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琴酒問。
「沒什麼,貝爾摩德好像能逃走了。卡爾瓦多斯怎麼辦?」
「殺了他,你要是不想殺人,把他弄醒,讓他自殺。」
「你們組織真不是人……」白山秋野看著逃走的貝爾摩德,「我不幹這種事,教唆殺人也是犯罪,你要殺自己過來殺吧。」
「隨便你。」琴酒也沒強迫,「我快到了。」】
「呵呵。」貝爾摩德發出冷笑,看向基安蒂,「看到沒有,在琴酒眼裡,可不在乎一個卡爾瓦多斯。」
琴酒哼了一聲,沒有反駁:「被美色迷昏的廢物。」
「那也是你拋棄卡爾瓦多斯在先。」基安蒂在憎惡貝爾摩德這點上十分堅定:「要不是你總是用花言巧語迷惑卡爾瓦多斯,他怎麼會對你死心塌地?」
貝爾摩德對卡爾瓦多斯一點都不在乎,見基安蒂沒有因此憎恨琴酒,也不奇怪,露出一個無所謂的微笑後就沒再繼續。在她看來,組織里的人都死光也沒什麼可惜的。
相比起來……
「讓他自殺是什麼鬼啊!」服部平次臉上浮現出抗拒的神情,「是威脅嗎?!」
降谷零的神情不太好看,他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工藤新一嘆了口氣,有些欣慰地看了看白山秋野。不管怎麼說,秋野哥能堅守本心,沒被琴酒的美色迷惑,真是太好了。
琴酒則是毫不在意,坐在他旁邊的白山秋野也只是聳了聳肩,對卡爾瓦多斯的命運表示遺憾。他們都了解彼此,當初就沒誰對這段對話感到奇怪,如今亦然。
赤井秀一看著屏幕,他那時已經發覺了白山秋野的不對勁。
【「他是什麼人?」赤井秀一看向毛利蘭。
「他是我的鄰居。」在毛利蘭猶豫著要不要回答的時候,灰原哀發現沒有人知道白山秋野什麼時候不見的,改口道,「我拜託他送我到這邊,可能是看這裡太危險,就離開了吧。」
「他的摩托車還在這裡呢。」赤井秀一看了眼那輛車,「我去找找看,順便把卡爾瓦多斯帶走。」
「啊,我在這裡。」白山秋野從陰影中走出,「我看剛才那陣子太危險了,就往後躲了躲,真是不好意思。」
「這樣嗎。」赤井秀一眯起眼睛,槍口有意無意地抬起。就在這時,又一輛車衝進了這晚格外熱鬧的街道。
黑色保時捷356A。
「琴酒!」赤井秀一毫不猶豫抬起槍,但白山秋野正好走到了那輛車和赤井秀一之間,讓他沒辦法第一時間開槍。
白山秋野面上露出一個懵逼的表情,暗地裡把手背到背後,指了指他剛才出來的那片陰影,他把卡爾瓦多斯搬出來了。】
「如果秀一那個時候開槍……」朱蒂嘆了口氣。
「那時他和我的距離還遠,別想太多了。」白山秋野瞥了她一眼。
琴酒冷笑一聲,道:「要不是他站在中間,我不介意直接碾死你們這群老鼠。」
赤井秀一併不吭聲,他知道朱蒂還在為他受過的傷耿耿於懷,只是就目前的結果來看,白山秋野和琴酒取代BOSS並不算壞事,因此他自己並未後悔過。
【琴酒下了車,示意伏特加去那邊,自己則叼著根煙,走了過來,正站在霰ꔷ彈槍的射程之外。
白山秋野又向灰原哀狂使眼色,讓她快點躲進車去,一時間感覺自己像個夾心餅乾,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累。
「好久不見了,琴酒。」赤井秀一面色沉著地打招呼,「秋野君,是吧,麻煩讓開一點,讓我們好好敘敘舊。」】
「現在看來,這個FBI的態度真可氣。」白山秋野眯起眼睛,「你和他很熟嗎?」
琴酒知道他是在抱怨而已,明明乖乖讓開的也是他,乾的都是非法的事偏要裝良民。
伏特加則是在琴酒和赤井秀一對峙的時候將卡爾瓦多斯滅口,服部平次見狀忍不住看向基安蒂,「這樣就殺了?」
「他已經廢掉了。」基安蒂感覺到這個黑皮小子的注視,有些不爽,「看我幹什麼,小子?」
「不是可以救嗎?」服部平次道。
「赤井秀一下手太狠,對組織來說,卡爾瓦多斯就算被救回來也就是個廢人,說不定還會成為試驗品。」基安蒂說起這些時滿不在乎,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廢了還不如死了。畢竟誰都不缺少仇家,組織也不是什麼慈善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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