎樣都比現在容易應付。」
「他們甚至需要自行削減組織的實力。」柯南道。
降谷零思考了幾秒,點頭道:「既然被白山秋野廢了手的苦主都不介意,那我們公安自然也是願意和他們達成一致的。」至於其他的和組織之間的愁怨……等現在的BOSS死去,組織混亂之時,就是他們算總帳的時候!
赤井秀一笑了笑,「至少我還活著,至於琴酒……」他眼神一厲,「等到事情結束再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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