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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昕喃喃道:“是啊。怎么可能啊。”
就在司越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姚昕脸色骤变,拍案叫桌:“怎么可能啊!她怎么不可能!”
她是神!
是可以随意变成任何人的神!
活了上千年,依旧貌美无双的神!
怎么不可能?
她姚昕一个凡人都可以为了周国而远赴千里之外,她一个水月国唯一的神,怎么不可能为了护着水月国而杀害周国的人?!
怎么不可能?
“不是说水月国的每一位国师都叫库勒吗?”姚昕嘴角的笑容很是诡异,“无论他们在此之前作何名姓,被选为国师传人后都会改名叫库勒,并且戴上面具,深居简出,从不露面。”
姚昕忽地转而看向司越:“你知道为什么吗?”
司越知道。
见司越不语,姚昕突然笑出了声:“因为从始至终的国师都是一个人,千百年来从未变过,她需要隐藏这个长生不老的秘密罢了!”
姚昕气不打一处来,踉跄着后退,面对司越的搀扶也是一把推开,骂了句:“骗子!”
她被椅子绊倒,重新跌坐回椅子上,司越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唯独听进去了一句“去找她”。
“对,我要去找她,问清楚。”
“我要问清楚。”
这么说着,她当即红了眼眶,挣扎着从椅子上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官驿外跑。
她径直奔着水月湖去,一路上连最不敢骑的马也骑了。
司越跟在她身后想叫她停下来,但又觉得该任由她去。
只有现在把心伤透了,才能在三日后不出岔子。
在抵达水月湖边的时候,清凉的湖风将夏日的燥热驱散,同时也让姚昕冷静了不少。
她站在水月湖的岸边,看着湖水里蓬头垢面的自己,终于冷静了下来。
司越站在她身后,沉默地守着她,看着她对着湖水重新用手梳起了头发。
也许是半个时辰。
姚昕收拾好了情绪,重新带上笑颜,她对司越说自己要亲自去青木林深处,叫他就在这里等她。
司越答应了,目送姚昕撑着竹筏消失在神木林里。
姚昕却迷失在了神木林里。
她没有如愿进到那个山外山的结界里。
夜色降临,繁星落入水中,如梦如幻。
她被水月找到的时候,正蜷缩在竹筏上,任由竹筏将她四处带引。
水月将她带回山外山后发现她已经着凉,浑身都在发烫,意识也开始不清晰,她给她煮了膳粥,熬了药。
在一口一口哄着人把药喝完后,她又抱着人上了床,用身体的低温去给人降温。
姚昕是半夜清醒的。
她被水月抱在怀里,有点凉。
她一动,水月就醒了,迷迷糊糊地将她抱得更近,又去摸她的脸,却惊觉小脸微凉,这下她清醒了不少,连忙使了个决儿叫自己暖和些。
姚昕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她,也不说话,倒是水月率先问出口:“这么瞧着我做什么?是想叫我亲你吗?”
姚昕抿了抿唇,软软地说道:“只亲一下,可以吗?”
水月大惊,方才还未清醒过来的困意被这么一句话激荡得一干二净。
她连忙摸上眼前人的额头,又见到她身体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遂不确定地问了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姚昕轻轻地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说你可以亲我一下吗?”
“一下哪里够。”
水月这么说着,一扬手,黯淡的屋子瞬间明亮了起来,几个烛台正肆意地燃烧着。
在被窝里滚了半宿,衣衫早已凌乱,细白的脖子,精致的锁骨,再向下——
水月轻笑一声,将姚昕完全揽进自己怀里,一手扣着她后脑,一手掰着她的下巴,再一次吻了她。
不同于上一次的亲吻,这一次来得尤为猛烈,姚昕的贝齿被身上之人撬开,软舌被肆意地勾着,空气被迅速掠夺,小脸瞬间红润了起来。
她嘤咛着希望身上之人能缓和一点,但她整个人都被钳制着,根本发不出一点别的声音。
这一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姚昕真的快要窒息了。
水月放过她时,意犹未尽。
她附身在姚昕的耳畔说了句话,就见姚昕整个人瞬间惊悚得弹跳了起来,指着水月大骂:“你!你不要脸!”话音未落,整个人都如同熟透的红苹果般红了全身。
水月没有再继续捉弄她,她只是抱着她,这样也很好,就是有点热。
姚昕在水月的怀里,冒出个头来,忽地问道:“水月,祭祀礼,你会去吗?”
水月低头看了她一眼,淡声道:“自然会去的。我其实早在五年前就拜入了国师门下,今年祭祀礼上的祈福舞,是我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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