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神情也緊繃著,他對工藤新一使了個眼色,後者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秋野哥,你知道他是誰嗎?」
白山秋野自然知道,他後來可是接手了整個組織的機密資料,對那些個高層的出身都很清楚。要不是琴酒和他都對發展勢力沒有興趣,這些情報就足夠換很多東西了。
「烏丸蓮耶。」白山秋野興致缺缺地看了眼屏幕上好奇復原著圖片的自己,指了指道:「喏,就長那個樣子。」
【漸漸的,模糊陰暗的圖片上,一張陰鷙的老臉慢慢清晰起來。另一邊,BOSS和琴酒的通話似乎已經到了尾聲,白山秋野沒有注意,大概是什麼任務,他抹掉自己留下的痕跡,回到琴酒那邊,通話結束後會議室的監控已經恢復,白山秋野透過監控看著對方若有所思。
「要不要把這張圖片發給公安呢……」白山秋野思考起來,但想想還是算了,既沒證據也沒必要。
要是下次那個黑衣組織再得罪到他,他再發吧。而且萬一被那個BOSS察覺到了,當時和BOSS通話的琴酒也會被懷疑吧?雖然白山秋野是有點想為自己的手辦報仇,但還不至於如此……
說起來,剛剛那個BOSS布置給琴酒的任務,地址好像就在附近。白山秋野想,這難道就是孽緣嗎?米花町這么小,不知道會不會又被柯南他們碰到。】
降谷零和風見裕也都神情複雜,就連貝爾摩德都忍不住看了這個為除掉組織嘔心瀝血多年的公安一眼,就差一點點,真的就是一念之差……
不過想到對方和琴酒的關係,降谷零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冷靜了下來,坐回原位。先不提公安能不能真的能據此抓到組織的BOSS,就說半路上如果碰到了琴酒攔路,要對上這個白山秋野也是個大麻煩。不說其他,如果對方把公安潛入其他組織甚至其他國家的臥底都揪出來,那對整個日本都會是一次動盪。
反正組織已經算是覆滅了,降谷零苦笑著想。儘管如此,儘管如此……他又怎麼甘心……終究是意難平。
琴酒自己其實也很少見到BOSS的真容。他取得代號的時候,BOSS就已經是那個藏在黑暗最深處的烏鴉了,他看著那個自己親手殺死的老人,心裡不是沒有感慨,他曾經真的準備以組織陰影的一部分度過接下來或漫長或短暫的人生。但最終卻是他親手終結了這遮天的陰影。
他不會後悔,雖然他從未背離過黑暗,但終究還是改變了太多。
白山秋野自己並沒有這麼多的想法。對他來說,這個組織的BOSS不管是個什麼陰影,建立了個多強的組織,在他眼裡也不過是個怕死的老頭子,他也不能理解琴酒曾經對組織的忠誠。在他看來,琴酒那樣的模範好員工還要受到忌憚,早就該把BOSS扔去掛路燈。
對白山秋野來說,他更關心的是接下來琴酒受傷上門的事。
「受傷的殺手被人撿到救下,很符合愛情故事的開端不是嘛?」他扒著琴酒的肩膀小聲道。
琴酒按住他的臉,冷笑一聲:「不是。」
「話說你最開始猶豫什麼?不都到了我家門口了?」白山秋野在琴酒的手掌下瓮聲瓮氣地堅持叭叭。
當然是見白山秋野遠程開了門,懷疑裡面有陷阱了。
不過琴酒不想回答,就捏住了白山秋野的嘴巴,任由他嗚嗚嗚地抗議。
屏幕上的白山秋野看著琴酒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後咬牙撥通了琴酒的手機。
【「餵?」對面很快接通了電話,低沉的聲音透著警惕:「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
「喂,這時候就別在乎這些不重要的小細節了吧。明明是你自己找上來的。」白山秋野道,「門是我遠程給你開的,你快進去吧,別讓我的鄰居們看見了。醫藥箱在門口的鞋櫃最下層,不過裡面東西不多,你哪裡受了傷?知道需要什麼藥嗎?」
「不用你操心。」
「那你別進我家門啊?」白山秋野嘆氣,「這種時候就別逞一時之氣了,行嗎大哥。」
對面傳來開柜子的聲音,然後是一聲輕哼。
「伏特加呢?」白山秋野還是挺關心曾經和他聊得開心的小夥伴的。
「我讓他先撤退了。」琴酒打開箱子,喘了口氣,直接靠著門坐下,脫掉外衣給自己處理傷口。
多好的上司啊。白山秋野難免感嘆,哪怕是他這樣的獨狼都一瞬間感動了,想想家裡的醫藥儲備還夠,白山秋野沒有耽擱,直接快步趕回家。】
「唔唔唔——」白山秋野扒著琴酒的手指,努力說道:「你真是太彆扭了唔唔唔——你看又惱羞成怒唔唔——」
伏特加本來正感動地看過來,然後又被自家大哥和白山秋野扭曲的姿勢震到,迅速轉過頭去。
【夜色掩蓋了琴酒一路留下的痕跡,白山秋沒有順著正門回家,而是從一處自己改過的密道進到客廳,就看見琴酒動作彆扭地舉著槍對著他這邊,赤著的上半身上,本來纏好的繃帶處有鮮紅的血液滲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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