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才看得出溫柔吧!」工藤新一道,「而且當初還是你警告我說他特別危險不要接近……哎哎!這貓怎麼突然躥起來了!」
白山秋野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我可沒那麼說,你不要污衊!」
新一想了想,「哦對,你那個時候說的是他肯定會發現我放在他車上的竊聽器……你是讓小蘭不要接近他是吧!」
白山秋野:我當初就應該讓琴酒把你給打死。
工藤優作看著感覺發冷還四處尋找著冷意來源的自家兒子,再看看那隻眯著綠眼睛狠狠看著他的緬因貓,決定趕緊撈自己兒子一手:「就算這樣,結果秋野君最後還是選擇站到琴酒的身邊啊。」
琴酒耳朵抖了抖,看了工藤優作一眼,最後從鼻子哼了一聲,在離白山秋野稍遠些的地方趴下,銀色的長尾巴甩了甩。
「喜歡就是喜歡嘛。」白山秋野無奈攤手,「就像貓一樣,總不能因為他傲嬌就不愛他了呀。」
琴酒怒視著他站起身,張開嘴露出獠牙,可惜他根本不敢叫出聲,就顯得少了些氣勢。
「貓這種動物,傲嬌是它的萌點吧。」工藤新一托著下巴,「它怎麼了?難道是知道你在說它傲嬌嗎?」
「大概吧。」白山秋野對著琴酒笑了笑,故意道:「只有傲嬌才會憤怒被說傲嬌。」
琴酒當然不是傲嬌——他只是脾氣有時候比較暴躁而已,當暴躁的對象可以被一槍崩掉的時候暴躁就變成了冷酷,當不可以的時候……
琴酒轉身就走。
白山秋野連忙撲過去,「我錯了,我傲嬌,我是傲嬌,飯還沒吃呢……」
當毛利蘭端著貓飯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白山秋野也不敢動手動腳,就乖乖在一邊看著銀毛大貓端莊地吃貓飯。
好一副人類被貓馴服的珍貴場景。
白山秋野不像琴酒一樣是個勞模,等琴酒吃完了貓飯後他自己在工藤家吃了點零食填肚子,期間和工藤一家聊的話題上至各種黑幕內幕下至新出的遊戲漫畫,一直到在這蹭完了午飯,才把琴酒掛在脖子上去店裡消食,順便炫貓。
而貓對於宅男宅女的殺傷力往往是無窮的。
甚至因為琴酒的氣場太強,眼神太犀利,讓人根本不敢伸手去rua,還有人稱呼他為neko sama,虔誠合掌參拜。
琴酒貓:……
他果然還是沒有辦法理解白山秋野所謂「平凡的生活」究竟有何樂趣可言,他只想要爆炸,或者一架可以掃射的武裝直升機……
等離開了太過熱情的客人們準備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白山秋野扛著貓,感受著柔軟順滑的貓毛溫暖地圍裹著他的脖子,還能感覺到琴酒呼吸間身體的起伏,只覺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也不會膩。
然而突然的,琴酒從他的肩膀上站了起來,扭頭看向剛路過的一個巷口。
「養了個很敏銳的寵物啊,白山秋野。」兩個人從陰影里走出,在前方也有人圍過來,把白山秋野包圍在裡面。「不過沒有用——琴酒竟然放你一個人出現在外界,看來你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重要嘛。」
「你們是什麼人?」白山秋野問道。
琴酒在他肩膀上哼哧一聲,不耐煩地抖了抖鬍子。
「是來向你們復仇的人!等綁了你,我們就能引出那個該死的琴酒,你最好……啊!」
白山秋野掂了掂手裡的鋼珠,低低笑了笑。「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雜魚……」看著對面捂著臉嗚嗚慘叫的男人,黑髮的青年眯起眼,神色酷似他肩頭的大貓,「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
被打得滿嘴血的男人察覺到了白山秋野並不是他想像中大腦聰明但身板脆弱的黑客陰謀家。但事到如今也容不得退縮,他揮揮手,周圍的同伴都掏出槍來,看得出已經不像剛剛那樣打算活捉了。
月影漸上,月光下毛髮泛著銀白微光的大貓無聲無息地如水般流下白山秋野的肩頭。同一時間,白山秋野身形一晃,四五米的距離在他面前仿佛不過一步之遙,本來是為了圍堵的陣容反而讓對面束手束腳,槍聲響起,子彈追不上已經掐住對面領頭人脖頸的白山秋野,只在地上打出幾個小坑。
「拜託,你和我說要引出我的愛人是想幹嘛啊。」白山秋野扣住領頭人的脖頸向下一按,滿嘴鮮血的不幸傢伙眼睛一翻就倒下了,白山秋野踩了一腳這個想對琴酒不利的傢伙,然後身體好似落葉一般隨風一飄,交錯的子彈划過他的身前,慘叫聲和打中人體的聲音響起——可惜打中的是他們自己人。
「這槍法。」白山秋野嘖了一聲,他很少和人正面搏鬥,此時想學琴酒說兩句騷話都搜刮不出語言庫存。
身後傳來幾聲慘叫,白山秋野把面前的幾個身手普通還敢出來挑戰topkiller的傢伙解決掉後回頭一看,就見琴酒邁著步子從陰影中走出,爪子和身上漂亮的銀色長毛沾了血,有些濕漉漉的。
糟了。白山秋野想,給長毛貓洗澡聽說好麻煩的。
◎作者有話要說:
當白山帶著雖然擦了但還落下點痕跡的貓若無其事上門蹭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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