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白艾泽提示道,又说,“那他后来没再来找你?”
“不与秦塞通人烟!”尚楚猛地一拍掌心,总算想起来下半句,回答道,“来了啊,怎么没来,晚上放学又在校门口堵我,昨天又恰巧是情人节,你说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白艾泽摩梭着下巴,认真地点头说:“有可能,有些人有受虐倾向,确实会爱上曾经对他施以暴力的施暴者。”
“操!”尚楚把笔一扔,“你就不能醋一醋,让我有点儿做男朋友的成就感!”
“好,”白艾泽点头,从善如流地表演起吃醋来,“情人节我都没见到你,他竟然见到你了,好生气,好愤怒,好难过。”
尚楚实在看不下去他这蹩脚的演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滚蛋!我背书了,别烦啊!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裂......”
“地崩山摧,”白艾泽拿笔在他脑袋敲了一下,“错了。”
尚楚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一直搁边上吵我。”
磕磕绊绊总算背完了一首诗,尚楚在纸上默了一遍,错了三个字儿,又认认真真地纠正了。
一看时间,都两点出头了,该出去干活了,尚楚刚起身就被白艾泽拉住了,回头问:“干嘛?”
“早上凤姨问我吃东西怎么这么不小心,吃相不好。”白艾泽说。
“没吧?凤姨怎么这么说?”尚楚挠头,白艾泽能把十八块的外卖便当吃出八百块高档牛排的感觉,要是他都算吃相不好,那自己成什么了?
“不然怎么休息室的沙发垫总是要换。”白艾泽目光微闪。
尚楚一愣,这才反应过来。
每次沙发垫脏了,白艾泽就塞包里带回家自己洗,和凤姨说吃饭的时候不小心洒上酱料了。
“你他妈还有脸说!”尚楚压着嗓子瞪他。
白艾泽手腕一使劲儿,把尚楚一把拉到自己怀里圈着,咬着他的耳垂说:“阿楚,昨天晚上又梦到你了......”
“关我屁事!”尚楚推他。
二公子近来愈发得寸进尺,上星期竟然还把东西弄在了他肚皮上,搞得尚楚回去后搓了三遍澡,还是觉得身上都是白艾泽的味儿,当天晚上就被动发情了,蜷在被窝里难受的瑟瑟发抖,不受控制地感到又痒又麻,身体里头好像蓄满了一池水,晃晃荡荡的就要从某个出口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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