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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宁知生气了,她一字一句的说:“祁-安,跟-我-来-一-下!”
祁安还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就这样僵持了2分钟,陆宁知走了,祁安长舒一口气。
她就是不过去,她还没有消气,只要一听陆宁知解释,她就没有生气的理由了。
胡施和其他同事看她的眼神都不对了,她对胡施说:“师父,等我想告诉你的时候再告诉你,你现在不要问我任何事,好吗?”
胡施想摸摸她的头,手刚伸到半空,好似想到什么,又落回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陆宁知也没有再找过祁安,祁安也没有再找陆宁知,俩人好似都在给对方独处的空间。
只是这天晚上,祁安接到了李生的电话,李生告诉祁安,陆宁知在酒吧里喝醉了,希望祁安可以过来送她回家。
“你是司机?不能把她送回家吗?”祁安纳闷。
李生解释:“我可以把陆总送回家,但是从酒吧到车里,从车里再到屋里,需要抱着她。”
祁安当即喊道:“你不许抱她,我现在马上去!”
祁安赶到酒吧时,李生正充当保护者,阻止一切想靠近陆宁知的人。
陆宁知的确已经不醒人事,祁安知道这不是陆宁知的作风,她从来不会这么不自律。
“她自己一个人喝这么多吗?”祁安横抱起陆宁知,边走边问李生。
李生如实回答:“她和邢小姐一起喝酒,都喝醉了,邢小姐走了,让我照顾陆总。”
祁安骂道:“邢菲这个不靠谱的!”
远处看着这一切的邢菲打个喷嚏。
今晚陆宁知约邢菲喝酒,将跟祁安之间发生的矛盾告诉邢菲。
但邢菲觉得这只是件小事,小两口吵架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睡一觉,于是她把陆宁知灌醉,并指导李生打电话给祁安。
李生想着也是为了陆总好,才决定配合,这几天陆总的心情确实很差。
祁安将陆宁知放在床上,喂陆宁知喝了水,又拿纸由给陆宁知擦干净脸,将陆宁知的衣服脱掉,打算给陆宁知换上睡衣。
只是在解衬衫扣子的时候,祁安的手被大力握住,陆宁知突然睁开眼睛,她的眼神里充满着警惕。
随着瞳孔的收缩,在看清楚是祁安时,她将手松开,又闭上眼睛。
祁安刚想继续脱的时候,陆宁知的双腿突然夹住祁安的身子,使劲往床上一翻,骑坐在了祁安的身上,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祁安目瞪口呆。
只见陆宁知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自行褪去,整个动作都充满着诱惑,祁安被这一幕刺激地感觉浑身燥热。
陆宁知抓起祁安的手,俯身在她的耳边:“我教给你......”
祁安瞪圆了双眼。
第二天陆宁知起床时已经中午一点了,她只感觉全身肌肉酸胀,腰像是断掉了,下面也痛,她猛的一惊。
她打电话问李生,昨天她是怎么回来的,李生告诉她是祁安送她回来,她才将悬挂的一颗心落下。
她撩开被子,看到自己穿着完好,床单也是干净整洁,不像是发生了似的。
可是□□的隐隐作痛,和身体上的酸胀,又好像发生过什么。
她记起来,她的屋里有监控,她用手机翻看着视频。
越看越脸红,越看越生气。
她脸红自己怎么可以这么放荡,全程带着祁安对自己毫不保留,比她收拾祁安的时候还要豪放,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生气的是在做完后,祁安居然跑了,她给陆宁知擦拭干净,穿好衣服,换好新的床单,然后跑了。
陆宁知咬牙切齿,居然跑了!
祁安能不跑吗?在俩人冷战期间,趁着人家喝醉把人给收拾了。
她发现陆宁知居然是第一次,她又开心又害怕,开心的是陆宁知三十四五岁的年纪,竟然没有过别人。
害怕的是,在她喝醉不清醒的时候要了她的第一次,虽然是陆宁知强势又霸道的主动,但祁安是清醒的啊。
所以祁安才决定跑掉!
陆宁知又继续躺完床上,她太累了,她不想动,回想着视频里祁安无知又生疏的样子,她有点想笑。
她想把视频发给祁安,然后假装质问她,看你做了什么好事?
她想看看祁安会是什么反应?惊讶,内疚,后悔,还是“我就这样!”
一阵电话铃音打断了陆宁知的思绪,她看了看来电话,显示“元”。
她毫不犹豫地按了接听键:“喂,元叔。”
“刘金死了!”
“什么?” 陆宁知震惊,她猛然坐起:“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刘金在凌晨两点的时候,从家里出发,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路上跟一辆货车相撞,因车速太快,当场死亡。
警方查过货车司机,没有背景没有问题。
问题出现在刘金的车上,当时监控显示刘金的车速没有丝毫的减缓,是直生生的硬撞上去,速度太快,车子都被撞散架了。
陆宁知问:“查出来是人为还是巧合吗?”
“还没有,刘金住的小区昨天有个地方整修,有的地方停电了,有两个摄像头正好没电,其中一个就是刘金停车的位置,其他的监控显示都没有问题。”
陆宁知感觉此事不像是巧合,刘金因为做人太狂,树敌太多,落到这个下场也算合理。
只是她一直在搜集刘金的罪证,七七八八的差不多了,等找到证人就可以举报他了,本想着可以亲手给祁安报仇,结果刘金竟然死了。
陆宁知想这样也好,以后也不会再有人受他的侵害了。
陆宁知继续躺床上睡了一觉,睡醒后她想泡个澡,看到了大浴室的衣篓里被祁安换下来的床单。
她没忍住,拿起来看了一眼,只见白色床单上面有几滩血迹,以及很大一片湿漉漉的痕迹,就这样被祁安扔在衣篓里,等着钟点工来清理。
陆宁知脸色有些发红,她知道这些血迹和痕迹是谁的。
同时又对祁安有点小埋怨,就这么放在这里,不怕被钟点工看到笑话吗?
她找了个垃圾袋,把床单塞进去,打算扔掉。
只是在封口那一瞬间她犹豫了,她把床单从垃圾袋里拿出来,放进洗衣机里。
她得留着证据问祁安呢。
次日早上在金正乘坐电梯时,际宁知看到了祁安,祁安也看到了她,但是祁安的表情却是明显一愣,将本该进入同一部电梯的身体退了出去。
陆宁知:......
但是祁安却在下午的时候主动去找了陆宁知。
陆宁知看着吞吞吐吐地祁安,给足了耐心,想听她讲什么。
“我......你......”祁安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宁知问:“你想要说什么?”
祁安又是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但是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到陆宁知的办公桌上:“这是前几天打算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陆宁知看着这份迟到的礼物,轻声说了声:“谢谢。”
她站起身走到祁安跟前:“关于那晚的事情,我想跟你说......”
祁安突然捂住耳朵打断了她,嘴里说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陆宁知对于祁安突然的撒科打诨很是无语:“既然你不想听,那我也不解释了!”
她转身坐回老板椅上,声音里带着些脾气:“你可以出去了!”
祁安讪讪地咧了咧嘴,临关门前,她说:“我相信你,但我就是生气你收了他的花,我还要再生气几天。”
留下陆宁知一个人独自琢磨,既然还没有消气,那干嘛要过来送礼物呢?
接下来的几天,祁安果然没有再来找陆宁知,陆宁知也没有再遇到她。
陆宁知再想,这还要再生气几天呢?
直到贺梅给陆宁知打电话,问她祁安是不是还在生气,因为给祁安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状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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