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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这般不悦,谁又惹到他了?
姚昕心道,不会是她自己吧。
司越瞥了眼姚昕,说道:“昨晚官驿外一共来了三拨人,我们手里死了十四人,对方五十七人全军覆没。”
“什么?!”这下轮不到姚昕思考谁惹到司越了,她不可置信地望着大树外空荡荡的围墙和安静非常的屋顶。
“三拨人?五十七人?都是谁派来的?”姚昕凝眉思虑了一瞬,“大奴国和水月国王,以及二王子?”
“不是。”司越纠正道,“水月国国王,水月国二王子,水月国大王子。”
姚昕:???
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似的,姚昕挺难置信水月国大王子会叫人来杀她,果然人不可貌相,等等!
难道是因为云合?!
云合发现了她的异样?!
思及此,姚昕连忙回房将那两个云合给的锦盒拿给陆洋,叫他拿给医官仔细查验里面的药丸成分和功效。
陆洋正要领命离去,又被姚昕叫住询问那十四个捐躯的侍卫是怎么处置的。
陆洋只道收敛了遗体去城郊火葬,送骨灰回周国。
世人最为讲究落叶归根以及完整地来完整地走,唯有奔赴远疆的将士将军马革裹尸抑或焚尸余灰,只为落叶归根。
相对于当初东征东齐的那些永留东齐的将士和那些永远留在了大周到水月的沙漠里的侍卫来说,今日的十四人简直不要太幸运。
“大人,你去哪儿?”
陆洋已经去找医官查验药丸,姚昕自然是要去找点早餐来吃,她快饿扁了。
司越却伸手拦住了她,一脸的不悦道:“大人,你昨日出府就差点酿成大祸,这几日官驿附近必然不会只是监视,为确保万一,还请您回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属下。”
“行吧。”姚昕也不是什么说不通的人,她看了眼安安静静的高墙外,又瞥了眼司越中毒的那只手掌心,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雪白。
随着房门的关闭,她又是一个人了。
现在静等事情的发酵,她只需要扮演好受伤的周国首使便可。
当天下午,姚昕刚用过午餐,躺在窗边的凉椅上思虑关于水月国国师库勒的事情,她已经来水月国月余,却愣是一点更多的关于库勒的消息都没有。
就连坊间对这位国师的谣言都不多,每每谈及国师,无一不是满眼的崇敬,而且大家还有意避开国师的谈资,说什么不可对国师不敬。
姚昕:……
司越在暗中也未能查探到更多的关于库勒的消息,仅限于知晓他住在神司,深居简出,唯有每年的水月祭祀才会露一次面,还是戴着面具的。
除此之外,司越还说到了七八年前周国和水月的一战,当时库勒是参与了的,用一场水漫山谷成功击退出征以来无一败绩的周军,保住了存亡一念间的水月国。
自那儿之后,库勒在水月国的地位可谓是如日中天。
本以为他会就此插足进水月的国政,却不想他相比于以往更加的深居简出,若非一年一度的水月祭祀还能见他一次,不然众人还真就快要忘记他这么一个人了。
司越的情报去姚昕的情报多了。
据司越说,坊间其实流传着许多关于这位国师的传说和谣言,就七年前战胜周国后的闭关一事,不少人猜测是国师在那场击退周军的战事里受了伤。
也有说国师这七年来的深居简出其实早已经换了一位新国师,因为水月国的每一位国师都叫库勒,无论他们在此之前作何名姓,被选为国师传人后都会改名为库勒,并在现身水月百姓面前时必须配戴国师面具。
正忧心着这位神秘的水月国师,外面就传来了陆洋的声音,说:“云合来了,身边还带了位青衣女子。”
“叫进来吧。”且走一步看一步。
今日的云合穿着的衣裳是她们第一次相遇时的那件紫色的服饰,只是身上的铃铛全除去了,唯有脸上的面帘依旧戴着,使得真容影影绰绰。
今日的姚昕倒是比昨日的模样好了太多,她坐在床头微笑着看向云合和她身后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亭亭玉立,单是站在那儿什么也不用做不用说便宛若画中仙。
又是个周人的模样,与云合站在一起,两人的人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个热烈如火一个内敛温柔,都是叫人间颜色如尘土的角色。
身上所着衣裳是周人的服饰,虽衣着朴素不施粉黛,但姚昕还是一眼就瞧出了她那一身行头的不菲。
发簪是齐山的长白玉,百金;腰带上的配饰是上好寒玉所制,千金;身上的衣裳是周国皇室才能用的锦缎,攀顶的权势;当然最得说说的还得是她背在身侧的不小的医箱——青木所制,敌国的财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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